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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自抑的膨脹擴大,壓倒了清明的理性,幾乎是不自覺地,他踏足進入桃花林。
沒有什麼桃花陣,這裡不是桃花島,有的只是一縷越來越連貫清晰的蕭聲,牽引著方向感不佳的司南前行。
足尖輕飄飄的點在地面上,花瓣沒有半片被驚起,司南迷惘的在花樹間穿行,追尋著蕭聲的尾音。
他聽得懂。
那是生命中永遠的缺憾,無法彌補無法填平,更不能取代。
那是平靜的,哀莫大於心死的安寧。
衣衫上披著落花,司南終於找尋到了那蕭聲的主人。
那是一個大約二十四五歲的青年,身著紅衣,面貌俊氣而樸實,一雙漆黑的眼空茫而幽深。
那人分明看見了司南的到來,卻沒有搭理,只自顧自的吹著蕭,平心而論,他的蕭聲並不多麼婉轉,技巧不算高明,可司南想不出會有誰吹奏得比他更動聽。
沒有哪種技巧能敵得過用整顆心去演奏的樂曲。
不過真正讓司南耐下心的原因,是司南已經記起了自己正在做任務,而眼前的人,很有可能就是任務的關鍵NPC,儘管情感依然不由自主地追逐著蕭聲流動,他的心卻已經徹徹底底的清明冷靜起來。
這是遊戲。
而他在和朋友做任務。
一曲奏畢,紅衣青年垂下雙手,靜默不語,似在回味,司南也不急著主動跟他搭話,跟著裝深沉,腦子裡卻在盤算今天下線後吃些什麼……
司南給自己定的等待底線是五分鐘,如果五分鐘後這NPC不主動和他說話,他再打破沉默也不遲。就在司南心中數秒數到二百九十九的時候,紅衣青年說話了:“你叫什麼名字?”他神色淡定,氣度無比的沉穩,讓人很懷疑即使是火山在他面前爆發,他依然不會驚慌失措。
司南一愣:這算什麼任務?不過他還是如實回答了:“司南。”回答之後忍不住問一句:“你沒辦法察看我的名字嗎?”他記得很多NPC都有察看玩家名字這個本領的。
紅衣青年微微一笑,眼神依舊是空的:“我可以,但我不願意,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