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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什麼遲早會教訓我?你說這話不是存心勾搭我拔劍麼?好在我定力夠,不然就真忍不住把你掛在這裡了。”
聽見他抱怨,破軍不由噗嗤笑出聲來,司南看破軍一眼,忍不住也露出笑容:“不好意思,我剛才看她跟著你,有點好奇,就一路尾隨過來了。”
破軍很大方的表示不在意:“我倒要謝謝你這一跟,如果不是你,我就真的必須和她動手了。”雖說繡線已經單方面和她反目,但是要她對繡線出手,還是會心裡面難過。
司南皺眉看了看四周,道:“這附近沒有怪,你到這裡來做什麼?”才問完他猛然醒起破軍可能在做任務,連忙補救道:“我就隨口一問,你要是不方便就不說。”
破軍搖搖頭,颯然笑道:“沒什麼不方便的。”她倚樹坐下,一條腿伸直一條腿半屈,姿態雖然不夠幽雅,卻十分的隨意灑脫,“我早知道繡線在跟蹤我,便特地引她過來,要談話要殺人,這裡都很適合。”
司南一驚,問道:“你知道她要殺你,還特地引她來?”她未免也太過大膽自負。
破軍聳了聳肩,無奈笑道:“那又怎麼樣?我不給她這個機會,她遲早會另找時機,不過這麼一來,我真是輸給月落了。”她露出一個苦笑。
這又幹月落什麼事?司南好奇的追問下去,破軍心情不好,司南這麼一問正好給了她一個倒苦水的機會,於是將事情的前前後後一起說了。
原來當日破軍解散牽機閣後就要獨自離去,卻被月落一把攔住,請求她加入明月幾時,但她怎麼可能願意?於是月落在拒絕繡線的入幫請求後,和她打了一個賭,賭的就是假如只有她加入明月幾時,在半個月內,繡線一定設法來殺她,假如破軍贏了,那麼月落不僅會讓她離開幫派,還會在她想建幫的時候提供地盤資金,但假如月落贏了,破軍就必須留在她的幫派內。
司南聽後忍不住道:“這個對你未免也太不利了,月落烏啼是一幫之主,她只要想贏,隨便挑唆收買一下,你不就輸定了?”
破軍笑道:“這個賭約對雙方的要求就是月落不能在暗中推波助瀾,而我在這些天內必須正常上線,如果有一方違背,那麼就算她輸了。”
司南冷笑道:“這麼約束還是不公平,你上不上線,只要有人加你的好友就能知道,她是否弄鬼,卻不可能直觀的看出,不管怎麼算,她還是有贏無輸。”
破軍嘆了口氣,道:“她不是那樣的人,這個賭約,賭的是繡線的為人,其實當初立約的時候,我就已經隱約感覺到,我可能會輸,只是我依然想要相信一次。”她信錯了,所以她輸了,這沒什麼好說的。
司南默然無語,他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所以也不知道該怎麼勸破軍,倒是破軍說完後展顏一笑:“心情好多了,多謝你聽我說這麼久廢話。”司南自然表示沒關係,兩人一道下山,正走著,忽然腳下一沉,地面下陷,二人雙雙落入其中。
白月光?
司南頭一個便想到了擅長陷阱的白月光,才想到就立即推翻假設:不可能,白月光沒有理由算計他,更何況機關術並不是只有一個人能學。
半空中無處借力,下落的瞬間,司南還有些慌亂無措,卻聽見身旁破軍冷笑一聲,揮動雙手,右手長袖飛出捲上陷阱旁凸起的石頭,左手長袖捲上了司南的腰。
司南只覺得腰上一緊,然後整個人似騰雲駕霧般的給拉上了陷阱旁,司南迴頭看一眼已經整個暴露出來的陷阱,見底下倒插著森森白刃,除此之外並無其他,這才完全安下心來:白月光的陷阱不會如此粗糙簡陋。
破軍盯著半山腰一叢亂石,朗聲道:“繡線,你出來吧,既然有心要掛掉我,為什麼不幹乾脆脆打上一場?”
她話音未落,繡線便從亂石後走了出來,她身邊還有七八個人,顯然是又來了幫手。
破軍微微仰頭,看了一下明淨的天色,低聲道:“這回可能真的要勞動你出手了。”
司南微笑道:“勞動不敢當,為美女效命是男人的義務。”
破軍忍不住笑了一下,再一次深深看向繡線,道:“我記得,你是在我剛剛成立幫會時就加入的,那個時候,我還很有野心,想要建成全江湖最大的幫派……可惜現在什麼都不剩下。”幫會沒有剩下,情誼也沒有剩下。
她懷念的語氣略微勾起了繡線的記憶,默默然不發一語,良久才道:“大家原本都是一起的,你為什麼在背後中傷我?”
破軍揚了揚眉毛,道:“我早已說過,我從來沒有和月落說過你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