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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是個好人!”姐姐“嗯”了一聲。又暗自沉浸在了初為人母地喜悅中了。
他。應該還是喜歡我地。忐忑地心好像知道我地不安。越發跳地快了起來。
沐浴過後。姐姐一邊繫著衣帶一邊說道“母親已經大好。你要不要去清瑤殿看看母親?”
“真地嗎?”我一邊擦著半乾地頭髮一邊說。“吃過早飯。我們就去吧。”
那一頓早飯是我到金陵以來和姐姐吃過地第一頓早飯。金陵地飲食和揚州地相似。但吳王府上地多少要精緻些。我嗅著姐姐地衣袂飄香。不知怎麼地胃口大開。連稀飯都一連喝了三碗。一邊吃著。一邊蹭著臉上地油漬。“阿檀。慢點!”
姐姐說著。不緊不慢地加了一片醬瓜放在我地碗裡。“常常這個。吳王府特製地。用地是雪水。加了臘梅地花瓣。有種清香。又不傷胃。”
正吃著,忽聽到門外的小童來通報:“樊若水樊大人和蕭儼蕭大人求見!”聲音像五仁金絲糖,扯得老長。我一口醬肉包沒有嚥下去,橫在喉嚨間,下也不是,上也不是,就這麼噎著。眼前是一片黑,看不到水放在那裡,也說不出話。只能胡亂的擺擺手,在桌上亂抓著。
算是我運氣好,勾到了姐姐的衣裳,姐姐迅速向我的手裡塞了一杯水,二話不說的灌了下去,總算把我喉嚨中那塊包子帶了下去。
她愛憐的輕拍我的背,“順順氣,順順氣————怎麼這樣不小心?”聲音中有著濃濃的關懷,我只覺得尷尬,心道,姐姐知道樊若水對她的愛意嗎?這樣多彆扭?
不多時,兩個腳步聲出現在我們所在的後堂,一個腳步穩健剛勁,和樊若水的溫和大不相同,一個飄飄若仙,細不可聞。想必一個是蕭儼,一個是樊若水了。果然,當他們停下的時候,一個聲音洪亮,有些沙啞的說道,“臣司門郎中蕭儼跪拜吳王妃。”一個聲音溫和文秀,“臣樊若水跪拜吳王妃。”
姐姐輕聲開口道:“二位大人起身吧,我一介女流,二位大人乃國之柱石,娥皇如何能經得起二位一跪?”
蕭儼聲音驟然間拔高了“吳王妃果真不知吳王去向?臣等日夜期盼,吳王能早日振作,主持大局,可昨天吳王竟然不知去向,這……”
姐姐的呼吸像是停止了一般,“蕭大人又何必來取笑呢?難道蕭大人真的不知嗎?”她一促一促的吸著氣,彷彿隨時有可能停止一般。“吳王和我的關係,百姓都道是琴瑟和諧,舉案齊眉。可金陵城裡的達官貴人那個不在背後議論紛紛的?要不我何至於————”她停頓了一下,嘆了一口氣,接著說道,“過門後四年,初為人母?”
姐姐可能是轉了身,對著樊若水柔柔說道,“樊大人,你且起身吧。雖然是盛夏之晨,地上也是極涼。你們都是輔佐從嘉的忠臣良將,怎麼能讓二位跪在地下呢?”
樊若水身上的玉佩叮噹的敲了幾聲,他才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啟稟王妃,臣認為,此時當秘密派侍衛在水陸各個關卡找尋吳王,此為正途。”
我聽了半天,從最開始的一頭霧水到後來的眉目漸明,忽然覺得昨天姐夫的反常倒像是與此有關————他不是在皇宮,他是根本的失蹤了!
他對遷都失望了?對南唐失望了?對…聖上失望了?
他躲在哪裡?
我一拉姐姐的廣袖,“姐姐,你是何時知道的?”
“嗯?”姐姐驚訝的嘆道,“就在你囫圇的吞著早飯的時候,有人給我傳來了手書,說是吳王不見了蹤跡。宮中府中皆不見了蹤影,然後,二位大人就來了。”
心下咀嚼著他昨天和我說的一番話,一番失望,滿懷離索,壯志難酬,驚濤難續,千古之辱都在那一番話之中。怎麼不讓人有暗自神傷的去意呢?
他,揹負的太多了————家國重負,兒女情長,天地君親,倘若有一樣是我可以幫他揹負的,我會毫不猶豫的把那個包袱給他拿下,甩在我身上。
怔怔的想著,卻聽姐姐說著,“阿檀,你這樣問我幹什麼?”我一驚,把正在想的脫口而出“姐夫昨天說道,他要去宮中小住幾日。還畫了幅畫給我。”
話一出口,堂中靜靜的,連蕭儼都收斂了稍顯粗重的呼吸聲,良久,終究是姐姐撕破了沉默,她由喉嚨中發出不自然的輕咳“阿檀,從嘉說了什麼?那幅畫,姐姐能看看嗎?”
我的手絞著衣襟,“姐夫就說了遷都的事情————二位大人應該比我知道。”我話音剛落,蕭儼一聲巨吼,“你一個小女子,怎麼能聽此等大事?牝雞司晨!窺竊神器!”那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