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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虎陳劍道:“說明這些詩詞水平不夠?”
“再想。”
朱剛道:“說明這花魁姑娘事多!”
楊陵搖頭:“也不是。”
猴精細細琢磨了一會,緩緩開口道:“風流詩詞……莫不是那明月姑娘不好這一口?”
楊陵一拍大腿:“孺子可教!”
說到這裡,楊陵站起了身,指著那副猛虎鬥惡蛟的圖,道:“你們再仔細看這幅圖,虎在上,蛟在下,山虎克河蛟本來是就有問題,而如今連攻守的上下位置都被易位了!明顯不符合常理,說白了,這幅畫完全是一副劣作。”
駱飆似是也有點開竅了,道:“這幅畫掛在這裡,莫不是蘊意了什麼?”
楊陵點了點頭,道:“虎在北,蛟在南,虎為金,蛟為赤,如今又攻守易位……擺明了就是在暗指北方的金虎南下,侵佔南邊的宋朝江山……”
駱飆道:“那又說明什麼?”
楊陵笑了笑,道:“諸多跡象表明,這娘們是個憤青!”
五人一起歪頭,眼眸髮絲毫不解。
憤青,是啥意思?
“憤青的意思,就是說關心朝廷,心繫百姓。”
五虎/逼聞言頓時恍然大悟。
猴精一個勁的贊同,言道:“不愧是師傅!眼光就是毒辣,只是看詩看畫,就把那小娘們的心思給琢磨透了!”
朱剛嘀咕道:“不過是一個花魁娘們,幹好自己的本職工作,伺候好爺們就得了,還琢磨著什麼朝廷百姓的,是不是有些過了?”
楊陵笑了笑,道:“國家有難,匹夫有責,你們五個自稱五虎,平日裡卻也只是欺軟怕硬,在這磁州府跟普通百姓作威作福,還不及人家一個青樓女子關心天下安危,如今還好意思笑話別人,不覺得羞愧嗎?”
“這……”
五虎聞言,不由得一個個面色變得通紅,露出羞愧之色,特別是駱飆,眼眸中忽明忽暗的,好似已是下定了什麼決心。
楊陵點到即止,也不在多說什麼。只是繼續坐下,默默的等待。
五虎則是各自沉思,似是微有觸動。
少時,那老/鴇/子笑呵呵的捧著詩詞回來,笑道:“恭喜幾位虎爺,賀喜幾位虎爺……啊!還有虎爺的師傅,您們的詩詞,明月姑娘大為讚賞,姑娘願於廂房與虎爺和虎爺師傅一見!”
絲是因為剛才楊陵的話,五虎此刻情緒都頗為不高,早已沒有了見什麼花魁的性質。
但見小虎陳劍隨意的揮了一下手,道:“今日已是喝的夠盡興了,再說你們那明月姑娘也是個清倌人,見了也是摸不得碰不得玩不得的!只能幹嘮嗑,沒啥意思……,師傅,幾位哥哥,要不,咱今天就到此為止?”
其他四虎也是紛紛點頭。
老/鴇/子一見頓時急了:“哎!別的啊!幾位虎爺,剛才不是還吵吵把火的要見明月姑娘嗎?怎麼這三盞茶的功夫不到,卻變了卦了!再說了,我們明月姑娘那可是迎春樓的頭牌,老奴敢擔保她是磁州府排名第一的美人坯子!平日咱磁州的達官顯貴賦詩千言也是不得一見,幾位虎爺今日如此運氣,如何卻不珍惜啊?”
楊陵也是笑了笑,道:“此言也是不錯,既然是咱們主動要求見的,如今人家答應了,我們卻又迴避,如此行事,恐非好漢所為。”
笑話,老子花了一首辛棄疾的《永遇樂·千古江山》開bug,你們說不見就不見了,當我肚子裡有多少墨水夠陪你們禍禍呢?
五虎一瞪眼,齊齊說道:“誰說俺們不是好漢!”
“不就是看個婆娘嘛?有啥了不起!走!看去!”
“對啊,憂國憂民又怎麼樣,還不是個婊/子?看看是個什麼貨色!”
“走!”
“走!”
說別的或許沒用,一說不是好漢所謂,五虎立刻變了臉色。
這五個小紈絝,說他們什麼都可以。
你可以說他們不忠君,你可以說他們不愛國,你可以說他們敗家子,但就是不能說他們不是好漢!
很奇怪的思想與行為。
身處在不同的時代,身處在不同的環境,不同的人炫耀的東西也不一樣。
有的人喜歡炫富。
有的人喜歡炫美。
有的人喜歡炫小資。
磁州五虎/逼的炫耀很獨特……炫好漢!
看著五個徒弟重拾信心,興致勃勃的要到樓上去會花魁,楊陵由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