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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她房裡埋伏到半夜時,發現有個男人進來,老鴇拿了一疊銀票給他,而那個男人警告老鴇最近要注意安全,說是官府似乎嗅到了什麼正在秘密調查案子,叫老鴇除了熟客不要再接生意,寧可這段時間消停一些。還特別提到了大人,說是萬一哪個環節出了婁子叫兵部尚書知道,到時大家將一起完蛋。”
“哼,他們倒是機警。看來地方官府和海防道都遵守了我的命令沒有漏口風出去,不然他們不會這麼緊張。除了這個,還查到什麼線索?”
“我當時懷疑老鴇可能就是核心成員,沒有直接跳下去逼供,怕之後驚動了他們的上線,等那男人走後,我跟了出去,卻發現那男人進了另個女人的房間沒有離開ji院,我只好假裝客人把ji院裡裡外外轉了一圈,又溜回老鴇房裡搜查了一番,卻沒找到跟外人聯絡的線索,我想那個男人就是老鴇的上家,為免他溜了我在外面守了一晚上,直到白天出來我才讓衛兵悄悄跟了上去。一會兒就該有回信了。”
“好,做得好,幸好趕上了,他們沒來得及消失。找到那個男人,幕後老闆就不遠了。你這一晚上也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吧,等他們回來再說。”
程世安回了自己屋,叫下人送來熱水洗了個澡,想著抓緊時間上床眯一會兒,誰知才剛穿好衣服,外面就報跟梢的衛兵們回來了。
聽完了衛兵們的報告,程世安打發他們回屋休息,又叫了別人去查實的地址繼續盯梢,然後他轉身到後面找梁大人報告這新情況。
“盯梢計程車兵跟著那個男人到了一個小康以上人家住的地段,看著他進了一個精緻的小院,我已經另外派了人手去那裡盯梢,以及調查那個小院的情況。”
“穩妥些,我們已經接近核心了,而且他們已經有所察覺,一旦發現情況不對,保不齊做出什麼丟卒保帥的事來,我們好不容易追查到這的線索又要斷了。千萬小心。”
“是,大人。對了,大人,我們是不是也該跟海防道那邊提一提,問問他們查古董走私的事有沒有進展?”
“好啊,提醒他們一下,讓他們忙起來,要是走漏點訊息出來就更好,轉移我們對手的注意力。”
“是,那我這就派人去海防道衙門。”
海防道總督大人見到梁儉德的信使來打聽走私案子的事,不敢喊冤也不敢訴苦,但他們這些日子也的確是沒查到一艘涉嫌走私古董的商船,只能委屈著求梁大人再寬限些時日,一定找到那個該死的走私犯子。
那送話的衛兵裝模作樣地說些話,帶著總督大人一再的保證,圓滿地完成任務回去覆命。
下午,在外面盯梢的衛兵換班回來報信,說從清早到現在那個小院只有下人進進出出,沒看到要盯梢的那個正主兒有再出門,也沒看到有訪客登門。
梁儉德覺得對方一定會想辦法出門,他手上剛收了那麼多錢,肯定要交給上家,基於這些人都是單線聯絡,那麼送錢的時候肯定也是那個男人親自去,而不會假手他人。
程世安提出晚上他再去盯梢,既然他們察覺到了危險,白天肯定不敢隨便行動,晚上就成了活動的最好時機。
梁儉德叮囑了一番注意安全,就讓程世安去了。
二更天的時候,程世安突然扛著一個昏迷不醒的男人從後門跳牆進來,直奔梁儉德所住的院落,大家都被驚醒,紛紛從床上爬起來檢視什麼情況。
程世安和那個男人都是渾身溼透,好像下水遊過泳似的,而那個男人更是一身濃重酒氣。
“出什麼事了?”梁儉德邊問邊披上外袍。
“大人,讓您說著了,被滅口了。丟卒保帥。”
“還活著嗎?”梁儉德一驚,蹲身去檢查那人的脈搏,“糟了,很危險,快,趕緊去請大夫。”
人群裡馬上有人應了一聲往外跑去。
“等大夫趕來一切都晚了。什麼口供也得不到。”李文芳擠進人牆,在梁儉德對面蹲下,正好是在左側位置,摸了摸那人的頸動脈,已經非常微弱了。
當下也顧不得許多,李文芳抬起那人下巴,扯開衣襟露出胸膛,跪在地上撬開他的嘴,低頭人口呼吸加心臟按壓,包括梁儉德程世安和衛兵們在內的所有男人都看得目瞪口呆。
李文芳沉浸在自己的節奏裡,根本沒有去管別人怎麼看待自己,她只做她認為對的事情。
梁儉德先醒過神來,追問程世安事情發生的經過。
“是這樣,他晚上獨自一人去酒樓吃酒,喝到酩酊大醉才走,行至一僻靜處,突然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