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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做不得假。我看得出來,血色冰輪的武功,確實太弱了,就算殘篇的威力只有正篇的七成,也不該弱到這個地步。”
踏上城內的地面,司南看著遠處的復活點笑道:“關於這個殘篇的問題,我們還可以向另一個人求證。”
與風舞狂沙重新會合,在茶樓要了個雅間坐下,司南提出要看風舞狂沙的武功屬性面板,風舞狂沙一愣,隨即低頭沮喪道:“你還是知道了?”
他垂頭喪氣的將武功面板設為公開,司南很清楚的看見,寫著七殺劍法(殘)(異)第七層的那一欄,赫然標著象徵中品中階武功的標示。
風舞狂沙低聲道:“我今天在比賽時發現自己的武功突然一下子變弱了,那場比賽我原本可以贏的,結果卻輸掉了。比賽完我才發現,七殺劍法(殘)不知什麼時候從上品中階武功一下子降了三個階級,後面還多了一個莫名其妙的‘異’字。”
“殘”自然是殘篇的意思,可那個“異”是怎麼一回事?異變?異化?還是異形?
他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也一直沒敢聲張,可是當司南主動問起的時候,他就知道這個秘密瞞不住了。
風舞狂沙小心翼翼的問:“天涯海角不會因為這個不要我吧?”
司南笑著搖搖頭,道:“你想太多了。”
司南反覆思量,直覺認為風舞狂沙和血色冰輪的武功之所以被削弱,是因為南方的緣故,但是具體是為了什麼,他還沒想明白。
別的殘篇學習者武功削弱了,那與昨晚的輪白有關的那個人呢?他的武功有沒有削弱?還是恰恰相反,變得更強了?
在輪白南方之前,他知不知道會產生這個後果?
假如知道,又是透過什麼途徑知道的?
還有,假如是全體性的削弱,為什麼他這個全篇的學習者沒有被削弱?只是因為全篇學習者例外嗎?
太多的問題一個接一個的產生,卻沒有人能給出答覆。
他現在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將剩餘五個人一個一個的找出來。
司南嘆了口氣,拿出吳鉤給的資料,開始篩選下一個目標。
除了風舞狂沙,這份資料上只有四個人的名字,換而言之,還有兩個人的資料鴿子樓查不到或者不肯給。
那兩個人之中,也許就有一個隸屬於鴿子樓。
血色冰輪可以暫時劃去了,司南的目光在餘下三個名字上來回掃視,最後定了下來。
十步殺一人看司南神色,知他已有了定計:“接下來找誰?”
司南將資料納入儲物手鐲,微笑道:“你們有什麼事先去做吧,我下一場比賽馬上要開始了,等比賽完我們再去找。”
目送司南離開,十步殺一人對風舞狂沙道:“我先去別處轉轉,待會再去找司南。”不等風舞狂沙回答,他便獨自走開。
被撂下的風舞狂沙無趣的左右看看,下線觀賞論壇去了。
回到演武堂休息室,司南等了幾分鐘,調整狀態摒除雜念,接著被傳送到擂臺上。
一百四十八章 人妖站中間
看清擂臺對面站著的人,司南張大嘴巴。
玩了這麼久的遊戲,他本應該對各式各樣的人見怪不怪,可是,自己今回的對手確實有那麼一點兒特殊。
雪白的頭髮,眉毛鬍子亦是純粹的白色,滿是皺紋的臉上嵌著一雙精光內斂的眼睛……
司南忍不住問道:“能不能問個問題,您……多大年歲了?”雖說這個遊戲能在一定程度上調整外貌,但是能把外貌調到這個年歲好像也不是一件太容易辦到的事。
名字為閒著無聊的老人呵呵一笑,道:“八十了。”他慢吞吞的取出一根釣竿,甩了一下,接著對司南勾勾手指頭:“小子,來吧!”
司南將手按在劍柄上,卻怎麼也拔不出來,雖然說這是遊戲,可是他總覺得這麼對老人家兵刃相向不太厚道。
腦子裡一個聲音說:遊戲裡面人人平等……
另一個聲音弱弱的反駁:可是他已經八十了八十了啊……
……那又怎麼樣?難道你要認輸?
……難道讓我對一個老人出手啊出手啊?
兩個念頭在司南的大腦裡PK,打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而司南則機械而呆板的躲閃甩來甩去的魚線,這套用魚竿使出來的功夫快而巧,但是力量明顯不足,司南很清楚,只要他拔出劍,多少條魚線都可以當蛛網一樣忽略,可是……
他嘗試了好幾次,硬是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