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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
這時,浮夢從胥詩如的房間內姍姍而出,眼尖的立刻發現她換了身衣服,就連發髻也已經重新梳過,臉上更顯現出曖昧的紅暈。
胥夫人注意到,胥詩如出來後,欞王身邊的那個侍衛馬上派了兩個從王府帶來的婢女,進到房間裡,出來時,她們的手上小心的捧著一張床單。而胥夫人一眼就看到床單上看到了若隱若現的血跡。
那一定是方才胥詩如的落紅。
如此板上釘釘的事實擺在眼前,還由得誰來狡辯,只是這樣胥秋鳳會面臨什麼?就算她出生時安東還未立國,但因為胥夫人孃家,家底豐厚,秋鳳從小就比別的小姐更嬌生慣養,難道現在竟要被收押牢房,甚至會死?
不及再多想,胥夫人跑到司空欞面前,“嘭”的跪下,“請欞王饒恕小女,小女並不是有意誣陷欞王愛妾,只是看到過那下人與詩如走得近,便以為兩人有過苟且之事,現在證明此事烏龍,應是皆大歡喜。秋鳳雖冤枉了詩如,但並沒有惡意,請欞王明鑑。”
說著,她連忙一拉旁邊的胥秋鳳,把秋鳳也拉跪在地上,“請欞王看在胥家為安東鞠躬盡瘁,而夏氏也盡心輔佐安東的份上,給予小女小懲大誡,饒過小女的年幼無知。”
司空欞並沒有說話,而是漠然的看著跪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