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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想騙他回去。
七月流火毫不遲疑的跳上系在岸邊的小船,取出鐵傘斬斷與沙灘上木樁相連的繩索,以傘為漿向“跳舞號”劃去,同時另一隻手攥著棋子,只要司南一有異動,他就會把棋子射向沙灘上其他動彈不得地人。
直到七月流火回到“跳舞號”之上,司南依舊站在原地。
七月流火最後回頭看了一眼沙灘上的天然居眾人。眼中閃過一絲猶豫,卻又迅速被冷靜給壓下。
“遊戲中地一切,沒有什麼是不能賣的。”他低聲對自己說,接著大聲發令:“起錨!開船!”
鐵錨從海水中拉出,翻起雪一樣的浪花。
七月流火沒有再回頭。
眼睜睜的看著跳舞號遠離,司南鬆了一口氣,張開雙手仰面倒在地上:“靠!總算把他給唬走了。”雖然司南的內力比別人深厚很多,還具有抗毒屬性。可是七月流火對他下藥下得實在太狠,在問話拖延的時間內。他只來得及恢復少許狀態,出了兩招後,他的身體便無法支撐發出第三招了,但為了不讓七月復返,他不得不一直佯裝無事苦撐著。結合從前得到的資料,司南推斷出一個結論:七月流火多疑。因為多疑,所以他做為鴿子樓主人時,從來不在別人面前露出真面目,甚至時刻戴著兩層的遮掩;因為多疑,所以他不信任任何人,就連同是鴿子樓地人也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所以他故意將自身的真實情況說出來,目的就是為了讓七月流火產生疑慮,懷疑他是否有意引誘他上鉤,從而更加不敢回來驗證他是否還有反擊之力。
這是兵行險著的疑兵之計,但是用在多疑的七月流火身上,卻十分的有效。
過了一會兒,高蹈也恢復了一點氣力,他爬起來撿起沙灘上的藥瓶,將一粒粒解藥分發給同伴,在這過程中,他地臉上一直沒什麼表情。
毒藥的藥性解除後,眾人圍坐一圈,默默不語。
司南首先道歉:“對不起,都是我牽連了大家。我猜僱用七月流火地是跟我有仇的幫派,很抱歉把你們也捲了進來。”
高蹈揮揮手,道:“你不用急著攬責任,不是你一個人的問題,我們幾個各自也有仇家,就好像我……”他想了想,扳著手指數,“鶴沖天,榮耀聯盟,笑傲江湖,青衣樓,天劍山莊,快刀會,這六個幫派都和我有過過節。”
小菜撇撇嘴,乖乖舉手:“我是天涯海角,鶴沖天,天劍山莊,快刀會,榮耀聯盟,這五個。”
接下來,其餘人也跟著報仇家。除了從前沒有PK能力的蘇幕遮,其餘人都至少和三個以上大幫派發生過恩怨糾葛,就連低調溫和地長歌沉默寡言的流浪和主攻機關一般只作輔助工作的白月光也不例外。
一開始眾人只是歷數曾經結緣的幫派,後來逐漸演變成大家共同回憶自己的風光往事。
司南聽得目瞪口呆,再一次肯定了這幫人惹是生非地能力。
蘇幕遮拿著一根樹枝。在沙地上寫上江湖上全部大幫派的名稱,分析道:“按照大家剛才的敘述,基本上所有大幫派我們都得罪過,但是我相信七月流火不可能同時受僱於所有幫派,所以現在我們來慢慢排除不可能的幫派,大家可以提一下理由。”
小菜首先舉手:“我來說。義氣盟是最不可能的,因為現在義氣盟管事的是副幫主千江,他是我朋友,即使所有人都得罪了他,看在我地面子上,他不可能對天然居出手。”天然居雖然曾與義氣盟的成員發生過摩擦,但是由於天然居眾人都知道千江和小菜的關係,所以矛盾不會過激,也能很快得到調解。
蘇幕遮點點頭,將沙地上義氣盟三個字劃去。
司南想了想。舉手示意發言:“我提議排除明月幾時,因為這個幫派跟我們的衝突其實是最少的。”由於明月幾時幫派中很多女孩子。風格也較為溫和柔緩,就算發生衝突,天然居一票大男人也會稍微的讓她們一讓,天然居甚至兩次與明月幾時合作過。
高蹈壞笑著伸腳抹去沙地上明月幾時四個字:“阿南你憐香惜玉了?”雖然剛解完毒時有些消沉,但是才過這麼一會功夫,高蹈又恢復了他應有的活力。
司南沒好氣的瞪他一眼:“我這是就事論事。”
蘇幕遮笑道:“別鬧了,現在說正事呢,還有誰有什麼意見要提?”
遠猶豫了一下,道:“那個。阿花,我是說花千樹,花千樹在落花有意裡面,我不知道這次的事落花有意有沒有參與,但是我可以肯定花千樹不知情,否則他一定會盡力阻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