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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凝神效果的玉佩,如果幫派內有,他很希望能買下。
雖說在他被禁言後,那個擾亂心神的聲音就沒再出現過,可是他總擔心那聲音什麼時候會再出現,還是早些找塊玉佩備用為好。
收到對方回信承諾後司南鬆了口氣,發現因為比賽盛事,京城比平時熱鬧了很多,城內城外的人頭讓人看了眼暈,司南想了想,直奔傳送陣,傳送至長安。
出長安,司南朝郊外走去,找了個僻靜的山谷,山谷中的怪都是不怎麼難對付的。
司南試探著出了幾招,找不到君不見和自己說的招式連貫的感覺,便轉而試驗起在比賽的最後一刻萌生出的想法。
在式微的鐵簫擊中他的那一刻,他忽然異想天開的想要藉著那一擊之力後撤身形,不過那時他的雲千重眼看就要切上了式微頸項,便將這衝動壓抑下去。
比賽過後,他又想起了這件事,並不住思考自己輕功的特質。
他所學輕功,最大特點便是輕,輕盈到了極處,每當他施展輕功,都覺得自己好像化作了一片落葉,或者一瓣飛花,又或是一簇飄雪,那麼,假如有一股力量打擊在這落葉飛花或者飄雪上呢?是就此葉殘花碎雪散,還是隨著那股力量飄飛開?
司南決定試試。
他一劍砍斷山賊握刀的手,接著轉身就跑,單獨引走一個山賊後,再轉過身,不閃不避,迎上山賊的拳頭……
“砰!”司南吃痛的退了好幾步,順手一劍將山賊結果了,捂著被揍的臉痛苦道:“忘記施展輕功了……”
試了好幾次,司南依舊沒有達到自己的目的,每次捱打時,要麼是忙亂間忘記施展輕功,要麼是施展輕功過早,完全避開了攻擊。
又一劍結果掉試驗物件,司南呆了半晌,頓足道:“哎呀,我怎麼這麼蠢?要做試驗的話,應該找認識的人去演武場啊,這樣才方便掌控彼此的節奏力道!”
想到新辦法,他也不在與山賊糾纏,轉身就跑。
就在司南離開之後,不遠處山坡上的樹林後,轉出兩個人。
“十步,你說他剛才在做什麼?”其中一人這麼問。
“發神經吧,憂傷。”另一個人這麼答。
他們分別是:十步殺一人和憂傷之子。
憂傷之子微微眯著眼,看著司南離去的方向,淡淡道:“好快的劍法。你的七殺劍法殘篇還是被削弱的狀態嗎?可惜了。”
十步殺一人淡淡道:“沒什麼可惜的,我的刀法還在。”
憂傷之子微微一笑,道:“假如劍法沒有被削弱,你有沒有把握打敗他?”
十步目光專注的看著手中的刀,道:“那NPC要求我必須以七殺殘篇殺死司南,才能得到全篇劍法,光用劍法的話,我殺不死他。除非他對我全不設防。”
憂傷之子饒有興趣道:“怎麼,你試驗過了?什麼時候?說來聽聽。”
十步殺一人冷冷道:“說給你聽也無妨,比武大會報名第一天,我做任務時施展了劍法,不小心被他撞見,我忍不住試了他一招,然後給他追了差不多兩個小時。現在想出手也沒機會了。”幸而他一貫謹慎,施展劍術時不管身邊有人沒人都會以斗篷隱匿形貌,否則當場就要與司南撕破臉皮。
憂傷之子沉默片刻,自嘲一笑:“是我太過莽撞了,急於除掉一切障礙,策劃輪白南方,卻沒想到害你好不容易得來的武功被削弱。”雖然他至今沒想明白除掉一個障礙為什麼會對所有殘篇學習者造成如此惡劣的影響,但是這事實已經發生了,並且無法補救。
十步殺一人漠然道:“沒有關係,反正會完整劍法的人還在天涯海角,這個人心腸軟,易輕信,感情用事,只要不讓他知道是我們輪白了南方,就不會有太大問題。”頓了頓,他又道,“雖說我們已經和鴿子樓通氣,讓司南為那幾個與此事根本不相干的人奔走,但是話說回來,開心那邊你怎麼交代?先斬後奏,斬已經斬了,到現在你還沒奏上去,你不怕他到時候發現真相?”
憂傷之子瞥他一眼,嘴角啜著冷笑:“開心最近正在為比武大會勤奮練習,別的事都顧不上……就算他發現這件事是我做的,那又怎麼樣?主動將這件事捅出來敗壞天涯海角的形象?還是輪白我向別人賠罪?”
“他會這麼做嗎?”
“自然不會,孰輕孰重,他分得清楚。”利益面前,是非要靠邊站。
有些事,就算開心知道了,也必須裝不知道。
十步殺一人聳聳肩,道:“人已經走了,我們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