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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兒。地上涼。你快起來!”羽著急地拉著我地胳膊。
我輕輕地握著他地手。笑得更柔和:“羽。朋友就是用來相互分擔地。我受苦地時候。你也會這樣陪著我地。是吧!”
“可是。蘭兒……”他眉頭緊皺。眼睛裡濃濃地焦急慢慢開始猶豫。最後全部沉澱下來。深深地眼眸一片溫和寧靜。他憐惜地看著我。柔柔地說:“蘭兒。我起來。我們一起起來。”
“嗯!”我甜甜地笑著點頭。
他扶著我站起來。自己卻腿一軟。踉蹌一下。差點摔倒。我趕緊又扶著他。他抱歉地笑笑。看著我說:“蘭兒。看我連扶你都不成了。”
我溫柔的笑笑:“你跪了那麼久,腿麻了呀。你扶不了我,就換我扶你,我們是……”
“是朋友,對吧,蘭兒。”他苦澀一笑看著我,“蘭兒,你心裡真的沒有我嗎?”
“有的,一直就有,從第一次見面你就在我心裡生了根。”我靜靜的看著他,我說的是心裡話,他的溫柔和溫暖是我一直渴望的。
“那為什麼不肯接受我?”他臉上神色一喜,很快雙眸又瀰漫了傷感。
“羽,我渴望被人愛,也渴望愛人,但是你的愛不是我向往的,我只能把你當成朋友,最好最好的朋友。”看著他迷離的眼眸,我認真的說。
“蘭兒,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嗎?蘭兒,我能的。”他焦急的抓著我的手,堅定的說。
我嘆了口氣,幽幽的說:“羽,你能放棄你阿哥的身份嗎?”
“能,我能!”他眼睛裡全是執著和肯定,抓著我的手更緊了。
我無奈一笑:“即使你能放棄你的身份,你又放得下你的母妃嗎?”盈妃對皇后怨恨的眼神,羽提起皇后時的清冷,他們之間肯定是有什麼的,盈妃敢那麼放肆,一半也是仗著羽是皇帝的兒子吧。羽那麼柔和的人,他不會為了自己的愛情不顧自己的母親。
“母妃……”他失神了,低下頭,抓著我的手慢慢的鬆了下來,“蘭兒,你等我,我不會放棄你的。”他抬起頭,無奈的眼神卻是那麼執拗,他轉身走了,是奔走了,還不太靈活的腿踉蹌著向外奔走了。
我鼻子酸酸的,眼睛裡一股熱氣就要湧出來。盈妃的身份,這個封建社會不允許改變的身份,她的個性,她的恩恩怨怨,她註定是放不下,羽,也註定放不了。原來,愛一個放棄自己的人與放棄一個愛自己的人,同樣是痛徹心扉的。
“蘭兒,我送你回去吧!”身後傳來一聲低低的悠悠的聲音。
在寒風中佇立了良久,身體都有點麻木了,我僵硬的轉過頭,二阿哥孤傲的立在臺階上,清冷的眼神若有所思的注視著遠處茫茫的天空。
是在跟我說話嗎?終於肯開口了。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這個男人,他的霸道,他的暴力,他剛剛的薄情,他偶爾的迷離,看不懂,不想看,更不想理,太累太累。
我冷冷道:“不勞大駕。”轉身便走。
像是要下雪了,天色灰濛濛的。看看這低低沉沉的天,心裡實在太壓抑,要是有太陽該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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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笛與酒】………
二阿哥沒有跟上來,可能他也知道我並不想見到他。一個人慢慢走在圍牆下的宮道上,抬眼看時,原來初二的宮中早已一片熱鬧喜慶的氣氛,亭臺廊簷掛著喜氣洋洋的大紅燈籠,宮女太監在廊簷下匆匆穿梭,個個臉上都是笑逐顏開。人們照樣過著自己的年,只要不關係到自己,誰又在乎誰會在這大年裡傷過心,流過淚。我不想看到這刺眼的紅,匆匆往凝梅宮趕。也賞了,這兩天應該就能回將軍府了吧,想著,心裡稍稍又緩和了點。
這次的記憶似乎沒出什麼問題,我終於看到那片池塘了。遠遠了傳來一陣笛聲,悠揚婉轉,卻又帶著濃濃的傷感。有點耳熟,好像在哪聽過,我停住腳步凝眉細聽,蝶戀花!是蝶戀花,我聽文心彈過,不過這笛子裡飄出來的卻是這樣一種如歌如泣的低訴,這般悽美纏綿的感動。我順著笛聲緩緩走去,池塘邊的亭子裡一個白衣少年面向池水孑然而立,空靈悠遠的笛聲經他飄散開來。我靠著柱子站在亭子外面,靜靜的聽著,我突然想到一句歌詞:愛與不愛同樣受傷害。我嘆息一聲,心裡有太多的東西需要沉澱,需要釋放,不單是我不敢觸碰的感情,還有這些種種與我相關的、不相關的解不開的謎,這樣空靈的音樂能讓我靜下來,讓我暫時忘記種種世俗,只用心去聆聽這悽美的愛情故事,原始的用心去感動。來到古代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