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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
可沒用,沐恩彷彿感受不到痛楚一般,一拳比一拳暴虐的砸了下去。
其實只是一頭金丹初期,頂多一兩級的大妖而已,他有的是辦法,死在他手中的大妖也不是一頭兩頭了,可他仍舊固執的選擇了這種最快也是最兇殘的戰鬥方式。
每一拳,城牆上的人類戰士都似乎能夠感同身受一般的興奮,每一拳,化妖們都彷彿那拳頭砸在自己身上一般顫抖。
每一拳,沐恩彷彿能夠看到和古隨風相處時的點滴,那初見時的卓爾不群,那平時的默默幫扶,那半是親人半是朋友的愛護,那為了一個交代,而誓死戰鬥的執著,都似乎如同昨日重現一般浮現在了他的眼前。
然後,他的拳越重,越沉!
‘轟!轟!轟!’的捶擊聲中,漸漸的,金吼的反擊越來越弱,直到只剩下點點嗚咽悲鳴,沐恩似乎終於發洩了心中鬱悶,停了下來。
就和知道陶展終將消失時一樣,他就算是屠了蟠龍王,也沒有半分成就感,此時,他更多的感覺是無趣,是難受,是悲傷。
戰鬥終究是要死人的,他見過太多的死人,也看淡生死,可是人終究還是感情動物,他仍舊無法漠視自己的朋友親人在自己眼前死去。
金吼已經快陷入了眩暈狀態,沐恩伸手卡住虎口下顎處,用力一掰,咔擦一聲,這上鄂和下顎連線處的骨頭已經被掰斷,而後,他若無其事的將右手抽了出來,甩了甩,又握住上鄂。
如此,他就在這麼半空中一手提著虎妖上鄂,一手掰著虎妖下顎,在半空中做了似乎要撕扯的動作,很顯然是想直接將這虎妖給……分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