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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應該還活著,以某種須臾的方式,一種頹唐的狀態,只是靈魂不再。
“歡笑”對我說:“墨森,我們去玩真人cs吧,每次誰要是惹我不高興了,我就去玩cs,把那些人都想象成我討厭的人,然後追著他們猛打,那種感覺特爽!”
於是我和“歡笑”全副武裝,潛行於山林之間,“歡笑”追隨在我身後,一路上我們聯手擊斃了一個個的敵人,取的整個戰隊一次次的勝利。
我躲在大樹後面,衝著“歡笑”豎起拇指,“歡笑”舉起槍,頓時擊斃掉正在瞄準我的“敵軍”。然後闊綽的向我走過來,我揚起手去跟她擊掌。
這種遊戲是激動人心的,專注於戰鬥之中的我,常常有種說不出道不明的快感。我在這場遊戲中找到了片刻的快樂後,同時也有種戰場得意,情場失意的感覺。
我和“歡笑”躺在半山腰上休息的時候,時常是笑著笑著,頓時就收起了笑容。”歡笑”的笑容跟著僵硬下來,我能清楚的看到她的眼中閃過一絲失落,然後她拍著胸口對我說:“看著吧,墨森,讓我去把那些人殺的片甲不留,所有讓你不開心的混蛋,全給我死定了!”
接下來她就這樣站在山頭,捂著腹部,一臉痛苦的表情面對我,她用手指著我說:“墨森,我中彈了,哎呀,我要死了,我死前的願望就是,快點把你信用卡密碼告訴我!”
她的表演很是誇張,我站在原地,架著槍無奈的衝她笑。
她是個能使我笑的女孩,卻不是能使我笑到一輩子的女孩。我寄託於“歡笑”帶給我的快樂時光中,瘋狂陷入娜娜給我的沉重回憶。
我的摩托車後座上,換了另一個女孩。雖然這輛車曾經打著娜娜的名義,刻著關於她的愛。
有時候我覺得,我的心更像是一座城,有許多人紛紛前來攻取過,但是她們都只注重攻城本身,殊不知這座城的堅固,可能永遠也無法淪陷。娜娜來了之後,高傲的插了一面旗幟在這裡,像是在我的心上刻了永久的記號。
城早已屬於她,可是她卻消失不見,留下一座空城。
我載著“歡笑”在高速上狂奔,她緊緊抱住我,迎著大風喊著我的名字,她說:“墨森,我愛你,我愛你!”
我的記憶霎時被定格到某個時刻,我想起曾經載著娜娜在國道上飆車,她坐在我的前面,背對著前方抱緊我,有時候我會突然站起身來尖叫,車身整體偏離出路道上黃色的實線,娜娜並不害怕,她張開雙臂,像一隻飛翔的鳥,然後在我耳邊對我說:“墨森,我愛你,我愛你!我要永遠和你在一起,生生世世。”
她的誓言,就這樣被吹散在疾風裡,一瀉千里。
我突然一陣難受,心裡有種情緒在翻江倒海,我停下車對“歡笑”說:““歡笑”,對不起!”
“歡笑”越加用力的抱緊我,她說:“我不要聽你說對不起,我不要聽!”
〈三十〉
我說:“你可以下車嗎?因為這輛車只准載她的!”
“歡笑”問我:“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我說:“我答應過她,我身後的位置永遠只屬於她的,現如今她不在了,也該為她保留著,而不是被她人佔領!”
歡笑緊緊抱住我,執拗的說:“我不要,高速路上不得停車,不得解除安裝貨物以及人物!”
我大吼著讓“歡笑”下車,“歡笑”從車上下來,她站在高速路旁,帶著難以置信的眼神盯著我看了許久,她說:“你瘋了嗎簡墨森?那個賤女人那樣作踐你,你居然還想著她,她居然和一個比自己大11歲的男人那個,你不嫌她髒我都嫌她髒,你難道不覺得噁心?我看她根本就是個婊、子,也不知道賣了多少錢,跟多少男人做過,我看……”
我一記耳光扇在了“歡笑”的臉上,她捂著臉含淚瞪我,我僵在原地,為我前一秒的衝動而後悔。
“歡笑”狠狠瞪著我,淚水沿著美麗的側臉滑落,她說:“簡墨森,我恨你,我更恨那個女人,我恨你們!我再也不要見到你!”
她轉身朝著前方跑,我卻沒有追過去。
我把“歡笑”丟在了高速上,而娜娜卻把我丟在了一座名叫回憶的懸崖上,我傲立於霧靄瀰漫之中,細數著我那如梨花般飄落的愁緒,猖獗的風在咆哮,是我無聲的絕唱。
我開始喜歡在白天睡覺,在半夜裡靠在床邊喝酒。
什麼也不想做,哪裡也不想去。
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越來越消瘦,我方才意識到我已經很多天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