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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去官府找找那家鋪子的庫檔,查他的繳稅記錄,然後再嚴密調查戚長生一家的生活習慣,他們要是花的比賺的多,問題就來了。還有那個傢伙,他知道戚長生很多事,在他清醒的時候多問他口供,雖然他這方的物證都湮滅了,但有詳實的口供一樣能定戚長生的罪。拿下戚長生,這案子就有眉目了。”梁儉德一一交待程世安道。
“是,大人。”
次日知府大人遵照梁儉德信使的命令,讓師爺拿來瑞泰祥這些年的庫檔,找出最近十年每年的繳稅數字,透過計算還原出瑞泰祥每年的營收情況,然後再根據同等規模下同行掌櫃的酬勞分紅,最終算出戚長生每年大概賺多少錢,然後把這些數字抄成清單交由信使帶回驛館,同時官府也留了一份,派人暗中秘密調查戚長生一家的花銷習慣。
知府大人並不因梁大人也在幫助查案而覺得有什麼輕鬆,反而緊張不安,就怕有什麼線索自己沒發現而讓梁大人發現了,別的不說,光是面子上就不好看。何況昨天梁大人還回信告知了一串嫌犯的名字,雖然是以刑部急件的名義,但他看得出來,那十成十就是梁大人自己這些日子查到的線索。
那個瘌痢頭早就招供,他們這些人都是單線聯絡,只知道與自己相關的上下家,其他的一概不知道,順著瘌痢頭的線索他們抓到了吳哥,在打算喬裝打扮去那如家酒館尋那送信人時,梁大人的回信到了,清楚地描述出了酒館送信人的長相,昨晚上就秘密抓回來了,很快就招供出了他的下家,正跟梁大人信中所說的一模一樣。
想到梁大人已經比自己更加接近真相,知府大人哪裡還能坐臥安寧?現在只希望手下的捕快們能賣力點,把嫌犯都抓回來,還有那個倒黴蛋,梁大人特別交待要趁他清醒時多問口供。
想到此,知府大人心裡隱隱約約有了一個感覺,該不是這個倒黴蛋也是此案中的一個環節才被全家滅口的吧?那麼說,這其實是一個案子?而幕後主使人很有可能就是那個戚長生?
知府大人簡直要叫老天保佑了。
事不宜遲,知府大人安排了兩個師爺輪流守著那個倒黴蛋,一見他清醒就問他口供,每個問題都要反覆多問幾遍,口供越詳實越好,物證都已湮滅,現在只能靠受害人的口供了。幸好老天有眼,此人沒死,不然就真成懸案了。
梁儉德收到衛兵帶回來的戚長生的年收入清單,暫時放在書案上,一大早他就已經派了衛兵喬裝打扮去戚長生家附近轉悠,憑他妻子的身份,他們必定是住在蘇家所屬的住處。這種房子的外觀一定很普通,但能從附近街坊的嘴裡得知戚長生一家的生活水平,就可以推斷出他們一家的花銷與他的收入是否相稱,而以衛兵們的身手,悄悄地入屋看看是相當輕而易舉的。
午後,外出打探訊息的衛兵們回來了幾個,還有一部分人留在戚長生家附近,等著傍晚街坊們出來納涼時再套些話,這幾個先回來的衛兵正是抽空翻牆跳進戚長生家院子實地檢視的。
他們說戚長生家是雖是僕傭,但家裡也買了幾個丫頭小廝幹活,兒子女兒們都是當少爺小姐養的,小康以上人家喜愛的東西戚家都能看到,表面看上去跟收入是相稱的,暫時沒發現可疑的地方。
對這些資訊,梁儉德並不感到意外,表面工夫誰都會做,要是戚家有什麼秘密賬本就好了。每次販賣人口賺到的那麼大筆錢不可能隨隨便便放在家裡,肯定要有去處,眼下當務之急就是找到那些錢的流向,而這不能驚動了戚長生,不然要是交出假賬來又得浪費大家的時間。
梁儉德想了想,喚來程世安,讓他想辦法從街上弄點迷煙來,半夜迷倒戚家人,進屋去搜搜看有沒有秘賬一類的東西。
迷煙這種下三濫的東西還真不好輕易弄到,也不知程世安用了什麼辦法,兩天後他還真神奇地搞到了一支,在動物身上做過實驗確認有效後,當晚他就帶著人手埋伏在了戚家附近,半夜跳牆進去,讓戚家所有人包括貓狗都沉入夢鄉中後,就開始了他們的搜尋行動。
從容地找了一個時辰,一片賬本的紙片都沒找到,但是在戚長生的床底下,衛兵們發現了一塊鬆動的地磚,撬開後從裡面抱出一罈銀錠,都是足銀大錠,打著城中最大錢莊的火印。
清點了銀錠的數量後,這一罈子銀錠有千兩之多,憑戚長生的年收入以及家人的花銷,要攢下這麼多錢需要一些年頭,但看這罈子,積灰不多,不像是那種擱在地下一年就開啟幾回放錢的樣子,顯然是經常被主人家拿進拿出,因此雖沒證據,但在場所有人都相信這一定是販賣人口所得的分成,戚長生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