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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修士出手。
一下子出動幾百個修士,誰敢動,大白天,沒人敢跟朝廷命官對著幹,只能由著他們盤問搜查。
氣勢洶洶,口令聲、怒斥聲、哀求聲、小孩的哭嚎聲交雜在一起不絕於耳,霎時間,皇河渡被搞得雞飛狗跳。
從仙人街躲到鬼市的散修,一個個惶惶不安。從事黑市交易的人,更是嚇得魂飛魄散。趁衙門沒搜到自己家之前,忙不迭隱藏贓物。
“殿下,說好三天,這才過去一夜。靈石小的準備好了,正打算跟第一批錢糧一道送去,您這是做什麼……”許雙柳追著車駕一路小跑。額頭上滲出黃豆般大的汗珠,鞋溼了,褲子髒了,整個一泥人。
黎昌坐在身邊,秦風不想讓他暴露,隔著簾子道:“本官要做什麼。城門口告示上寫得很清楚,跟靈石和錢糧是兩碼事。”
“天地良心,皇河渡真沒烏氏餘孽和蠻族奸細。要是有,小的會第一時間向衙門稟報。”
“你說沒有就沒有?”
“殿下明鑑,真沒有。”
“若有呢?”
“小的拿腦袋擔保,若是有,拿小的是問。”
秦風看著笑而不語的黎昌,跟車外的許雙柳說:“你的腦袋值幾個錢,你憑什麼擔保。少廢話,老老實實跟著。”
車駕七拐八拐,最後進入一條不起眼的小巷,當老馬伕揪住韁繩停在一棟鬧中取靜的宅子前時,許雙柳腦袋轟隆一聲懵了,臉色頓時嚇得煞白。
“你叫門還是本官叫門?”秦風探頭問。
“殿……殿下,小的,小的不認識這兒。您……您來這兒做什麼?”
“不認識沒關係,待會本官幫你介紹介紹。劉軍尉,叫門。”
劉彪可不知道里面的人有多麼可怕,啪啪啪開始砸門,嘴上嚷嚷著修部衙門辦案,再不開門,便以烏氏同黨論處。
話音剛落。門吱呀一聲開了。
一個看上去五六十歲的老僕,彎著腰,恭恭敬敬招呼道:“十八殿下駕臨,蓬蓽生輝,老太爺已準備好香茗。請殿下移步。”
架子不小,居然坐在裡面等。
秦風掀開車簾,輕描淡寫地說:“不光本官駕臨,還有國師大人。”
煉神大圓滿的老瘋子,這下麻煩大了,老僕心神一振,急忙道:“殿下恕罪,國師大人恕罪,老奴這就去稟報。”
“不用麻煩,我們自己進去,國師請。”
讓陽道友屈尊降貴趕馬車,這一路真是如坐針氈,黎昌可不敢拿架子,伸手道:“殿下請。”
“陽伯,把禮物帶上。”
“諾。”齊世陽順手擰起一包點心,顫顫巍巍跟在身後。
他怎可能找到這兒,老太爺身份怎可能暴露,老太爺煉神二重,怎可能是黎昌老瘋子對手,完了完了,徹底完了,許雙柳嚇得魂飛魄散,直到劉彪提醒才魂不守舍跟了進去。
老太爺並不老,至少看上去不老。
駐顏有術,幾百歲的老妖怪看上去只有四十來歲,面對黎昌,顯得有些緊張,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恐。
“大隱隱於市,誰能想到我大秦皇都竟有第三位煉神真人,竟會在這個魚龍混雜的地方潛修,不知前輩貴姓。”秦風微微欠了下身,算上行過禮,拉過一張椅子坐到他對面。
“免貴姓許。”
他目光自始至終停留在黎昌身上,語氣帶著幾分凝重。秦風回頭看了看如喪考批的許雙柳:“巧了,本官這位朋友也姓許,五百年前是一家,看來帶他是帶對了。”
能找到這兒,能把黎昌老鬼帶來,足以證明他對鬼市瞭若指掌。許慶梁不想繞圈子,直言不諱地說:“本就是一家。”
“許道友藏得夠深,老夫竟一無所知。”
“許某無意與宗門前輩爭鋒,一直深居簡出,不問世事。”
“不問世事,鬼市又是怎麼回事?當殿下是誰,當老夫是誰,當修部衙門是擺設,當我三聖宮是那麼好糊弄?”
“國師,別為難許前輩,我們是來做客的,不能當惡客。”
“殿下所言極是,老夫失言,老夫失言。”
黎昌露出一臉難看之極的笑容,同陽伯一起站在身後。在別人看來有**份,對他而言這個機會不是什麼人都有的,為體現對陽伯的尊重,刻意往後錯開半個身位。
這個老瘋子徹底瘋了,瘋得連臉都不要,居然對一個皇子卑躬屈膝。
看來傳言沒錯,眼前這位皇子確有一位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