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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他還沒想到能打造暗器自己用……
送出去就不要後悔了。
司南一邊安慰自己一邊抬目打量四周狀況,發現在自己發呆和與南方閒話的時間裡,演武場上餘下的七八十人已經分成了三撥,其中一撥見站立一旁的二人人少可欺,便齊齊殺了過來。
“一起吧。”司南朝南方這邊走了一步,兩人並肩執劍而立。
“好。”南方一笑,“咱們再合作一次。”
雙劍合璧,兩人自然是無驚無險的再次晉級。
被送出演武場,天色已經有些暗,司南知道遊戲中十幾天一次的黑夜即將來臨,看一看參賽卡,下一場比賽在明天早上八點,於是放心離開城市,前往洛陽鴿子樓。
他急著想查明血色冰輪和瀟瀟暮雨的來歷。
幾分鐘後,司南鬱悶的走出鴿子樓。
鴿子樓不是不知道這二人的資料,只是要價太貴,窮困如司南根本付不起。
司南心緒索然,忽然收到飛鴿傳書:一起打怪麼?我武功瓶頸了,想找你研究一下怎麼突破。
落款是南方。
司南笑了笑,回道:月黑風高夜,宜殺人放火,不宜打怪升級。
不等南方有所回應,司南已經下線。
其實他的武功也到達了瓶頸狀態,這個時候更應該盡心探索突破的辦法,可是近來糾纏的謎團一個接一個,讓司南不由的覺得有些心煩。
加上夜晚狀態視野不好,他現在處於特殊警戒時期,還是小心為妙。
最近發生了很多事,總結起來不過是兩方面問題。
首先是那幾個對他虎視眈眈的殘篇。據風舞狂沙所言,一共有七個這樣的人,其中風舞狂沙已被他招安,血色冰輪的樣貌被他拍下,餘下五人,只知道有一個人叫瀟瀟暮雨。
血色冰輪背後有幫派支援,另外幾人估計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上次鴿子樓安排下的那場刺殺,大約也與幾人之一有關。不過即便那些人有幫派支援,也不可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對他進行圍殺,畢竟現在並不是發生大規模幫派衝突的好時機。
單對單的話,他不認為那幾個學劍法時間比他短,威力只有全篇七成的傢伙有能力掛掉他。
所以,七殺殘篇的威脅,暫時可以先放下。
另一個問題便是:鴿子樓。
眼下幾乎已經可以確定,天然居中有鴿子樓的人,並且,那個人武功不低,是個男人。大師級易容術雖然能改變性別,可是司南不認為誰會為了區區一個性別改變技能花費大量功夫將練習易容術,除非那人與聶小無一樣愛好獨特。
如此一切都有了解釋:為什麼他和小菜剛出陵墓就會碰上絕刀早有準備的圍攻?為什麼鐵匠大宗師的所在地會外洩,讓小菜修補輕雪劍的希望化為烏有……一切都是因為那雙別有用心窺探的眼睛。
司南關上電腦,早早的躺上床,雙眼瞪著天花板,瞪著瞪著覺得有點累,不知不覺沉沉睡去。
次日醒來,司南發現已經七點五十,於是趕緊光速跳下床蹦到電腦前進入遊戲,登入之後系統提示他有訊息,他也來不及看,而是趕緊透過洛陽的傳送陣傳送回參賽城市,一路烈火狂奔跑到演武堂門口,出示參賽卡進入演武堂的參賽選手房間。
此時,正好八點整。
司南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就被傳送到賽場上。
第一天大規模淘汰的晉級賽之後,參賽者已經只有原來的百分之一左右,從第二天開始,便是一對一的擂臺戰,並且,是公開比賽。
非參賽者可以買票進演武場觀戰,參賽者需要在比賽開始之前進入選手室。
比賽時間二十分鐘,不能用藥,若二十分鐘後未分出生死勝負,則取受傷較輕的那人獲勝。
站在二十米擂臺另一頭的,是翩翩搖扇拼命裝成熟的小正太波斯貓:“司南兄,我們真是有緣……”
司南淡淡道:“我們開始吧。”說罷拔出雲千重。
小正太歪歪腦袋,聳聳肩:“那就開始吧。”說完,他取出兩件事物,司南看了一愣。
那是一支筆,以及一個硯臺。
小正太微微一笑,道:“我的武功與生活職業有關,順帶提一下,我的生活職業是丹青手。”雖然說了只是順帶提,但是看他的表情,似乎對於這個順帶非常在意。
司南微笑道:“沒聽過。”
小正太尷尬的笑了下,道:“就是畫匠啊,琴棋書畫裡面的畫,很少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