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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且一個一個的給阿檀診治吧。”又轉向那個男孩,“你怎麼有資格說自己是郎中?”他看著那個男孩,盯著他的眼睛。
男孩被姐夫盯得不好意思了,伸出右邊衣袖一擦自己的花臉,嘴唇還在不自覺的動著,“我,我就是郎中,他們才不是呢!”說著指向那幾個和他一起來的貌似乞丐的人。“我只是被他們拉過來的!”
“你個龜兒子!”那幾個人就勢就要揪住他的胳膊,他急忙躲在椅子後面。侍衛一下子擋住了他們“不得無禮!”
“那你為什麼不跑呢?怎麼會被人利用呢?”姐姐看著,也從屏風之後走了出來,雙手搭在了男孩的肩上,“好孩子,別害怕!”說著使了個眼色,旁邊的侍衛立刻將那幾個乞丐捉住了,“主上,如何處置?”
“算了。”姐夫眉頭一皺。“都是可憐人。何必······”他擺擺手,那幾個侍衛將乞丐們丟了出去。
那些找來的大夫開始一個接一個的給“我”診脈了。從最開始的寂靜無聲到後來的小聲議論,他們的驚訝程度不亞於當事人-------我。
“這是離魂症。”那個男孩診完脈,眼神澄淨的說。
“離魂症?”姐夫和姐姐一齊道。“可有解?”
那個男孩不安地低下了頭,“我,我不會···”他看著自己的髒髒的黑腳尖,“我只是從古書上看過,那本書上也沒有記載藥方。不過,扁鵲就是用針灸三陰交的方法治好了虢國太子的假死症。我,應該能試試。”
“試試?”姐姐才露出一絲希望的臉上有陰沉了下去,銀牙緊咬將一絲絲聲音擠出來,“阿檀穴位不正,針灸和推拿對她來說沒有任何的用處。”
“啊?”男孩抬起眼睛,上面掛了一層迷霧,“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啊?”話一出口,立刻認識到了自己的失言,像嚇壞了的白兔一樣躲在角落。
“你若有半句隱瞞,那就是滅族的罪過,你知道不?”姐夫忽然捏著他的臉蛋,把他的頭強抬了起來。那男孩靜了一會兒,褐色眼睛不知在醞釀了什麼,“哇”一聲,哭了出來。眼淚滾滾而下,把石炭灰衝的一道一道的成了河,更加的像一隻小花貓了。
“我,我不會治······”他一邊哽咽,一邊說話,抽抽啼啼的也不完整。姐姐看著他這樣,垂下了眼簾,把自己用慣了的蘇錦百花紋的帕子拿了出來,細細的給他在臉上一抹。柔聲道,“別哭了,你不會治,沒有人逼你治的。”
他的抽泣慢慢的小了,逐漸逐漸的熄了。
“哈哈哈!”一個和尚,忽然出現在房間內,身披緇衣,聲若洪鐘,頭頂的幾個香疤因為我的這個角度看的分外明顯。不過,他是怎麼進來的?
侍衛們被這個和尚的舉動弄的高度緊張,立刻擋在了姐夫面前,袖中裡隱藏的匕首有的立刻出了鞘。但是,他輕輕鬆鬆的走到“我”的面前,沒有一點的阻礙,那些路上的侍衛彷彿是一顆塵土。被他一彈,鬆軟的癱在地。屋內的郎中們躲在椅子後,無論是嫵媚的婦人和廣袖長巾的“高士”,只有那個男孩還在睜大著眼睛看著。姐姐盯著姐夫,無論姐夫在什麼位置,她都處在姐夫的前方。
他徑直的走在床上的我面前,伸手摸了摸我的頭,嘴中喃喃道:“相之女,王之婦,帝之母,此女之命真是貴不可言,死了未免會動搖天下之根基。”聲音極細,有如蚊訥。
姐夫看著那幾個侍衛,指著他們,“你們,還不快去······”半響,終究是沒有說出什麼。只是好看的眉毛就成了一團。
那個和尚把一個香囊放在那個床邊,刺激的香讓滿室的人頓時同時打了一個噴嚏!我渾身像是被什麼揪住一樣,一種力量把我使勁想床上那具軀殼拉去。
透過一條長長的通道,我覺得好重,好熱。
一種從未有過的燥熱感從口腔升起,幹,沒有一點水的滋潤。
熱,一點風都沒有的密閉。是什麼?
我抬起手,想躲開這樣的藩籬。使勁一推。
“阿檀!”
先是看到放大了無數的淨化無垠的黑琉璃一般的眼珠在我眼前定格,而後,我的眼前一黑,又陷入了靜夜一樣的暗。“姐夫,你在哪裡?”我的手被一個溫熱細軟的東西攥住,“阿檀,你總算醒了,你怎麼樣?”姐姐焦急的聲音帶著驚喜驚喜,步搖叮噹作響,聲音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嘶啞。我下意識摸摸枕邊,並沒有什麼香囊。
“香囊呢?”我開口問道。
他們面面相覷,姐姐蹙了一下眉,開口道,“待你醒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