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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攸伸手颳了一下我的鼻子,“怎麼阿檀從小就會給我出難題呢?當時是失明和離魂症,現在是有是這麼棘手的事情。”
我心下一沉的看向遠方,此刻的李攸卻又笑了,好像陽光都聚到了他的臉上,外袍之下,他的手緊緊握著我的手,“不過這都沒關係,只要阿檀最後心裡有我,一切都不重要!”(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om,章節更多,
………【後蜀卷 第六十五章 徵劍門(中)】………
宋軍主帥大營,一個奉茶的小兵不小心打翻了茶碗,即刻間被趕出了營帳。範質拔高了聲音叫道,“怎麼你們這些人連茶都倒不好?官家養著你們是幹什麼的?”立刻有人出面和解道,“範監軍息怒。”說著對外使了一個眼色,有個直直立在大營之外的人恭恭敬敬的走了進去,端起桌上的茶壺,倒了碗茶,雙手捧給範質,範質此時可能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不好意思再發作,只得接過了那碗茶。皺著眉頭喝下,面色才稍微好轉。倒茶之人像得到了無形的嘉獎,起身靠在營帳邊端端正正站立著。
“範監軍且消消氣。”趙匡義踱過來,向著營帳邊掃了一眼,開著玩笑一樣的說道,“這幾天的拉鋸戰初有成效,怎麼範監軍火氣這樣大
我將身體貼在營帳上,頭耷拉下,被帽子擋住,卻將耳朵豎起,有時偷瞄一眼前方,捕捉著一個有一個的訊息————從自己給範質倒那杯茶開始,就感覺今晚的氣氛不同尋常,有種山雨欲來的沉重。
趙匡義先是環視了一下週圍,穩穩的說道,“此次與後蜀主力的爭鋒之戰集中在劍門關。”說道此處他停頓了一下,銳利猶如鷹隼般的眼神此刻毫不掩飾的刺向在場的每一位將士,包括範質和崔彥。增兵減灶,初見成效。馮清源和魏浩被徐雲鶴忽然撤離戰場,後蜀訊息不通,以灶來判斷我軍兵力,以為我軍兵力驟減,大多數死在了嘉陵江上,加上這幾天水土不服。於是窮追猛打。卻白白浪費精力。故而劍門關的孟睿孤立無援,後蜀兵力國力空虛,此時不再是天險,至多是險途。”
階下的諸位將士聽的極其認真,除了一襲紅袍的李攸,他雙眼飄來飄去,手指不知是放在腰間好還是垂下來好,好幾次,他偷偷轉過頭來看我,我垂著頭都能感受到他炙熱的目光。
“接著就是————”趙匡義拿著他地黑黢黢地匕首敲打著掛在大營之中的地圖。“孟睿的糧草,孟睿鎮守劍門關多年,一直為了糧草之事憂心。此次我們使用反間計讓徐雲鶴懷疑孟睿通敵,在糧草上徐雲鶴想必給孟睿供應充足。我們且趁孟睿兵乏馬憊,一舉度過劍門關。”
崔彥疑道,“任憑孟睿怎樣不佔天時,我們在地利之上就輸掉了,難道我們一行人能身生雙翅,爬到劍門關上不成?”
我也有這樣的疑問,難道宋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翻過劍門關?別說千軍萬馬翻山之難。就算是一人翻山,也要費上幾個時辰。若被後蜀士兵發現,那麼一切努力都付之在宋軍的箭支嚴重缺乏,根本拼不過後援強大的後蜀。
“這個……”趙匡義的聲音帶著微妙的自信和不可抗拒的從容,“後蜀之人善於攀爬。難道汴京之中就沒有善於攀爬地人麼?”說著他一擊掌,“陳信!”我心中一驚。怎麼會是他?陳信?那個奉命押運糧草的人?這樣,宋軍的箭支此時得到了補給?
陳信的面上依然是波瀾不驚。沒有任何的表情,“臣在!”接著站出來面對著眾位將士。聲音恰到好處,“稟元帥,此次臣在大宋,找到善於攀爬者三十九人,其中家在汴京之人二十七人。”
趙匡義看著陳信,點頭稱許,“好!”陳信安安靜靜的回到行伍之中,趙匡義接著說,“此三十九人在出徵劍門關的時候勢必要先行,身上捆著粗粗的麻繩。待到爬上劍門關地勢稍緩的劍門北峰的時候,將地下等待地將士們拉上來。接著將士們以此類推,十萬大軍即刻出現在劍門北峰。”
“可是————”範質蒼老卻不是威嚴地聲音質疑道。“那孟睿怎麼會察覺不到你這個動作?”他沒有稱呼趙匡義為元帥。
趙匡義看著他。眼神中透出一種毋庸置疑地光。卻一閃而過。“聲東擊西。我們先調七萬兵力在劍門南峰佯裝上去支援北峰上山地士兵。他們只知道我們地人越來越少。哪裡想得到我們從北峰上了山?”
我暗暗笑道。怎麼會?難道七萬大軍齊齊策馬地聲音不會被人聽見?你當後蜀地人都是傻瓜?
卻見範質蒼老地臉低垂下來。低聲說道。“此計。甚好。”
趙匡義卻推辭道。“監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