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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風不僅沒消停,反而變本加厲,一邊揉捏著兩團綿柔,一邊理直氣壯地說:“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本王是大秦身份第二尊貴的人,豈能輕易涉險。”
總是這麼不顧場合,邱菡芸嬌軀一顫,急忙死死掖住斗篷下沿,強忍著那種令人渾身發軟的感覺,氣喘吁吁地說:“可是……可是七姑八姨身份也很尊貴。”
“尊貴什麼,稱呼七大姑八大姨是本王念及血脈親情,不忍傷她們心。事實上別說我大秦皇族,就是你猛虎寨邱氏也不可能把兩個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當回事,更不可能讓不知道隔了多少支的族人繼承爵位。”
一家只有一個世襲爵位,四五十代繁衍下來,旁支能有個差使,能有口飯吃已經很不錯了。
邱菡芸這才意識到紫靈和桑玉容血脈尊貴不等於身份尊貴,要是在衛國伯府,像她們這種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或許只有做下人的份兒。
秦風不知道她怎麼想的,繼續道:“勞心者治人,勞力者治於人。本王是要治國齊家平天下的,是勞心者。不管到什麼時候,只能讓勞力者涉險,不能讓自己涉險。”
手往哪兒去了!
邱菡芸再也顧不上什麼勞心者勞力者,用哀求般地語氣說:“殿……殿下,殿下……正在趕路,別這樣好不好,等會兒好不好……”
黑暗中,俏臉在一頭蓬鬆秀髮遮掩下漲得潮紅,正咬著薄唇,睫毛微微顫動,白皙細膩的肌膚上滿是汗珠。柔弱無骨的細手,緊攥住韁繩,越來越用力。
輕輕撫摸著她因騎馬洞口的桃源,秦風感覺渾身的血液都在加快運轉,渾身發燙,閉著眼睛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她身子微微顫動,隨著他的動作,呼吸變得漸漸侷促起來,彷彿整個靈魂都在戰慄。
攤上這麼一徒弟,老傢伙徹底抓狂了,氣急敗壞地嚷嚷道:“臭小子,就知道風流快活,也不怕一個跟頭摔死!”
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這個時候來出現,太尷尬太讓人難為情了。
身邊有一個無所不在、無所不知的老鬼,今後乾點什麼事豈不是全會被他看見,秦風同樣一肚子不爽,暗想該怎麼應對。
把破劍扔進儲物戒他肯定看不見,不過絕對會發飆。今後要仰仗他的地方太多,這種搬石頭砸自己腳的事不能幹。
嗯,可以讓他離遠點,辦事前讓車梁把破劍帶出二十里,不,帶出三十里之外,省得再像現在這樣被一個陰魂不散的老鬼偷窺。
秦風打定主意,確認這個辦法可行,抽出雙手,在腦海中咧著大嘴諂笑道:“師父,年輕人麼,您老也年輕過,理解一下,理解萬歲。”
“為師是年輕過,但為師跟你師孃雙修時,我們是情投意合、相敬如賓。哪像你小子這麼噁心,這麼齷齪,這麼不要臉!”
“我有師孃?您不是老光……您不是單身漢?”
時間如白駒過隙,往事如過眼煙雲,想起心愛的道侶,岑老一陣黯然,立馬岔開話題:“不說這些了,說前面那個練氣境小子。上品火靈根,修煉資質不比你差,可惜練錯功法,又一身暗傷,最多活三五年。”
勝卿山一百多歲,整個一老妖怪,在老傢伙口中依然是個“小子”,想想就好笑。
不過老傢伙提出的問題很嚴重,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可靠的練氣境打手,還指望他突破煉神境好好效力,怎麼能三五年就掛掉。
“師父,您老肯定有辦法,我就這麼一個有本事的馬仔,您讓他多活幾年行不行?”
“辦法不是沒有,這要你小子表現。”
“我已經很努力了,先天四重,平均一個月突破一重,按照速度,明年練體,後年練氣,大後年煉神,大大後年歸一。就像您老說的,練氣練體不在話下,煉神歸一指日可待。”
越往後越難,哪有你小子說得這麼輕鬆。
岑老徹底絕望了,唉聲嘆氣地說:“十八,為師相信你有能力剷除那三個宗門,相信你能集大秦之力去絕地找到那個大造化,相信只要有一線希望你都會幫為師重塑法體。可是人生苦短,你要是無心向道,無心修行,為師就要白髮人送黑髮人,眼睜睜看著你化為一堆白骨。”
好死不如賴活,這是一個很現實的問題。
秦風若有所思地問:“師父,按照現在的狀況,您老認為我能修煉到什麼境界,我能活多少年?”
“要是沒被人抹殺,應該有機會達到煉神境,應該能活三四百年。”
“能活三四百年!哈哈哈哈,我才二十歲,人生得意須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