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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包括剛剛趕回來的小菜手中。
小菜一瞄卡片上的名稱,立即跳起來:“我不確定!跳舞你這老流氓,你這是強姦民意!”這麼丟臉的隊名,他才不幹!
不管小菜有多麼的不情願,還是無法改變現狀。玩家已經加入一個固定參賽隊伍後,假如要退出重新組隊,需要相隔二十四小時的時間,但是今天是報名的最後一天,他們已經沒有了反悔的機會。
司南好笑的拍拍哭喪著臉的小菜:“你剛才看見什麼了,那麼著急跑開?”他要是不離開那時多秒,現在就不至於這樣了。
小菜愣了愣,接著出了一會神,才回答道:“蘇幕遮……可能是我看錯了。”
隊長毫無疑問由“無限華麗的高蹈”擔當,幾人正待就此作別,忽然看見蘇幕遮急匆匆跑來,看見幾人後露出驚喜的神色:“你們都在就好!紅泥被人給堵上了!”
高蹈臉色大變,獰笑道:“兄弟們,可以開葷了。”
隨意帶著蘇幕遮,幾個武功較高的保持相對一致的速度施展輕功,路上,蘇幕遮將事情說了出來。
原來他和紅泥在杭州城外被幾個陌生人圍上,看情形似乎是紅泥從前結下的仇家,紅泥雖儘量護著蘇幕遮,還是沒辦法照應周全,紅泥受傷之後,蘇幕遮被掛了回來。
蘇幕遮平時基本上不怎麼帶銀子,身上僅餘的一張信紙在飛鴿給碧落之後也用掉了,於是只能動腳跑來找高蹈等人。
幾人才走出杭州城門,司南忽然停下腳步,返身拔劍出招,雲千重恰好與另一把劍交錯而過,同樣的招式,司南後發而先至,刺中偷襲者的肩膀,手腕一抖差點將那人手臂整個砍斷。
聽見異響,高蹈等人也回過身來,道:“怎麼回事?”
司南目視著面前的偷襲者,淡淡道:“一點小麻煩而已,你們先去,我隨後就到。”面前這人用的也是七殺劍法,但是比前幾天遇到的那個似乎弱一些,沒有蒙面,眼神亦略有不同。
這人又是怎麼學來這套劍法的?靠!有人在批發七殺劍法劍譜麼?
偷襲者見偷襲不成自己反受傷,轉身就要逃跑,不等司南動作,他面前已經攔上一人。
小菜笑嘻嘻的拔出長劍,道:“那麼急著跑做什麼?咱們多交流交流吧。”說著破雪劍法已然出手。
那人著急的想要脫身,不顧一切的出手,卻不料小菜的劍術比司南更高明,宛如飄雪一般絢爛優美的劍光,卻是那麼的凌厲和無孔不入。
交換了兩招,小菜毫髮無傷,而那人卻吃痛的後退三步,還沒等他站穩,司南便悄無聲息的掠過去,直接點了他的穴道。
小菜原想補上兩下點穴,但想起現在司南的內力已經比他強,便放棄了做無用功,道:“怎麼處理這傢伙?”
司南想了想,給那人身上的傷口拍上金創藥,道:“先去看看紅泥那邊的情況吧,待會我還有些事想問這傢伙。”
兩人架著俘虜趕到打鬥現場時,戰鬥已經結束了,對手一共有四個人,兩個練的是華山反兩儀刀法,兩個練的是崑崙派正兩儀劍法,刀劍合璧,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陰陽相輔,配合嚴密無比,也莫怪紅泥會輸,只是這正反兩儀刀劍合璧就算再強,也架不住天然居差不多高手盡出的攻擊。
司南到來時,那四人已經被掛掉了兩個,另外兩個滿身是傷,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
小菜四周看看,隨口問道:“紅泥呢?怎麼不見她人?”被掛回去了?
碧落收起掌心的鐵蒺藜,道:“她沒事,就是受了一點傷,剛才哭著下線了。”
司南有些奇怪,照理說紅泥好歹也是一路打過來的高手,不可能一點傷沒受過,至於如此嗎?不經意間看見蘇幕遮沉鬱晦暗的神色,他心下陡然明瞭:紅泥自然不是因為自己受傷而哭,而是因為愧疚害蘇幕遮掛掉。
雖說等級對蘇幕遮沒有意義,可是等級下降的同時,蘇幕遮的各項技能也跟著掉落了,這也是一大損失,更何況,這兩個人之間,還有那麼一些說不清楚的關係。
“我先下線了。”蘇幕遮低聲說了這麼一句,接著退出了遊戲。
“這兩個人怎麼處理?”高蹈踢一下爛泥一樣躺在地上的兩個人,當事人已經都跑了,他只能將犯人的交給與當事人關係最密切的碧落來發落。
這件事還是不久前曝光的,碧落是蘇幕遮的堂姐,當初之所以會半途打劫高蹈並加入天然居,有一半原因是聽蘇幕遮說了他的這些朋友。
蘇幕遮和碧落的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