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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把我們倆圍在了中間。二阿哥冷冷的盯著他們,低聲對我說:“待會讓你跑時,你就頭也不回的跑。”我呆呆的點點頭,第一次置身於這種隨便一揮手就能解決一條人命的場合,我的人懵了,腿有些軟。
那黑衣人一個眼神,白晃晃的刀就殺了過來。我直覺的閉上眼睛抱著頭蹲了下去。刀劍撞擊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聽見二阿哥悶哼了一聲,我心一顫,一種不好的預兆從心底冒出來。
“快跑。”二阿哥急促的聲音從耳邊傳來。
我睜開眼睛一看,巷口的那幾個黑衣人已躺在地上,我不顧一切就向巷口衝出去。剛跑出幾步,後面更激烈的打鬥聲撞擊著我的隔膜,我剛才聽見他悶哼了聲,這會只顧著逃跑也沒看他一眼,他不會是受傷了吧,雖然我對他沒什麼好感,甚至可以說厭惡,但我這樣一個人跑掉是不是太不仗義?想著,腳步便慢了下來。一個黑影一晃便到了我面前,我趕緊往後跑,他提著刀像貓捉老鼠那樣一步一步朝我走過來。
“還愣著幹嘛,抓住她!他能為她擋一刀,這個女人一定不簡單!”一個聲音從後面傳來,那個黑衣他聽著,舉起刀就要過來抓我。我正想著完了,死定了,忽然身子被人猛的一扯那個黑衣人直挺挺的就在我面前倒了下去。我驚魂未定的一看,那黑衣人眉心一點紅,周身一點血跡也沒有。是二阿哥的那招殺人不見血!
那群人臉色發白的往後退,忽然又像下了什麼重大決定一樣,神色堅決的一起又圍了上來。我心一驚,他們這表情像是要拼死一博了。我看看二阿哥,他面色更凝重了,眼裡的寒光像千年寒冰一樣冒著絲絲刺骨的寒氣。我慢慢垂下頭來,剛才還想什麼仗義不仗義,現在死定了。血?!目光瞟到他袖子上,破了一大塊袖子已經被鮮血染紅了。“他能為她擋一刀,這個女人一定不簡單!”剛才那黑衣人的話立馬出現在我腦海裡,為她擋一刀?他這一刀是為我擋的嗎?哎呀,怎麼辦,這會想逃跑可真是不俠義了,可是他這一隻受傷的手能打得過這麼多人嗎?難道真要我陪葬不成?在我又驚又怕,急得團團轉的時候,那群黑衣人已經以更猛烈的招式攻了上來。
“跟緊我!”二阿哥受傷的那隻手緊緊的握住我的手,迅速從地上撿起一把刀與黑衣人打鬥起來。蜜不透風的刀光緊緊的圍繞著我們,陣陣像刀一樣的氣流割得臉生疼,二阿哥拉著我在人群裡穿梭,手中揮舞的刀看不清花式,只有白花花的影子在五彩斑斕的夜空下晃動。二阿哥伸手扔出個什麼東西,一股濃煙升了起來。“跑。”二阿哥低低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隨即一股力量拉著我往巷子裡面跑。我一點思維能力都沒有了,腳茫目的跟著他跑。
跑到拐角處,忽然二阿哥摸了下懷裡,停住了,他看看四周一把把我塞到一家屋後的一個大竹籠子裡,臉色凝重的說:“蘭兒,無論如何都不能出來。等我一會,馬上回來。”
他關上了籠子,又把什麼東西罩在了上面,籠子裡只剩下一點零星的光線。這是什麼鬼籠子,一股臭氣撲鼻而來,我往裡面縮了縮,頓時籠子裡像炸開了鍋,咯咯咯咯的叫聲伴隨著尖尖的爪子在我臉上頭上撲騰開了。媽呀!是個雞籠。破雞爪子還在我頭上、衣服上抓著,我閉著眼再不也敢動了,雞大哥,雞大姐,雞祖宗,你們怎麼樣都行,可千萬別再鬧騰了!我沒動靜了,那些雞也漸漸靜了下來。遠處又傳來了刀劍撞擊的聲音,又打起來了?我忐忑不安的縮在籠子裡,心驚肉跳的聽那刀劍聲響了好久好久,終於停住了。
慢慢地頭頂有了光亮。籠子門開啟了。我趕緊爬出籠子。二阿哥胸前凌亂不堪地深青色衣衫已被鮮紅地血染成了黑色。我心裡一驚。跑上前去。“二阿哥。你沒事吧。”
他臉色蒼白得像紙一樣。虛弱地搖搖頭。伸手遞過來一個染著血跡地檀木盒子說:“這個找回來了。給你。”我心震了一下。他冒死回去就是為了找這個啊。
“我不要!”我氣憤地用手打掉那個盒子。為了這個他連命都不要了嗎?他應該知道如果他死了。我也可能活不了。他未免也太草率了!
“蘭兒……”他虛弱地聲音傳來。話還沒說。忽然重重地倒了下去。
“二阿哥!”我一驚。一**坐在地下。使勁地推著他地胳膊。他慢慢地睜開了眼睛。蒼白地臉卻笑了起來:“你這個樣子……呵呵。”
我一急。瞪著他笑都吃力地臉說:“這個時候了還笑。你要不要緊。現在怎麼辦?”
儘管臉都扭曲了,他卻依然止不住笑,斷斷續續的說:“暫時……沒事,不過……今天是……回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