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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之後,司明執帶著司明易在海邊散步,踩著海沙,感受著海浪,司明執步伐歡快,對司明易朗聲笑著,司明易縱容著看著司明執,臉上柔和,月光下的海邊,兩兄弟充滿了溫情,偏偏,遠處甩不掉一群黑衣人。每回看到他們,司明執都有種大為掃興的感覺。
回到公寓,司明執當然不願意今晚一個人睡,賴著司明易非得在一起,闊別了這麼久之後,他對司明易只有想念,那些奇怪的念頭,卻沒有冒出來,司明執覺得,和哥哥分開還是有點作用的。
“哥哥,明天我們單獨行動吧。”今天一大推跟屁蟲跟著,讓司明執很不爽快,慫恿著司明易做壞事。
“不行。”司明易斷然的拒絕了。
“為什麼?”司明執不甘,“就一天,不可以嗎,哥哥?”撒嬌賣萌。
“不行,一分鐘都不行。”司明易不為所動,對司明執的撒嬌賣萌,司明易的抵抗力是挺強的。“而且,你明天還要上課。”司明易說了一個非常現實的情況。
“哥哥,就這樣甘心,永遠感受不到自由?”不去接司明易後面的話,司明執對司明易問出了一個非常尖銳的問題。
司明易看著司明執,嘆口氣,果然啊,感受到了自由的滋味,就不想回到束縛當中,可是他和司明執是不同的,“我享受著司家自高無上的權利,自然要付出自由的代價。”他是司家家主,至高無上,在當今世界,可以和他比肩的有幾人,他代表的已經不是自己,是司家,是和他共同身份的人。一個神器家主,不是死於和負能量的戰鬥,而是他人的暗殺,這是多大的醜聞,又將會掀起怎樣的風浪。
司明易是責任心相當重的人,他絕對不會因為自己的緣故,讓司家成為醜聞。歷史上,那些追求自由的家主,哪一個成功了,意外死亡的他們,可曾想過,有多少人為他們的任性收尾,付出代價。
司明執悶悶的抱著司明易,他的責任心可沒有司明易那麼重,他完全不明白,司明易的想法。這種他和司明易之間的距離感,司明執非常不喜歡,他試圖去理解,可是完全不同的觀念,他真能夠理解嗎?
司明易默默抱著自己的司明執的頭髮,“你只要過自己想過的生活就好了,我覺得現在這樣很好。”安撫著司明執,司明易是真的覺得這樣沒什麼,自由,所謂的自由是因人而異的。他遵守自己的責任範圍內,一樣覺得自由。所謂的自由,並不是沒有約束才叫做自由,所有的自由,必定有著底線,否則放縱的自由,只會帶來災難。
“恩。”司明執悶聲。
“晚安,執。”司明易俯□子,在司明執額頭輕吻了一下,躺下來,側頭關燈。
闊別已久的輕吻,司明執覺得額頭燙燙的,臉燒乎乎,腦子也暈乎乎的,方才心中的不快和不解,在輕吻之下全部飛走不見了,燈一關,房間裡也暗了下來,目光沒有適應黑暗,什麼都看不清。
司明執在黑暗當中起身,“晚安,哥哥。”在黑暗當中,估摸著司明易的方位,準備給司明易一個晚安吻,司明易也才擺正他的位置,司明執的估位也不穩,這一吻,沒有落在司明易的臉頰和額頭,卻是落在了司明易的嘴角。
“睡吧。”位置不對,司明易沒覺得什麼,這麼黑,看不清也是可以理解的,不就是嘴角的位置嘛,一個意外而已,沒必要大驚小怪的。
“恩。”司明執這個當事人,也感覺到了方才的觸感不對,此時真正想那到底是哪裡。不由摸摸了自己的唇,移動到嘴角邊上,他方才碰到的是哥哥這裡嗎?是碰到哥哥的唇了嗎?
一種火熱,在身體裡竄動,司明執想要安分的睡覺,可是那股燥熱,讓司明執根本就睡不著。不想吵著司明易,可是司明執難耐的翻身,是他想和司明執睡在一起的,此時卻像是酷刑一樣的。
“執?”司明執這樣老是動,司明易也睡不著。“怎麼了,睡不著嗎?”司明易也別想睡了,問問司明執到底是什麼情況。
“好久沒和哥哥睡了,有些不習慣。”司明執隨口說著謊言,反正房間裡這麼黑,司明易也看不見司明執臉上的心虛,和燙的發紅的臉。
“那我回房間睡,你明天要上課。”司明易準備起來。
“不要。”司明執拉住司明易,不想讓司明易走,哪怕自己很難受,也不想失去難得和哥哥一起睡的機會。“我保證,馬上就會睡著了。”
“說得容易,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