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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塵跟我們大家一起過年的,可是去了幾次,葵園都空空如也,廊簷的圓桌上已積了薄薄一層灰,葵園似乎有一段時間沒人住了。
白一飛依然沒有訊息,我的心崩緊了。年前的幾天突然下雪了,紛紛揚揚的大雪如鵝毛團一樣無聲無息的整整下了一天,到半夜的時候終於停了。刺眼的白透過窗子灑得滿室一片清冷的寒光,本無睡意的我現在越發的清醒。
我披好衣服走到窗邊,透過。窗格看著外面粉妝玉砌的世界。這樣的大雪天讓我想起了去年冬天的第一場雪,我和羽打雪仗的那個上午,溫暖便如清澈的泉水一般汩汩湧上心頭,瞬間融化了這滿室的清冷。一次小小的偶然,一個淺淺的微笑,一聲溫馨的話語,一份柔柔的的溫情——這便是相遇,嘴角不知不覺悄悄上揚。君臨,羽,諾,還有出塵——我生命中珍貴的寶藏,感謝重生,感謝認識了你們。
帶著溫馨的笑意,思緒久久徘徊。在那些美好的記憶裡。當寒意襲遍全身,我緊緊了衣服轉身過來。
葉出塵一身白衣在離我幾步。遠的地方孑然而立,我嚇得倒退一步,“出塵,你什麼時候來的?”我驚訝的問。
“剛剛。很少看到你這種舒心的笑,所以沒去打擾。”他。淡淡一笑道。
沒有易容的他依然絕美如昔,一笑一顰勾人心魄,。看了這麼久,我始終看不夠他的美。稍一閃神,我微微一笑,生命裡有了你們,我真的很慶幸。
“出塵,你離開葵園了嗎?我去過幾次都沒找到你。”。我說。
點點頭,“願。意跟我走嗎?”他的眼神帶著我看不懂的複雜,也透露著期許。
“去哪?”我輕笑的問。
“我的地方。”他柔柔的回答。
“現在嗎?去多久?馬上要過年了。”我有些不自在的笑著。他從沒要求過我什麼,對我的需求他總是風輕雲淡的答應著“好啊”,他期許的眼神讓我有種不顧一切跟他走的衝動,可是眼下形勢那麼危急,我斷然不能丟下文心她們。
“相信我,她們會毫髮無損。願意跟我走嗎?”他肯定的對我保證,柔柔的看著我。這樣的神情我只在玉荷谷見過。
我為難了。我相信葉出塵他無所不能,但是,我就這樣跟他走了那叫怎麼回事?私奔?我搖搖頭,我心裡只有君臨一個,出塵就像家人一樣,讓我感到溫馨和輕鬆。
“不願意陪我過年嗎?”他有些失落。
“只是過年嗎?過完年就回來?”我好像想太多了,要怪也只怪他的眼神讓我迷惑。
“你以為呢?”他輕笑,帶著一絲促狹。
“呵呵。”我不好意思的摸摸頭。
“走吧。”他輕輕的說著,開啟了門。
“等我會。”我趕緊拿起桌上的筆,展平紙張給文心她們留下一封信,告訴她們我陪葉出塵過年去了,過完就回來,讓她們不要擔心。
處理完這些,我披上厚厚的披風與葉出塵一起走出門。
門外一匹通體赤紅的馬就像一簇熊熊燃燒的火焰,在銀白的雪地裡威然而立。我想起了三國裡關公的坐騎:此馬渾身上下火炭般赤,無半根雜毛,從頭至尾長一丈,從蹄至項高八尺,日行千里,渡水登山如履平地。眼下這馬從外觀氣勢都與那神駒絕無二異,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赤免,天生的戰馬?不管如何,都讓人不得不高讚一聲“好!”。
葉出塵輕盈一躍上了馬,他一身白衣傲然於馬上,那傲視群雄的氣度和渾然天成的威嚴就像是高高在上,所向披靡的戰神。我愣住了,這樣的他才像是有血液有生命的人,才是鮮活的人,只是這一身傲氣和不怒而威的氣勢與他之前與世無爭的淡定似乎是兩個極端。我對他了解的實在太少,究竟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他?
“上來吧。”他輕笑的對我伸出手。
我稍一愣神將手遞過去。輕輕的,我就坐在了他後面。
“抱緊我,把臉貼在我背後,這赤免跑起來太快,寒風會傷著你。”他淡淡的說著。
真的是赤免?天生的戰馬!我心裡有些隱隱的不安,猶豫的伸出兩手環著他的腰。他大喝一聲,赤免兒揚起一蹄的雪花向前奔去。
臉貼著葉出塵高低起伏的背,只聽見耳邊嗖嗖往後退的風聲。赤免兒果真是神駒,它不同於羽和諾的千里駒,它性子剛烈威猛,渾身像有使不完的勁,這一路狂奔,等停下來時依然鬥志昂揚,不見半點倦態。
葉出塵扶我下馬,我揉著發僵的臉和耳朵環顧四周。一座座白色的帳篷就像一朵朵白色的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