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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心裡其實也正在失落,小菜偏偏哪壺不開提哪壺,他強作滿不在乎道:“這麼強悍的醫術肯定要花時間來學,換作是你,你肯荒廢劍法來練這個?”
小菜直覺地搖頭道:“不幹。”他看著正在將銀針從繡線身上拔出來的小楚,臉上還殘留著些嚮往的神色,“不過她的醫術真是厲害啊,隔著衣服隨便扎幾下就把人給治好了……”他原本還以為怎麼也得先把裝備脫下來的,怎麼想到那細得好像隨便碰一下就會斷的銀針居然無視裝備的防禦力直接插了進去。
聽他這麼說,司南更失落了。
拔除銀針,小楚柔聲交待:“休息一日,好生調養,才不會落下病根。”繡線不領情的冷哼一聲,還在記恨她方才不肯鬆口兩人都救。
小楚卻不以為意,只婉婉一笑,回身對破軍頷首道:“我責任已了,也該走了,你那位叫惜墨的同伴經此一亡,內傷減輕了兩三分,若是尋得良醫,未必沒有治癒的可能。”
破軍茫然不應,好久才苦笑著搖搖頭:“多謝指點。”就在小楚給繡線治療的時候,她收到一條訊息,惜墨退出了牽機閣,她知道惜墨的性子,這一走,怕是再也不會回來了。
小楚含笑離去,破軍才對眾人言明此事,那名叫曉峰的男子憤憤道:“惜墨太過分了!”
破軍嘆了口氣,強笑安撫道:“不能怪他,他和繡線新得的武功是目前江湖上少見的上品中階武功,掛了這一次,應該已經消失了,他也不好受。”
上品中階武功,那確實比較難得,但是對於一共揣著三項上品高階武功的小菜和司南而言,並不是什麼太大的震撼,聽聞此事,也沒怎麼往心裡去。
小菜多問了一句:“可不可以告訴我都是什麼武功?”
繡線叫了一聲:“幫主!”意思是讓破軍不要對外人說太多,小菜斜瞥她一眼,不屑的撇撇嘴,心說我身懷上品高階武功,難道還會貪你那點破玩意不成?
司南在一旁做誠懇微笑狀:“不方便的話不說也無妨,我們家小菜就這點毛病不好,看到新的武功總是忍不住想多知道些……”他話沒說完,小菜的劍已出鞘,喝道:“什麼叫‘就這點毛病不好’?你別以為自己閉關練了一個月我就會怕你!”
司南無視他遞到眼前的劍尖,慢悠悠道:“你真有本事就一劍把我刺死,那我才佩服你。”
小菜悻悻的瞪他一眼,不甘不願的還劍回鞘,朝破軍咧了咧嘴,道:“我就一時好奇多嘴,不方便就別說了。”
兩人這一攪和,凝重的氣氛居然驅散不少,破軍莞爾道:“沒有關係,我相信能和開心同時站在比武大會決賽上的人不會把區區一套武功放在心上。”她原本也沒想起小菜是什麼人,待到他方才拔出了劍,她才想起當日在比武大會上看到的絕豔劍光,於是更加確信小菜不會另有所圖。
她道出開心原本是為了向繡線提醒小菜的身份,但小菜卻不由得挑了挑眉毛:拿誰說不好,幹什麼偏拿那最看不順眼的開心來和他相提並論。
心裡雖不滿,小菜面上仍然是一派很坦率無邪的笑容,耳旁聽到破軍的聲音:“惜墨和繡線的武功是一套合擊武功,繡線練的是情劍,惜墨練的是意刀。”
情劍意刀,她說得比較委婉,但是司南已經很快反應過來這是一套情侶武功,就好比金書中古墓派玉女素心劍法一樣,大概是需要互相配合的功夫。
這不能不說是一件很諷刺的事,情劍和意刀的獲得者不但不是情侶,還為了保住自己的武功而反目爭吵,並且最後終於二者失其一。
屋子裡有三四個人下線一會兒又上線了,但他們回來的目的卻意外地一致:退幫。
這幾人平時和惜墨走得比較近,再加上這陣子快刀會的步步緊逼,他們已經不想再留在這個不能給他們帶來任何好處的地方。
曉峰憤怒的斥責:“你們怎麼能這麼不講義氣?幫主她平時哪裡虧待你們了?”破軍冷冰冰的制止他:“曉峰,別說了,這是他們的自由。”她無表情的目送他們離開,眼中卻瀰漫著濃深的茫然。
忽然間意識到還有外人在場,破軍朝小菜司南拱了拱手:“讓二位見笑了。”
司南溫和而安撫的朝她笑笑,小菜卻好似完全沒有感觸一般,笑嘻嘻的瞧著破軍:“破軍幫主,你知不知道我用什麼把你和我朋友從快刀會保出來?”
破軍自承不明,小菜微微一笑,道:“很簡單,我答應了曾經滄海,明天之後,大理城內再無牽機閣。”
破軍臉色陡變,但是她此時正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