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夏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嗎?再找不到病灶咋辦?以後還能當外科大夫嗎?碰到脊髓截癱了咋辦?麻醉能醒過來嗎?我要是醒不過來我愛人和孩子咋辦……。金春雨主任對我說:
“你的病情還在展,後背上又鼓一個大膿包,不做手術怕是不行了,你再考慮考慮。”
我說:“不做不行嗎?保守治療不是可以好嗎,有的人就做保守治療啊。”
“好是可以好,”金春雨主任說,“不過,那得需要時間哪,需要很長時間,只少也得3年多。”
“需要多長時間?”我問。
“需要多長時間?這不太好說,這要看你的體質情況了。如果你的體質好,一天比一天好,抵抗力強,好的能快點兒,大概也得3--5年。如果你的體質不好,那就很難說了。”
聽金春雨主任這一說,我的頭又耷拉了!這都病了一年半了,眼看著去南京鼓樓醫院進修是無望了。要是再等3--5年恐怕外科大夫都當不成了!當外科大夫是我今生的最大願望,一想起不能當外科大夫,我的眼淚來到了眼圈,曾經多次自已在被窩裡哭。
想來想去,不做手術怎麼辦,後背上的膿包越來越大,體質情況越來越不好,就是在床上翻身都很費勁了,還得做手術,就是死也得做手術!就這樣,拖拖拉拉手術往後拖了一個多月。這時在x光片子上,我的椎體己經壞了三節,第8胸椎、第9胸椎和第1o胸椎。其中第9胸椎破壞嚴重,壞了半個椎體。
我怕,我怕死!我最怕死了!當時我的兩個孩子還小,我的女兒才9歲呀,正在讀小學,我的兒子才6歲呀,這沒上學。我的女兒很懂事,每天早晨我的女兒手捧著飯合揹著書包,替她媽給我送飯。孩子和我一同吃飯,吃完飯她把飯合、筷子收拾好再去上學。有時我看見孩子可鄰巴巴的樣子,很不好受,覺得對不起孩子,讓這麼小的孩子為我遭罰,心如刀絞,我將被蒙在頭上掉眼淚!
治了一年半,絕對臥床一年半,不但沒見好反而椎體又多壞了一節,還壞得那麼嚴重,第9節椎體只剩下一半了,還出了個大膿包,我能不想嗎。另外,我怕麻醉過去再醒不過來,醒不過來不就死了嗎。這些話我不敢對愛人說,她己經嚇傻了,己經嚇“堆”了,說哭就哭。每天揣屎揣尿都夠戧了,咋能再加重她的思想負擔呢!只能將這些話憋在自己的肚子裡。所以,我沒敢把這次手術的厲害關係告訴愛人,憑天由命吧!在手術的前一天晚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覺了,想要坐起來,但先後起3次都沒起來。去手術室的時候,己經走不了了,是護士用車子將我推進手術室。我愛人不敢去手術窒門前等著,只是在病房裡哭。
第二次手術之後,病情不見好轉,身體虛弱,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拿不成個兒,連說話的力氣都很小了,為了補充蛋白質,讓刀口快點兒長上,輸了三次血。大約兩週後,面板黃、鞏膜黃,食慾不振,更沒力氣了,全身癱軟。金春雨主任來查房,他說可能是肝炎,查個肝功,再查個黃疸指數。化驗結果出來了,肝功有改變,黃疸指數為24。金春雨主任說,是肝炎,請內科申紹信主任來會診。這時燒一個來月了,申紹信主任會診,診斷為肝炎。申主任說:
“谷大夫一年多沒出屋了,一直在床上躺著,沒在外面打過針,也沒針灸過,什麼肝炎也傳播不上,他這個肝炎可能是輸血輸的,我看是非甲非乙型,咱們醫院還定不了型,目前對非甲非乙型肝炎也沒啥好辦法,不大好治,請中科想想辦法吧。”
於是就請了中醫科鄧維濱主任,鄧維濱主任說:“好治,吃個三付五付中藥就好了。”
我知道這是中醫的作業術,所以也沒太相信。我一氣吃了四十付中藥,總算見好了,鞏膜不黃了,肝功基本正常了。可是,沒過四個月,出現肝區疼痛。一化驗,谷丙轉氨酶8o多,其他專案基本正常。
非甲非乙型肝炎展到今天,出現了脾大,脾功能亢進,血小板將到4oooo(正常人15oooo—3ooooo),白細胞3ooo多(正常人5ooo—1oooo)。可把我坑苦了,我最後死亡也得死在非甲非乙型肝炎上!
………【第90章 終身病】………
禍不單行,手術後四個多月突然聞到尿味變了,不是尿味而變成了爛蘋果味,甜酸溜溜的。一化驗,尿糖++++,空腹血糖15,餐後2小時血糖19。隔了三天又重新化驗一遍,其結果與第一次化驗出入不大。因為我住在外科病房裡,所以,請內科申紹信主任會診,診斷結果是糖尿病,病情還挺重,口服d86o(當時沒有肌肉注射用的胰島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