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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提示聲,司南脫力的倒在地上,往嘴裡塞了一顆血藥後也沒站起來,只是顫巍巍的向流浪伸出一隻手:“還有內力藥沒?我的用光了。”不僅內力用光了,他的飢渴度還達到了危險界限的九十。
更要命的是,一個晚上的精神極度緊繃後,瞬間鬆懈下來的他只覺得無比的疲憊。身體連同大腦都癱瘓了一般,可是心裡面,心裡面卻好似有熱度適中的溫水緩緩的流淌,那是一種極其舒暢的感覺。
流浪滿面倦色的在他身邊坐下,往他手裡放一顆藥,同時自己拿出乾糧往嘴裡送——他也快餓癱了,可是剛才一直不能停下來。
“是BOSS?”許久之後,司南有氣無力的聲音傳來。
“恩。”
“爆出了什麼?”司南現在只覺得掀掀眼皮都懶,更別說抬起頭來看了,不過內心的好奇還是讓他勉為其難的動了下嘴。
“自己看。”流浪砰的一聲躺倒在司南身邊,司南嚇一跳,還以為他要掛了,仔細一看,這傢伙雙眼緊閉,呼吸均勻,原來是睡著了。
司南嘆了口氣,往嘴裡塞了塊小饅頭,自覺有了些氣力,強撐著坐起來,卻見原本該是海龜躺屍的地方靜靜置著一大塊完整的龜殼,似乎正是從海龜身上脫落下來的,而龜殼裡面的身軀已經不見蹤影。
這就是爆出來的東西?可是這玩意能幹什麼啊?司南勉力走過去,只有兩步的距離,他卻花了十多秒鐘。一屁股坐在龜殼旁,他伸手敲了敲,龜殼中傳來沉厚的聲音。
作盔甲?司南看了看龜殼的厚度,很是不敢恭維的搖了搖頭,這厚度要是做成盔甲穿在人身上,那能把人給活活壓死,不過話說回來,誰要是能把這玩意做成盔甲穿身上,防禦力肯定相當驚人。
流浪睡得正熟,司南看了他一會,自言自語道:“出於朋友的道義,我怎麼也不能讓你在遊戲裡睡,是不?”有了這個充分的理由,他用力將流浪搖醒。
“喂,醒來啦,太陽出來了。”司南看一眼遠方初升的紅日,覺得自己這句話用得很恰當。
共同奮戰了一個晚上後,雖然言語交流很少,可是司南覺得兩人之間氣氛融洽了很多,勉強能算上熟識的朋友了,而司南對熟人向來是不太客氣的。
流浪打了個哈欠,揉揉眼睛,慢吞吞的坐起來:“哦,我下線了。”
司南趕緊攔住他:“下什麼下啊,你的戰利品不要了嗎?對了,你還沒告訴我這個可以用來幹什麼呢。”
流浪點點頭,將龜殼收納入儲物手鐲,簡短的回答:“藥材,任務,下次上線細說。”說罷下線。
司南這回沒有阻止,流浪的回答雖然簡短,但是已經足夠讓他了解一些訊息:龜殼是用來做藥材的,取得龜殼,嗯,或者是殺死海龜,是他的任務,所以他才會知道海龜出現的時間地點。
雖然還有一些事情想要了解,但是司南現在已經累得大腦有些迷糊了,當下也不再遊戲中過多停留,而是發出下線指令。
取下頭盔,司南訝然發現小菜他們已經睡下了:遊戲裡雖然已是破曉黎明,可是現實中依然是黑沉沉的夜晚。
其實也不是全然的黑,除了電腦發出的光芒,還有明月清冷的輝光自視窗投入。
司南晃了晃有些昏沉的腦袋,關機,慢騰騰的爬上床後抱著被子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面前有一張放大的人臉,司南駭得幾乎跳起來,定睛一看,竟然是小菜趴在他床頭。
“你幹嘛呢?”司南瞪他一眼,正準備穿衣服,坐起來才發現自己昨晚衣服都沒脫就睡著了。
小菜臉上笑嘻嘻的:“昨天干嘛去了?那麼晚才下線?”雖說在得到好武功後司南進入遊戲的時間延長了許多,卻遠不如在幫派中忙碌的千江,可今天早上他卻從千江口中得知昨晚他睡著後司南依舊在遊戲裡。
司南簡短的將昨天的事掐頭去尾簡單的說了一遍,小菜雙眼發光,亮得可以照明:“他的武功是不是很厲害?”一遍問,一邊做摩拳擦掌狀,由於流浪敗給月落的緣故,小菜對他的印象並不是十分深刻,只依稀記得他的武功很特別,好像是一手用掌,一手執劍。
司南迴想了一下,點點頭:“大概吧,不過我沒有和他打過,具體情況不太清楚。”
小菜興致高昂的跳開:“找機會一定要和他PK一次。”
上了線,流浪已經坐在身旁,正在整理身上的裝備,看樣子也是剛進入遊戲不久。
司南正要和他說話,卻忽然有一隻鴿子停落到他手上,化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