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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們的腦子裡的馬列主義**思想搬走,那是妄想!就是你們把中國人殺光了,馬列主義**思想的偉大紅旗插遍全中國!總有一天她要埋藏你們的!
馮大肚子拉了一把氣沖沖的副主任,說:“和她說什麼。來呀!給她來個燕子浮水”
這幫傢伙七手八腳把朱曉紅倒揹著胳膊,雙手懸在房樑上,雙腳離地有二尺高。朱曉紅痛罵不止。副主任拿起裝有鐵芯的膠皮管子,一陣猛打,朱曉紅的背部和雙腿又血肉摸糊了!快腿兒拉開副主任,說:“你歇著去吧,我照顧照顧她。”她從衣兜裡掏出一包精鹽粉,撒在朱曉紅的傷口上,還邊撒邊問:“朱小姐,好受吧?這滋味比吃白糖還美吧?”
那幫傢伙一陣獰笑。
王小腳把燒得通紅的小火爐搬過來,放在距離朱曉紅的腳僅有半寸高的地方,獰笑著說:“這叫腳蹬風火輪“。
“你這風火輪有火沒風,我給你添上風。”快腿兒邊說邊操起扇子就呼呼地搧起爐火來。火借風勢燃燒更旺,爐蓋很快就紅了。
朱曉紅把牙咬得咯咯響,除了罵他們這些野獸外,沒叫過一聲。
馮大肚子說:“腳蹬風火輪是一頭熱,這不公道,應該兩頭熱才公道,看我的!他從火爐裡掏出一塊燒得直冒火星的磚,用鐵絲懸在朱曉紅的脖子上,幾乎能到下頜了。”
在魔鬼的獰笑聲中,朱曉紅又一次昏迷去了!
馮大肚子拿過一把錘子,從兜裡又掏出一根四寸長的鐵釘子,把釘尖對準朱曉紅的頭頂,舉起錘子就打,錘子就要打在釘帽上的時候,他的胳膊被搬開了。馮大肚子回頭問高副主任:“怎麼?還讓她享受幾天?”
副主任說:“除了朱曉紅和劉萬山以外,整死誰都行,就是他倆暫時不能整死。副局長說,省裡首長指示,留著朱曉紅好揭發她爹媽的問題,不準整死。劉萬山在部隊裡有幾個老上級現在還沒揪出來,他們經常訊問劉萬山的處境,所以,副局長暫時對劉萬山不敢下狠心,一直聽指示,沒有他的許可,不準整死劉萬山。我們現在要把他倆整死,在首長面前,不好交待呀。”
“好,暫時先給她留一口氣,把‘兩頭熱’給她去掉!讓她清醒過來。”
白癟茄子聽到馮大肚子的命令,搬走了火爐,拿掉了熱磚,然後把一盒冷水潑在朱曉紅的頭上,朱曉紅的身子動了一下。
朱曉紅從朦朧中醒來聽到了哭聲,她吃力地睜開眼睛一看,是汪華、小畢、陸曉榮和黎英坐在她的跟前已經哭成了淚人。她咬著牙動動身子,把她那不靈活的胳膊慢慢地伸向小畢,抓住小畢的手說:“不要哭,在敵人面前是不能流淚的。”
“朱大夫,你的身體……”小畢一句話沒說完就說不下去了。
幾個人又哭起來。
………【第24章 沒鈑吃】………
我11歲那年(1948年),這年初春雪很大,到處是冰天雪地,天氣很冷,風很大,颳得大雪飛揚,把樹木颳得嗷嗷叫,有時颳得睜不開眼睛。
我穿著我老叔一件舊棉襖,棉襖裡子補丁落補丁,棉祆外面兩支袖子上也補著補丁。這是我奶奶給我的,又肥又大,沒有背心、沒有襯衣,裡面什麼也沒有。按當地話講,我是穿著一件空心棉襖。不虎身,棉襖又大,一颳風嗖嗖往裡鑽,把我凍得直哆嗦。後來揀了一根草繩紮在腰間,還少進點風,才暖和一點兒。一早晨跟我奶奶出去要飯。
要飯,對我來說不是個很遙遠的詞,我和我奶奶就要過飯,要過一個多月。我太爺是我上初中二年級時,患前列腺肥大、前列腺癌病逝的。聽他說過,我太爺的爺爺用筐挑著兒女和行李,從山東省登州府文登縣一路要飯,要了半年多,來到吉林省德惠縣菜園子鄉閻家坨子村,後來在谷家坨子(老谷家開荒佔草戶)住的老閻家把在閻家坨子(老閻家開荒佔草戶)住的老谷家換到了谷家坨子。
要飯這個詞很難聽,誰都不願意說的詞。我們家從1937年搬到德惠縣菜園子區朱家窩堡。朱家窩堡有個叫老北京(這是人們給她起的外號)的老太太,她就是當年從北京要飯一直要到我們村子,嫁給老史家的一個老光棍,才不要飯了。她就不愛聽要飯這個詞,老人要問她:“你的歲數不算太大,找個人家多好,你為什麼要飯啊?”
她回答得婉轉些,但就不說是要飯。她說:“找人家不好找,家裡窮,要是再找一個像我這樣窮的咋辦。我不是要飯,那是乞討,家中沒人只有我一個,沒房子沒地又沒吃的,不乞討咋辦!”
中年人問她:“你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