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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力來拿吧!”他也許不是阿離的對手,但決不會放下霜月刀,他現在什麼都沒有,只有霜月刀,假如失去這把刀,全江湖的報復都會接踵而來。
死都不放。
阿離很無所謂地聳聳肩:“我不需要和你鬥,只要等上片刻工夫,霜月刀自然無主了。”
小菜聽出他話中隱藏意義,想起方才絕刀失控,插嘴問道:“你知道什麼?”
阿離輕笑道:“霜月刀是一把魔刀,它可以給主人萬人莫匹的力量,也可以將主人變成無法自控地魔鬼,拖入地獄。在玩家之前,幾百年來,霜月刀一共經歷過五位主人,這五位無一不是心性堅毅絕倫,武功高強之輩,卻無一逃脫入魔發瘋爆體身亡的命運……”他輕蔑地望著絕刀,“你何以認為自己能夠例外?”
絕刀額上滲出冷汗。也許這些在系統訊息中寫了,但他沒有細看,全都略了過去。但他猶自嘴硬:“你怎麼知道這些事?不會是瞎編的吧?”他心裡後悔得要命,但現在重新翻閱系統日誌,那一段訊息卻沒有收入其中。
阿離笑道:“我師父行走江湖多年。最喜挖死人私隱,不少武林辛秘皆瞭然於心,雁蕩山所藏何物我早已知曉,只是受限於昔年誓言,不得親手拿取,只能等你們玩家取得後再出手。別說區區一把霜月刀。江湖中人的辛秘,各種深兵利器,武學典籍,我甚少有不知道的。”
聽了他這話,司南忍不住暗暗感慨:這一門師徒果然沒一個安分守己的。同時他也想起陽盤就是從小菜師父手上得到地,想必阿離也早就研究過。
似乎是感應到司南的心聲,阿離轉向他,嘲笑道:“我來時遠遠瞧見了你出手,其實你只要耐心等上片刻,他便會遭霜月刀魔性反噬而死。吃這些苦頭,又是何苦來哉?”他頓了頓。又道,“不過你這身傷並非毫無價值,傾雪地真正用途,你大約已經發現少許了吧?”
司南遲疑一下,點點頭道:“是有點感覺到了,但還不是十分肯定,可能需要再反覆嘗試才能弄明白,不過你既然知道霜月刀這麼危險,為什麼又要來搶?難道你不怕自己也落得一樣下場?”
阿離道:“我一身武學造詣。半數在輕功,半數在劍法,與刀無緣,誰教你東西搶來了就一定要自己用的?”
司南驚訝道:“你要送人?送誰?”誰受得起這樣的“重”禮?
阿離微微一笑道:“霜月刀去向你不必理會,只要知道你們玩家之中現在還無人有資格持有霜月刀便可。”
“怎麼樣才算有資格?”
“不可說。”
阿離和司南就這麼將絕刀撇在一旁,當他已經是死人一般討論霜月刀今後的去向,被這麼輕視著,絕刀禁不住怒火萬丈。刀光一展,一道月牙狀刀光便朝阿離掃了過去。連帶著將司南小菜也包含在攻擊範圍之內。
阿離手腕一抖,長劍在手,毫不退避地迎上刀光,劍身以無人能看清的速度快速振顫折轉,一連串疊在一起幾乎重疊為一聲的清鳴聲響起,只眨眼工夫,月牙形刀氣便消弭無蹤。
不光是阿離,司南和小菜也都一樣絲毫未被這一刀所傷。
“好劍法!”小菜大聲稱讚,雖然沒能看清細節,但他大概知道,阿離的力量並不足以與霜月刀硬拼,但他以無以倫比地速度和技巧將這一刀輕鬆自如的卸去。
而絕刀則是心中苦澀,他得霜月刀之後,自以為天下無敵,卻沒料到天外有天,此時他又感覺到一陣心悸,好似有一股莫大地無形力量壓迫著臟腑。
阿離嘲弄笑道:“得了霜月刀,卻只知蠻橫揮斬,刀若有靈,只怕要自絕於此。”絕刀被他撩撥得火起,也不去管什麼心悸不心悸了,操起霜月刀向阿離砍過去。
劍光與刀光纏做一團,天然居眾人幾乎看不清人影,而兩人一邊交手,阿離的嘲弄的聲音還不斷繼續傳出:“無知就是無知,無能就是無能,不思提高自身實力,心為魔刀所迷,反遭其害,正是自食其果!”
兩道人影分開後,絕刀胸前有一道淺淺的傷痕,而阿離依舊完好無損。
阿離微笑道:“也該發作了吧?”
話音未落,絕刀噴出一大口鮮血,細小地血珠化作一小篷紅霧在空氣中散開,絕刀緊握著霜月刀,支撐著身體不至於倒地,又連吐了七口鮮血,臉色逐漸由紅潤轉為灰敗,身體開始不住的發抖抽搐。
阿離收劍回鞘,笑道:“到此為止。”
伴隨著一聲巨響,絕刀身體爆開耀眼地白光,光芒刺得司南等人幾乎睜不開眼睛,待目能視物時,絕刀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