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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急躁和太過護短之外沒有別的缺點,讓她想吸收的話趁早下手,於是才會出現月落找上破軍長談並打賭一事。之後月落又問牽機閣內其餘人如何,小菜將自己所見的詳情告知,讓她自行判斷。
如今看來,月落判斷的結果是那些人不可取,而破軍,只不過是給小菜背了黑鍋,才遭今日之禍。
司南哼了一聲,摸了摸肩膀,那是遊戲裡他受傷的地方:“居然是因為你白白打了一架。”
小菜笑道:“冤有頭債有主,下次你瞧見那女的,大可讓她來找我算帳,難道我會怕她不成?對了,你拿了別人的劍,以後也要小心點,橫豎我現在沒事,要不要給你去當保鏢?”
司南撇撇嘴,沒說什麼,戴上頭盔又上線了。
遊戲裡的雨比剛才更大了些,綿綿密密的細雨飄飛交織著,撒在人身上有一種嬌慵的無力感,司南抬袖遮了一下頭頂,很有興致的從商店買了一把油紙傘,單手舉著,緩緩走近了傳送陣。
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慾斷魂。
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遙指杏花村。
這個杏花村,也就是司南任務指定的杏花村。
司南慢悠悠的在村子裡晃盪,等待肩膀上的傷癒合,看花林裡單薄的花瓣被雨水打溼,頗有些悽迷的意味。
由於雨天視野不佳,遊戲裡的人少了不少,不過也有像司南這般喜歡體驗不同事物的人在雨中漫步,更有某酷哥站在村頭淋雨。
傲然卓立在杏花村村口的人影吸引了司南的注意力,走近之後,司南看清了他的相貌,用一句話來形容,這個人就好像流川楓中國古裝真人版,如果這個人進遊戲沒有調整相貌的話,那麼由他去拍真人版灌籃高手,一定不會有流川命抱怨。
英俊兼個性到了這種程度,司南連妒忌的心都省了,看他兩手空空一身新手裝,心說任務要求的最後一人就是他了。
司南走上前,問道:“不好意思,打擾了,你叫什麼名字?”
“荊棘。”那人的頭髮被雨水打溼,貼在清俊的面孔上,瞥一眼司南,冷淡的回答。
“那……你多少級?”
“1級。”
司南笑道:“就是你了!”說罷向荊棘發出了組隊申請,在荊棘下意識的選擇同意後,不由分說地拉著他就走。
荊棘用力掙了兩下沒掙開,他一個一級的人物如何能敵得過司南的力氣,在發現不可能後他也就放棄了,任由司南拉著走。
司南剛才如果看論壇的話,就會知道一個剛剛傳開的令人震驚的訊息:等級榜上天榜第四的高手荊棘毫無預警的在榜上消失了,據當時一直盯著榜的人親口敘述,荊棘的名字消失後,他立即將目光向下移,直到看完人榜最後一名也沒有再次找到這個名字,這說明了什麼?說明荊棘的等級是一下子跌落了至少好幾級,而不是一級一級的往下降。
還有人提出更大膽的猜測:荊棘自殺刪號了。
他為什麼自殺?被人打敗?還是在感情上受到了挫折?對於種種猜測,沒有人能給出答案,因為沒人認識荊棘。
而這個人,現在就站在司南面前。
司南不知道荊棘是什麼人,荊棘自然也不會無聊到把自己的過去抖出來,就這樣,司南無知無覺的帶著曾經的天榜第四高手,在無邊絲雨中,不言不語的升級。
而糊里糊塗被司南拉到升級地點的荊棘,一開始雙手環抱,冷冷的看著司南打怪,漸漸的,冷峻的目光裡多了些許玩味,最後他也拿出了劍,在那些被司南砍得半殘卻還沒死的怪物身上補上一下。
下線前,司南和荊棘約了明天的上線時間,次日司南進入遊戲時,荊棘已經在遊戲裡了,此時雨已經停了,荊棘正在和一隻怪物戰鬥,他居然和三十級的怪物對上了,而且一時半刻間還沒有落入下風。
司南有點震撼,昨天他雖然帶荊棘升了一會級,可要對抗三十級怪物那是絕不可能的,看荊棘現在的動作極有章法,居然好像是學過武功一般。
司南看著荊棘,忍不住YY起來:這傢伙會不會是小說裡那種在現實中會武功進入遊戲後一施展就被系統大嬸認可為自創武功並且獎勵多少多少級別之類的無敵玩家啊?
自然,這純粹是司南的YY,遊戲裡是沒有自創武功這麼一說的,但看現在荊棘所表現出來的力量和速度,絕對超過了二十級,可是以昨天升級的情況來看,如果這人的起始點是1級,絕對不能升到這麼高。
莫非他被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