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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花買了票,和葉天知一起往車上走去。
車上稀稀落落的坐著七八個人,這種小中巴車很是破舊,車**置比較少,也就能坐十五個人左右。
葉天知和蘭花往後排走去,在倒數第二排的一個空著的雙人座位上坐了下來。
車子很快發動,緩緩駛離了瀘溪縣城。
蘭花坐在靠窗的位置上,看著車窗外面的夜景,低聲對葉天知說道:“一晃我都七年沒來過這裡了,感覺這裡既熟悉又陌生。”
葉天知低聲道:“那是,七年前,你還是個小屁孩。”
“去,你也不大。”蘭花鬱悶,她今年十九,開學上大二,七年前,她的確是個小屁孩。
葉天知也打量著瀘溪縣城,這裡的電力並不太好,到了晚上,整個縣城只有幾處重要的地方亮著燈光,其餘的地方則靠月光來照明。不過在這裡,沒有光汙染,天上的月亮星星還是很亮的,像是在金陵市和冀南市,晚上根本看不到一顆星星,在海上市就更慘了,到了晚上連月亮也看不見,除非是月亮圓的時候。
藉著月光,小中巴車在略微崎嶇的公路上行駛。
蘭花出神的看著窗外,慢慢的,她的頭靠在了座位上,隨後一歪,靠在葉天知的肩膀上打起了盹。
葉天知知道蘭花很累了,這女孩只是個普通人,跟著自己跑了一天,剛才又坐了四個多小時的汽車,現在自然很累。
葉天知動了動肩膀,讓蘭花靠得更舒服一些,他轉頭,看著蘭花,月光灑在蘭花的臉上,照的她面板一片幽白色,而蘭花身上的那環佩叮咚的土家族衣服首飾,則亮晃晃的,把蘭花襯托的如同一個公主一般。
葉天知不自覺的笑了起來,世外桃源般的大山之中,月光下的中巴車之上,一今年芳十九的少女,靠在自己肩膀上熟睡,這景象,讓葉天知的心清爽無比,在這一刻,沒有壓力,沒有陰謀,沒有責任,也沒有上進心,看著熟睡的是少女依靠著自己,是一種享受。
儘管少女並不是非常的漂亮,儘管葉天知與她可能只是萍水相逢,以後再也不會相見,儘管兩個人的關係,起於陌生止於普通朋友,可是,這樣一種感覺,卻是讓靈魂也在放空,從身體到靈魂,都處於極致的放鬆中。
車子搖搖晃晃的行駛著,車廂內“嗡嗡嗡”的響著一陣家長裡短的聊天聲,雖然葉天知聽不懂這些人在說什麼,但是,這感覺很好。
“吱嘎”一下,中巴車在駛出縣城的時候停了下來,接著車門處走上來兩個身穿黑夾克的漢子,其中一個漢子是光頭,另外一個則頭上綁著一圈布條,也不知道是什麼打扮。
兩個人上了車,徑直走到最後一排,在葉天知身後的座位上坐了下來。
上了車後,其中一人掏出兩根菸,點了起來,也不顧車上不能吸菸的忠告,吞雲吐霧,大聲聊了起來。
兩個人用的竟然是東北方言,這兩個人原來是東北人。
“也不知道還趕趟不?你說這遭弄得,幾個老大都他娘進了局子,聯絡?聯絡個屁啊?都多少年了,說重新開就重新開了?屍體都找不到了!我草他孃的,下手可真狠,要不是你最後替我捱了那一悶棍,我這會子都去見閻王了。”那名光頭吐著菸圈,操著東北方言說道,他們也沒刻意小聲,估計他們以為自己說的是東北話,在這個少數民族聚居地,沒有人能夠聽懂。
“瀘溪警局那個婆娘太兇狠了,這也怪不得咱們兄弟,再說了,這次蠱神突然復出,直接聯絡咱們兄弟幾個,沒有這些白痴老大,也無礙,那條線路啊,照樣走的通。”另外一個頭上綁著布條的人道。“沒有那些笨蛋老大吃白食,咱們啊,分的更多。”
“也對。受這點罪啊,也值了。就是有點感慨啊,廢了十幾年的通道,沒想到現在又啟用了,不是說蠱神掛了嗎?怎麼突然間又活了?”禿頭問道。
“噓……你不想活了,別說這個了,小心點,如今的蠱神比十幾年前更是兇狠。”另外一人道,很快他們兩個人就聊起了女人,女人,似乎是男人間最愛提起,也是最有共同語言的話題。
兩個人從當地的苗族女人,聊到雲南妹子,又說起越南女人的味道,最後扯到了東北女人和日本國女人的身上。
葉天知聽著這兩個人的對話,不由深感佩服,別看這兩個人只是蝸居在這個小地方的黑道小人物,竟然上過那麼多女人,而且,還是不同種族不同地方的。
相比較之下,葉天知感覺自己真可憐,身邊這麼多的女人,可是有過肌膚之親的,少的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