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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好意思的摸摸腦袋,低著頭,小心的用眼角的餘光看著我。
我想起了那天我急著想脫掉那套粉紅色的衣衫,匆匆忙忙中卻把它忽略了,之後羽和雪兒來了一趟,把我的心全給攪亂了,終於徹徹底底的把它給忘掉了。
“小姐。還是給你自己放好吧。”雲兒說著又遞了過來。
我看著這潔白細膩地墜子。我喜歡地玉蘭花兒。卻始終不敢伸手去接。心情平復之後再去審視它。沒有了之初地想砸想摔地心思。有地只是畏懼。一種說不出地恐慌。
“放到梳妝盒裡吧。”我看著門外清冷地黃昏淡淡地說。
雲兒驚訝地看著我。詫異地問:“小姐。這個很貴重啊!”
“讓你放哪你就放哪!”看著門外在落日地餘暉中飄零地最後一縷殘香。心裡生出一絲煩燥。有些大聲地說。
雲兒沒說話。低著頭轉身走過去。我有些氣惱地坐著。我本不想這樣吼她。可是她越提這個墜子。我就越心神不寧地煩燥。
“小姐,”雲兒走了幾步又轉過身來,“這個我一直沒敢跟你說。”
我轉過頭去,她手裡拿著一條帕子,乾乾淨淨的帕子上繡著盛開的玉蘭花,右下角清清晰晰的是個“臨”字。
“這個怎麼在這裡?不是早讓你還了嗎?”看到那個“臨”字,我的心不由得一顫,高聲問道。
雲兒低著頭不敢看我,半響,咬咬嘴唇說:“小姐,我去還的時候,二阿哥看了一眼又讓我拿回來了,說是送出去的東西不會再收回來。我看你也不喜歡這條帕子,那幾天三阿哥大婚,你身體又不好,我就一直沒敢說,我不是故意瞞著你的。”她有些慌亂了。
“放起來吧,和那個墜子放一起。”我嘆了口氣,淡淡的說。看到這個“臨”字,我忽然有些明白了我的恐慌和煩燥,二阿哥,不管你心裡是否真的有我,但我能和你唯一的交集就只是做你的一顆棋子。
毫無定數的日子裡,我習慣了和衣而睡。迷迷糊糊中一陣涼風吹來,我哆嗦一下睜開眼睛,一雙星目就在我頭頂上方,我嚇得猛地坐起來就要大叫,一雙手及時的捂住了我的嘴巴。我驚恐的睜著眼睛仔細一看那人,二阿哥!頓時恐懼下去了,怒氣卻上來了,我越是不想招惹你,你卻越是跑來招惹我,我強壓住心中湧上來的怒火,把頭偏過去不看他。他遲疑了下,壓低聲音道:“不要叫,我鬆手。”慢慢的他鬆開了手,我深吸一口氣,儘量的平靜心情,我不想再跟他爭執,我們之間淡漠,淡漠就好。
“跟我走。”他拉著我就要走。
“二阿哥,請自重。”我坐著沒動,淡淡的說著,眼神看著一邊。靠近院子一邊的窗戶是開的,難怪會有涼風吹進來,可這個屋裡的窗戶我是一直都沒開啟過啊。
“我送你出宮。”他握在我手腕上的力道緊了緊,低低的說著。
“不用勞煩,皇后明天就會送我出宮了。”我依然淡淡的說,現在如果換個人說帶我出宮,我可能會毫不猶豫,但是他不行,我不能也不想與他有任何交集。
“現在,必須要走。”他轉過身,威嚴凝重的眼神死死的盯著我,斬釘截鐵的一字一句的說。
我不敢直視他的眼睛,轉過頭。忽然身上被擊了兩下,整個人就動不了了,我張開嘴想說話,可連聲音也發不出來。
“蘭兒,委屈一下。”二阿哥靜靜的看著我,一改冷漠的柔聲說。現在的狀況告訴我,我被點**了。真的氣憤了,我無視他的表情,怒目圓睜的瞪著他,他看了我一眼,抱起我就從開著的那扇窗子跳了出去。
躍過凝梅宮的院牆,二阿哥抱著我直奔池塘的盡頭而去。剛站定,一個黑衣蒙面人從一旁閃了出來,單膝跪在二阿哥面前,嚴肅道:“主上,跑掉的那個服毒了。”二阿哥眯著的眼睛裡冒著凜冽的寒光,冷冷道:“繼續盯著,有情況立即來報!”黑影一閃,黑衣人又沒了身影。我心裡一緊,這就是所謂的暗哨,政治人物背後隱蔽的一股暗流,那一直刺殺二阿哥的那股力量他的主人又是誰,風平浪靜的表面下,卻早已波濤洶湧,他們的世界真的是我不能觸碰的。也罷,也罷,出宮也好。
“小鄧子!”二阿哥一聲低喚,一頂轎子從一邊閃了出來。我認得那個跟在轎子旁的人,那天盈妃在凝梅宮打靜兒的時候,就是他在背後一直拉著我的衣服,不讓我出去跟盈妃理論,原來他就是小鄧子,二阿哥身邊的人。我無語的看著二阿哥有些蒼白的冷漠的臉,他一直都放人在我身邊嗎?我無力去猜測他的心思了,出宮吧,出宮就可經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