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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說,自從那個女子失蹤後,自己經常做夢,夢見那個女子抱著孩子在玩,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全身水淋淋的。於是請巫師來,巫師說看不出來暗示什麼,因為找不到女子的靈魂。
父親當時就安慰說,也許母親是考慮多了,所以經常做夢,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也是很正常。
哥哥是個廚師,外出做事很正常,但那段時間他特別老實,不管什麼時候都要回家過夜。
一天早上,母親起床就感覺不對,眼睛在不住的跳,不知道即將發生什麼事。當哥哥挑著擔子出門的時候,媽媽的眼皮跳的很厲害。哥哥的擔子裡都是做飯用的碗、刀什麼的傢伙。於是媽媽就對哥哥說:
“今天能不能不去做?身體不舒服想讓哥哥陪去看看。”媽媽始終認為,今天自己的眼皮跳和哥哥有很大的關係。
“弟弟在家,他陪你去吧,人家今天是結婚,都約好了,怎麼能在關鍵時候失約。”哥哥說完,就出去了。
農村人家結婚,喜宴都是廚師一個人的事,那天10多桌客人,等到所有客人飯菜上齊,哥哥才能有做喜事請來幫忙的幾個人坐下吃飯。那天,哥哥經不住同桌人的勸,就高興的和人家推杯換盞,喝個高興,飯後就有點醉酒了。
揣著人家給的喜錢,收拾傢伙就準備回家。做事的人家看他喝多了,就說派兩個人把他送回家,順便幫助他挑挑放碗的擔子。哥哥說,不需要,自己天天出來給人家做喜宴,不喜歡麻煩人家,再說附近的路自己晚上不知道一個人走過多少次,不會有什麼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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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這些眼睛,肯定不是人的
哥哥拒絕了幫助,一個人挑著擔子,抽著煙,一頭扎進了厚厚的夜幕裡。
天上沒有星星,如鐮刀般的殘月也躲到厚厚的雲層後面去了,睡著了。夜,黑得有些不正常,寂靜的有點可怕。
四周太寂靜了,沒有一絲風,沒有夜晚的蟲鳴,沒有遠處的狗叫,一切都像死了一樣,天地的一切都是在一個黑黑的大棺材裡,黑漆漆死騰騰的一片,這樣的徵兆讓人感到危險而不安。黑暗中,似有無數雙眼睛隱藏在樹林深處,窺探著這個夜行的不速之客。這些眼睛,肯定不是人的,究竟是什麼……
濃濃的黑幕裡,只有他一個人在舞臺上獨自的挑著擔子在表演,沒有另外一個人,也不會有另外一個人,沒有特殊的事,誰都沒有膽量,一個人深更半夜在這樹木陰森的山路上獨自行走?
黑暗中永遠藏著未知的誘惑與恐怖。
走上這條路不久,哥哥就感覺到有什麼事要發生,心裡沒有任何原因的恐懼,挑著擔子的肩膀越來越感到擔子的沉重,同事,耳朵聽到了一個不正常的腳步聲,除了自己而外,肯定有個東西在跟著自己,腳步聲雖然沒有自己的沉重,但也很實在,在這個無聲如墓穴一樣的黑夜裡,聲音很清楚,那個東西就在他的身邊跟他一起走,扭頭去看時,什麼也沒有,但是當眼睛看著路面時,眼角就能夠瞥見它。
哥哥的心不停地收縮,身上的每一根汗毛都緊張的豎立起來,不敢停下來,更沒有勇氣按原路返回,只得硬著頭皮加快腳步向前走,那個東西也就一直無聲的和他幾乎並排的走著,沙沙的腳步聲不是敲打著他,於是哥哥加快了腳步,後來泡了起來,那個東西隨著哥哥的步伐也加快,絲毫也擺脫不了它。為了壯膽,哥哥乾咳了兩聲,哼起了山歌,可是沒哼兩句他就住口了,因為他發現身邊那個東西似乎也跟著哼了起來,曲不成調,帶著一種空洞可怖的迴響。
哥哥心裡的玄繃緊了,幾乎快要斷裂,兩腿開始發軟。
自己該怎麼辦?無數次的問自己,無數次沒有答案。難道今晚遇到了人們經常傳說中的鬼,以前自己不信,也不想信,自己是一個廚師,手裡整天拿著刀,和殺豬的人一樣,鬼火怕刀,肯定不敢靠近自己……,摸出煙,放在嘴裡,點了多少次火,都沒有點燃,每次一次性打火機剛開啟火,就感覺到一股陰風從側面吹來,把火吹滅了。那陰風寒冷而帶著腐臭味。
走著走著,哥哥猛然止住了腳步,他聽見身體裡緊繃著的那根弦,隨著耳朵的緊張,嘣的一聲,絃斷了,酒也完全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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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一個頭顱正飄在空中
他聽到人的求救聲。站在那裡,清楚地聽見呼吸在喉間急促而艱難地滑動,那聲音悽慘而洪亮,如豬被殺時一樣,那聲音就來自前面不遠的東大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