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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隔得好遠。那位母親,是發自心底的陌生,無論有沒有血緣,而趙匡義……
我放下發梳,輕輕摘下纏在梳子上的一團頭髮,怎麼這個時候會想到他?
蘇臨淵敲敲我的房門,“阿檀小姐,金陵已經到了,請你移駕。”我看著鏡子,對著它笑了一笑,轉生離去。
下了車輦,我看向蘇臨淵,“這是哪裡?”他反問向我,“阿檀小姐以為呢?”
“這是在考我?”我微笑道,“你商人的本性真是無處不在啊!”蘇臨淵一笑:“就算支援南唐是虧本生意,也得要有一個讓我看到希望的人,是不是?”
我看著那間屋子,走了幾步,轉身對他說道:“這是樊若水的府邸,我猜的可對?”
蘇臨淵側著頭看向我,“這件房子明明沒有任何匾牌證明,阿檀小姐怎麼會那麼確定?”
“事有反常,必為妖。樊若水從前就深受姐夫和姐姐的寵信,現在卻沒有一官半職。那天我看到他的時候,他被姐姐像宦官一樣呼來喝去。這樣的人,怎麼會不知道低調處事呢?沒有任何特色,沒有任何標誌的府邸反而會減少不少麻煩。”
蘇臨淵輕笑,“我們一同來等他。”我捕捉到他臉上有著滿意的神色:“我透過了這次考驗?”
他伸手指向前方,“那是不是他?”
我向前看去。一位身影像極了樊若水地人。好似喝多了酒。走地跌跌撞撞。一位身影倍加纖細地男童一邊扶著他。一邊柔靡入骨地叫道:“公子……”
蘇臨淵戲謔地說道:“這位樊若水樊公子也難道是為風雅之人啊!”臉上帶著看好戲地神色。
我渾身地血液“呼”一下衝上頭。樊若水?這真地是樊若水?
這會兒他們已經走到了光亮之處。柔和地橘色燈光將他們地臉龐映照地清清楚楚。樊若水溫潤如玉地面龐除了微紅。沒有任何地變化。他地胳膊搭在那位男童地身上。聲音好像五月地風:“你怎麼這樣就走了?”
那男童柔柔地說道:“公子。秋鶯在這兒……”
我看不下去。起身就要走上去質問他。蘇臨淵一把將我拉住。“怎麼。阿檀小姐這樣就看不下去了?”
“秋鶯,秋鶯————殘鶯何事不知秋,橫過幽林尚獨遊。老舌百般傾耳聽,深黃一點入煙流。棲遲背世同悲魯,瀏亮如笙碎在。
莫更留連好歸去,露華淒冷蓼花愁。”樊若水忽然大聲吟起了詩,本來他說話極其溫和,此時卻悲悲慼慼,和這首詩一樣,催人淚下。
不過,這首詩————蘇臨淵看到我遲疑的樣子,“這首詩怎麼了?”我看了看不遠處的樊若水,“這首詩是姐夫寫的。”一種怪異的感覺忽然湧上心頭,樊若水今晚的表現實在是太過於異常。
蘇臨淵定睛凝視著遠處的男童秋鶯,忽然笑了笑,好像發現了什麼:“阿檀小姐不妨站到近處去看看,那位男童長的像誰?”
我凝神一看,那位男童正好轉過頭來,除了眼睛不是重瞳,那張臉,那眼眉,那鼻子嘴巴……
姐夫?我差點脫口而出!頭上冷汗簌簌留下。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蘇臨淵,“難道樊若水?”蘇臨淵鎮定自若的說:“阿檀小姐完全可以自己問他,這不就是你們自己家的事情?”說著拉起我就走。
穿過一片灌木叢,我親眼看到了樊若水。或是說,他親眼見到了我。此時,他依偎在那個叫秋鶯的男童懷中,軟軟的像一隻貓,酒醉的紅印在他臉上,連說話都沒有力氣,“週二小姐,好久不見。”
“看到我,你竟然一點不驚訝!”我有些生氣。他斜著眼,“驚訝什麼呢?週二小姐有那樣的親生母親,什麼樣的困難都難不倒,是不是?”
“你————”我看到他毫無光彩的眼睛,一時間竟然問不出來任何話,秋鶯端著一碗溫熱的銀耳羹走了上來,“公子,吃點東西暖暖胃吧。”我指著秋鶯,“他是誰?”
樊若水輕聲的說:“春風渡裡面的小倌。”我搓著手指,“他的長相————”樊若水好像忽然醒了過來:“沒錯,就像週二小姐所見的!”
我捂住了口,腦子嗡嗡作響,嘴唇哆嗦著,身體微微顫抖,卻是再也說不出任何話。
蘇臨淵一聲輕笑把我的思緒拉了回來,“樊公子真的不是常人呢……不過,喜歡男童也沒有什麼奇怪!”樊若水輕輕抬起
秋鶯出去了。“我怎麼了?”蘇臨淵居高臨下的看Tt我們的情報沒有錯的話,樊公子也是南唐皇室的血脈吧?”
我猛地轉現蘇臨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