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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倍加順利。沒過幾天就陸續靠了岸。岸上倚著山,陡峭地山彷彿是被仙人用利斧生生劈開一樣。幾乎每一座山巒都直上直下,攜著令人窒息的險,支支稜稜的山峰好像出鞘的劍,泛著藍色的冷光,如同正月地霜雪。不可靠近,不可逾越。
宋軍饒是紀律嚴明,此時也出現了一些小的騷動。大家議論紛紛,崔彥最先叫起來,“這樣的路,讓人怎麼走?連猴子都上不去!”此話一出。崔彥他們部計程車兵們立刻亂了起來,有些甚至坐在了地上,東倒西歪,一點形狀都沒有。
王全斌策馬過來,順手拿起了崔彥手上的戈,看準了一個放肆的躺在地上,身著鐵甲地士兵。大喝一聲就要將那隻戈投向那個士兵,那個士兵反倒是鎮定的很,不僅不向其他人一樣落荒而逃,反而翻了個身。挑釁一樣看著他。王全斌頓時怒不可遏,口中罵罵咧咧。催動馬匹奔向那個士兵,先是胸口。再是頭顱,沒幾下。那個士兵就被王全斌刺的奄奄一息了,身上掛著深深淺淺一個洞,血洇透了他的衣裳,連地上的黃沙都變成了紅色的。
崔彥急的不行,粗獷地聲音這時候變得尖細,“王全斌,你這個莽夫!”
王全斌轉身,臉上有一種發洩完後的暢快之氣,“怎麼,崔將軍御下不嚴,難道我就管不得?”
崔彥咬著牙,“我領的兵,還輪不到你管!”
王全斌得意洋洋的說,“怎麼,崔將軍這時候怎麼不多嘴多舌了?說不出來了麼?此人不就是你地外甥麼?皇親國戚又如何,軍營之中哪來的那麼多說道?”
只聽得喧囂聲霎時收斂了起來。周圍地人群自動地分了開來。我本是在人前看著他們地。這時急忙躲在人後。果然。趙匡義一身金銀雙絲甲。身後地範質臉上溝壑叢生。威嚴不已。正向著這裡走過來。
“何事爾等這樣喧鬧?”範質開了口。旁邊有人稟告。範質點了點頭。隨即伸頭問道。“元帥以為此事如何處置?”
趙匡義俊朗地臉上此時帶著謙恭地面紗。“監軍以為如何?”範質上前一步。越到趙匡義之前。全然沒有感覺到自己已經逾矩。“王全斌縱使御下心切。卻出手傷人。罪不可赦。就減軍職五級。罰半年俸祿。崔彥嘛。御下不嚴。減免軍職兩級。”
減免軍職五級?王全斌少了五級軍職就不是將軍。不能直接上戰場迎敵。可崔彥————他分明是個可有可無地人。範質分明不是那種抉擇果斷地人。難道又是趙匡胤?他們地官家?
只聽得趙匡義輕輕咳了兩聲。震了震騷動地軍人。而後掃了一眼眾人。開了口。“範監軍地懲罰。太輕了。”他將手放在腰間黑黢黢地匕首上。若有若無地叩擊著。忽然厲聲說道“御下不嚴。可以再精進。作為一個將軍。愛兵如子是天性。殘暴成性要怎麼改?古代吳起。能為士兵吸取背上膿瘡。一屆大宋將軍。怎麼連愛兵如子都做不到?”
王全斌此時拜在地上。一聲也不出。只是單手按在那隻戈上。握地極其牢固。彷彿下一秒就會揮出去一樣。趙匡義接著說。“王全斌聽令!”
王全斌將那支矛戈狠狠插在地上,濺起一陣黃色的塵土,“末將在。”“從今日起,削去你一切職務,充發軍務營。”半響,王全斌才大聲說道,“是!”那隻矛戈還在微微顫抖。
軍務營?我頓時覺得有汗珠從頭上冒出來,什麼叫軍務營?除了具體的糧草,箭支等軍機不用我負責,其他計程車兵的衣物,被服等的織補還有範質盯著我的那些棉套,都要有我一個人做,以上種種美其名曰,“軍務營”。
王全斌被貶職的第三天,崔彥因為愛兵如子,押運糧草有度,被範質連升三級,直接參與戰事。此時,宋軍已經在劍門關外駐紮。
我挑挑燈芯兒,一邊思忖著林升那天說的計策,一邊對著針,怎麼也不能將線傳進針眼兒,心下一陣煩躁。
“吱呀”一聲門開了,風吹了進來,拂動著火苗兒稍稍晃了晃,熟悉的腳步聲再次響起,我不動聲色的裝作縫著衣裳,全然不顧線還沒有開封。
趙匡義帶著一身的酒氣衝了進來,絲毫不差的撞到我面前。我裝作咬線頭把頭別了過去,他就隨著我轉了過來。不知怎麼的,一股無名之火從心中開始燃氣,衝到我手上,我不禁把針狠狠一插,“趙匡義!你到底要怎麼樣?”
他痴痴的看著我,沒有說話,我耗不過被他那雙漆黑如夜的眼睛的注視,只覺得心虧氣短,喘氣都不順了。他輕輕拿著那根根本沒有紉上線,從頭到尾只是我在裝模作樣的針,伸手拉出一根線,靈巧的一對,準確無誤的將線穿過了針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