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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感冒之前,手術終於結束了。
護士把麻醉昏迷的宮崎耀司送到加護病房,走出手術室的主治醫生偷偷看了一眼歌月,對著詢問情況的病人家屬宮崎政一裝模作樣地說了一大堆專業名詞。按照歌月的意思告訴他,宮崎耀司的傷勢非常嚴重,手術雖然順利但病人仍處於危險期,需要保留觀察一段時間,能不能渡過危險要看他醒不醒得過來……balabala……總而言之,為了傷患的安全著想,暫時不要隨便移動他,且由於宮崎耀司的頭部受創,很可能有失憶的危險,大家先打好預防針,到時候別太吃驚,李寧說得好,一切皆有可能嘛。
宮崎政一自然想把兒子接回家照顧,可是醫生說得兇險,再瞧瞧他兒子,渾身的繃帶包得整一個木乃伊,身上插了無數管子,一看就是兇險,吊著血袋掛著氧氣,好似稍稍碰一下就會斷氣。
思考了好一會,宮崎政一終於決定聽從醫生的建議暫時把兒子放在東方宅裡等著渡過危險期,東方家怎麼說都是大企業,醫生水準肯定是一流的。
既然人是歌月要扣住的,東方家自然沒人敢持反對意見,阿釋密達和宮崎政一週旋片刻,就順理成章地把宮崎耀司留下來,至於宮崎政一要派宮崎家僕人過來照看的提議,阿釋密達表示只要他的人不在宅子內亂走就行。
要知道東方宅很大,設計詭異,若是沒有攜帶指南針GPS之類東西的陌生人闖進來,很容易在裡面迷路,要是撞進什麼不該去的地方沒了命,東方家概不負責。
宮崎政一答應得很爽快,如果有陌生人在他家亂走,他也照滅不誤,誰知道那是不是敵人派來的探子刺客之流。帝國和東方沒有什麼交集,衝歌月救了他兒子,他也不會恩將仇報的,何況東方財團在商界的影響力很大,能夠攀上交情也不錯。
事情就這麼敲定,宮崎政一不放心地留了幾個手下,就趕回去處理帝國和雙龍會的事情。
歌月大大方方把笛捷爾推進病房,表示最近總有些好奇心強的無名人士帶危險武器來東方宅翻牆闖關,導致宅邸內多名保鏢掛彩,醫療隊和女僕的人手不足,宮崎耀司的傷情隨時可能發生變動,只好請笛捷爾暫時代為照顧病人,要是發生什麼突然情況,知識豐富的他也能做緊急處理。
笛捷爾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平日只會掛一抹冷笑的歌月笑得那麼純潔,讓人直覺她有陰謀,貌似以她的能力隨時可以把病人只好,說什麼風險都是她自己瞎掰的!
雖然對照顧病人這項工作十分不滿,但笛捷爾更不想頂加百列的冷氣,反正歌月三天兩頭弄幾個惡作劇,大家都習慣了。
幾天後,笛捷爾為自己居然對歌月降低了戒心後悔不已,顯然禍害比他想象的還要惡劣——宮崎耀司醒來之後就開始黏上他!
也不能說“黏”,至少不像加百列對歌月的黏糊勁,只是對他的關注多了一點,明明他們之前沒有見過面,而且負責照顧宮崎耀司的也是宮崎政一留下來的人,可宮崎耀司一醒來就盯著他看,那眼神像在看一位感情深厚的老熟人,七分懷念裡有三分憂傷,直把笛捷爾看得頻頻皺眉又不明所以。
見病人醒來,笛捷爾當即叫來醫生,只見那名醫生在宮崎耀司身上有模有樣地檢查了一番,又問了一些問題,然後按照歌月準備的稿子說宮崎耀司狗血地失憶了,貌似忘記了某個人,大概是那個人給他造成了嚴重的心理創傷,其他方面都沒問題。
宮崎家的人對著醫生千恩萬謝,馬上安排耀司回雙龍落去療養,可誰知宮崎耀司他自己突然說不想走了,好死不死他說這話的時候看了一眼笛捷爾,讓笛捷爾更不舒服了,他完全想不起自己哪裡和宮崎耀司見過面,只能是歌月那禍害做了手腳!
當即笛捷爾忍無可忍地跑進書房,拉住歌月逼問:“你又做了什麼?”
“稍微改了宮崎耀司一點點的記憶和感情而已,伊藤忍總是不給宮崎耀司好臉色,我和阿釋密達都不適合,就你老是沒表情又時常放冷氣,感情轉移到你身上比較合理。只不過,宮崎耀司對伊藤忍的感情比較複雜,你多擔待一點吧。”
饒是一貫淡定的笛捷爾,此刻也不淡定地冒出十字路口:“換別人!”
“暫時沒有其他適合的人選。宮崎耀司在我們這待不了多久,前幾天阿釋密達還說有企劃案需要帝國幫忙,總不能強把傷患扔出去,他也就多看你幾眼,對你有好感而已。”旋即歌月又露出一個陰測測的表情提醒笛捷爾:“不要忘了卡妙的學費和你們的住宿費啊,吃白飯會天打雷劈的。”
“我有去公司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