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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款處會自動填上發信人名稱,頓時大驚,驚完之後馬上接著想起,以天生牙所在的方位角度,根本無法看見他信紙上地內容,即便角度合適,兩人間的距離對於眼力也是一個很大的考驗。等天生牙繼續說下去,司南才知道,自己完全想岔了:“你居然只拿著信紙一角,往信紙內輸入內力就能平拿著往紙上寫信,筆落在信紙上的時候,會給信紙施加力量,一般來說,信紙會稍微被往下壓一些,但是你提筆落筆之際,信紙一直平展得好像一塊平板,這說明你的左手在根據下筆力量的不同,不斷調整內力輸入的多寡,這種事很考內力操作,可是你卻做得很輕鬆。”
天生牙笑了一下,道:“這種內力操作,基本上已經是全遊戲頂尖的水準……”他眯著眼睛,盯著司南,“雖說你一直表現得沒有攻擊力,也許遊戲菜鳥會犯偏重一項的錯誤,可是你完全不像菜鳥,這樣一來就顯得十分反常。一個將輕功很不錯,將內力操作練到這種地步地人,會一直不重視攻擊武功?這個藉口為免太過牽強。你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故意接近我們?”最後兩句,才是他問話的重點。
司南發了一會呆,他沒想到天生牙心思細膩到了這種地步,只隨意一瞥,便從這其中發現了這麼多問題。他在寫信的時候,只覺得這樣比較輕鬆方便,樣子也不顯得狼狽,由於菩提決極強的可操作性,加上他曾經特地練習過內力的細微操作,並沒有意識到自己所做的,是多麼高難度的動作。高手這種東西,在遊戲裡基本上就是長城一樣的存在,人常說不到長城非好漢,沒看到地時候心存嚮往,看到的時候無比敬仰,但是如果天天住在長城腳下,估計也產生不出啥特別感觸。
這和“五嶽歸來不看山,黃山歸來不看嶽”地道理是一樣的。
司南自己,從進入遊戲以來,見識的,就是小菜君不見這樣的高手,後來他自己也變成一個高手,又不斷受到指點,因此潛層意識上,便有一個極高的起點。
司南雖然失去了犀利的攻擊武功,但是眼界依舊非常高,許多在他看來很容易就能做到的事,在一般玩家眼中,其實是非常難的,所以他有時候做出一些事,自己看來並沒有什麼,可是別人卻不會那麼想。
意識和觀念,是最難改變的東西,司南對於遊戲的概念,是從無到有,不斷經由身邊的人薰陶而成的,一旦形成,便佔據了一個制高點,想要後退,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被懸賞之後,司南雖然已經非常小心,卻沒料到在這麼細微的地方露了破綻。天生牙的細膩自然是他堪破玄機的原因,但追根究底,還是司南在舉手投足間,不自覺的流露出一些小動作出賣了他自己。
司南想明白這一點後立即釋然,畢竟這種近乎本能的意識觀念不是說改就能改的,若真要把這些也一起隱藏住,需要徹底改變他的遊戲方式,那就不是他在玩遊戲,而是遊戲在玩他了。
關節一旦想通,司南整個人霍然開朗,覺得自己之前小心得有些過分,把每個人都當成假想敵來提防,卻沒料到自己一番做作,反而讓別人誤會他心懷不軌。
司南笑了笑,忽然扯下面具,對清茶一揖,道:“這個,在下也有一點苦衷,還望幾位不要見怪。”
關於司南慕少艾那點事,這幾天論壇上炒得沸沸揚揚的,清茶也看了論壇,知道司南的模樣,司南面具一撕,清茶立即明白他們誤會了司南。
清茶等人平時也不是這麼警戒的,只是前幾天一位同門師兄知道了他們學會北斗七星陣的事,便來問他們是如何學會的,可是清茶等人自己也不知道其中緣由,又怎麼對人說?三言兩語雙方翻了臉,那位師兄在門派內素來有些號召力,七人心知仇怨已結,便一邊努力練級一邊等待對方出手,怎料一直沒有什麼動靜。所以天生牙發現司南的異樣後,便立即懷疑司南是那師兄請來探他們虛實的,又怎知道其實司南也是一個麻煩纏身的人?
話一說開,八人立即在心中放下芥蒂,清茶更熱心勸道:“你還是把面具戴上吧。”他左右看看,遠處的玩家都在專心打怪,由於七人行動迅速,站的角度也十分巧妙,擋住了清茶和司南的大半身影,粗看上去就好像幾個人打累了聚一起聊天一樣。
發現沒人注意他們這邊,清茶略略鬆了口氣。司南現在的身價是一條命三萬兩,難保不會有人發現他後起意殺人。
司南笑道:“沒事,打不過我還不會跑嗎?”話雖這麼說,他還是把面具戴上了,就算他不怕麻煩,連累到清茶等人畢竟不好。
他現在的敵人是慕少艾這個層次的人,雖然北斗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