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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汴京的越城嶺上了,就讓我和師姐一起留在揚州吧!”
蘇姨嫣然一笑,將那塊令牌收了起來,“這怎麼能行?要是生死門那邊少了一個我,又發現你私自出逃,不知道會不會說我將你誘拐啦?還有,你留在那裡畢竟安全些——”
蘇臨淵面色蒼白,終究是點了點頭。
這一晚,我始終無法集中精神看著蘇姨給我編寫的醫書,她敲敲我的頭,“怎麼了?你的小媳婦走了好幾日,你的魂兒也跟著飛了?”
我皺著眉,“不是,只是在想一件事。蘇姨,你當時拿到了那張軍機圖之後,為什麼不直接送到我爹爹這裡?反而託給了朱令贇?”
她粗野地磨磨牙。“哼————倘若朱令贇不給周娥皇。一切都不會發生。你是這樣想地對不對?可是。我當時被周軍軍營中地四大高手圍攻。差點回不來啦。想到如果將它交給朱令贇。他肯定會向獻寶一樣獻給周娥皇。那麼這圖輾轉地也能回到你爹爹手上。只是沒想到韓載熙和周娥皇也有勾結。倒不知是為了什麼。真是苦了你。”
我搖搖頭。“蘇姨說地生死門是什麼地方?”
蘇姨打了個哈哈。“生死門啊。就是生死門。阿檀很好奇?”
我看著她一臉油滑。知道為了也是白問。“那個蘇臨淵。我早就看出他是商人了。”
她饒有興致地看著我。“你是怎麼看出來地?”
“他地右手地中指磨出了很厚地繭。這明顯是打算盤留下地。”還有。他說話地時候總是在陰陰地算計別人。我在心中補充了一句。
蘇姨撲哧一笑笑出來,“阿檀不去當芝麻官斷案真是可惜。他在幾年前下山遊歷的時候,當過商人,做的嘛————總之是餓不死就是了。”說著拿出那塊牌子細細看著。“糧草問題有著著落,這下就看排兵佈陣了。正好我教給你的粗淺醫理也差不多啦,你接著和我學佈陣吧?”
“佈陣?”我心想,那算什麼?爹爹教過我。
可能是發覺我不太興奮,她有些迷惑的說,“怎麼了,蘇姨教的不願學嗎?”
“爹爹教過我……”
她嘴一歪,“他那幾招?哼,把我的阿檀都教傻了……”
我抬頭看向她,“兵者無非道、天、地、將、法,運用的好就能制敵獲勝,爹爹教的很正常,你怎知就將我教傻了?”
她一邊笑吟吟看著我,一邊看著遠處天空飛來飛去的蜻蜓,在我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身形一動,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手上各夾著兩隻掙扎著的蜻蜓,“你看它們,倘若我和他們分別是兩個國家,那我為什麼能這樣輕鬆的捉住它們?戰爭————”她一凝神,“無所謂道天地**。要看的是誰兵強馬壯,誰將強君不御。”她一鬆手,那兩隻蜻蜓從她手中飛出,沒飛多遠,卻歪歪扭扭的落在了紅藥的葉子上。
“所以任何手段都可以用的上?”
她盯著那兩隻蜻蜓,對著我點了點頭,“要想打贏一場戰爭,最重要的是不怕犧牲,無所不用其極的手段。”有灑脫的說了句,“有道之君,死於戰火的多了,只是史官一支筆就可以顛倒黑白,亂世要道義何用?”
見我不語,她拊掌輕笑,“好了,今天先不說這個。和你一同回來的那個侍衛,叫什麼來著?雖然起不來,不過傷竟然已經大好了,蘇臨淵還不信。我帶你去看。”
穿過彎彎的鵝卵石子路,夾道的紫竹吐著森森涼意,“不是說阿光傷及肺陰,很難痊癒嗎?”我看著神色輕鬆的蘇姨,“還有,我這樣跑去看他,會不會有人說閒話?”
她一步一步穩穩地走去,“蘇臨淵說是並沒有什麼特殊的藥,只是平常的養著,卻好得這樣神速————他不是救了你嗎,看看他你怕什麼?”說著一推門,跨了進去。
這個房間揹著光,此時黑黢黢的,我叫了幾聲,眼睛勉強適應了屋內的光線。床上的人蠕動了一下,翻了個身。蘇姨看著,徑直走過去,將他的手腕拉出,三根手指搭在上面,細細聽起來。“真是奇了……”蘇姨放下他的手腕說道。“還真是恢復的這樣好。再過不久就和受傷之前無兩了。”
他看著我,“阿光有傷在身,恕不下拜了。”我點點頭。“你好好養傷吧。”蘇姨左聞聞,右嗅嗅,衝著病榻上的阿光說著,“你這房間裡點了什麼香?好清淡的茶香————”
我仔細一聞,果真是這樣,蘇姨卻接著說“瞧我老糊塗了,你一個大男人家怎麼會薰香?”
說著拉起我走了。
自此之後,蘇姨每晚帶著我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