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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眼,伸手收拾東西,“我說,看你現在這麼生龍活虎的,想必我們凝丹臺的靈丹妙藥效果很好吧?”
“怎麼可……呃!”
我無比自然地拍了一下他綁著繃帶的左手,笑眯眯地說:“你說什麼?你對我們凝丹臺的藥有什麼不滿,大可以說出來,我回去自然會稟報師尊,多多改進。”
陵隱一臉扭曲:“沒、沒有……凝丹臺的藥……自、自然是極好的……”
我鬆開手,“哼”了一聲。
陵隱訕訕笑著,還想說什麼,忽然被一聲鷹唳打斷了。
啊,肥雞阿翔!
之六
之六
隨著阿翔的唳聲響起,一陣腳步聲傳來。所有人都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只見一身紅衣的美人和一個……傲嬌又唐僧的傢伙。
玉姐和蘭生呀!
我拍拍身上的土站起來,忽然心情無比歡快。
玉姐和蘭生朝蘇蘇的方向走過去,我不自覺地跟上。玉姐飄過來一眼,唇角勾得風情萬種,眼睛在我的天墉道服上溜了一圈,然後抬袖掩住唇笑了。
……果、果然是美色天成的玉姐啊!
我被她看得一陣發暈,無意識地跟著她走,耳邊卻忽然聽到:“大師兄,和她多說什麼!直接將百里屠蘇帶走就是!”
……哦呀哦呀,劇情來了。
蘭生首先義正言辭地指出:“吵什麼吵?!欺負女孩子啊!”
天氣娘顯然很驚喜:“蘭生、紅玉姐、大鳥!”
陵越在一旁則吃了一驚:“紅、玉?!”
……果然是劇情。
我一臉囧樣走到陵越身後站好,等著古劍那長之又長的劇情再過一遍現場版。
陵越回頭看我一眼,沒說什麼。
玉姐笑了:“喲,幾日不見,妹妹你們怎麼落到如此狼狽?”
“對啊,”蘭生也問,“木頭臉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咋回事?!”
天氣娘低聲回答:“他受了傷,應該暫時醒不過來……”
我往蘇蘇那邊看去,一張冷峻的臉被血汙了大半,全身上下破了好多個口子,大概是天氣娘治療過了,並沒有再流血。只是,不得不說……就算是這樣,蘇蘇還是好看得緊啊!
蘭生驚詫了:“哇,什麼人能把木頭臉傷成這樣?!”
玉姐又抬袖掩唇,眼睛卻是往我這邊看過來。我被她斜挑的眼一瞟,冷汗刷地就下來了。
話說,我咋不知道玉姐這麼有氣勢呢……
——“我看這位小姑娘手裡有不少藥呢,好歹你同百里公子也是同門一場,不如替公子治一治傷?”
她忽然來了這麼一句。驚得我七魂去了三魄。
“你、你你你你……”
玉姐一笑:“嗯?如何?”
我目瞪口呆,半晌才回神:“自、自然是可以……”
竟然、竟然是在和我說話啊……
我僵硬地一步步挪過去,蹲到天氣娘面前。把褡褳嘩的一下全抖地上:“全、全在這裡了……”
天氣娘感激地對我笑笑:“多謝你。”
“……”
我眼前出現了無數綻開的煙花。……天、天氣娘對我說話誒,她對我說話誒……
太幸福了!
山間的冷風一陣陣刮過來,我卻感覺身體裡似乎有一隻火爐,源源不斷地輸送著熱量……竟然和天氣娘說話了,我,我我我我要放鞭炮!
正在我激動不已的時候,有人煞風景地斥道:“芙目,那是天墉叛徒!你怎麼把藥給他了?!”
陵越眉頭一皺,正要出聲,我刷地瞪過去:“要你管!”
“你!”
“藥又不是你做的,一邊去!”
那人氣得發抖了:“好、好!大師兄,我看芙目和這百里屠蘇也是一路的,我們一併鎖回去——”
“——胡說!”陵越斷然呵斥道,“陵孝,慎言!”
我心裡忽熱,低頭便為蘇蘇包紮起來。
陵越是天墉一隊的領頭者,這麼一出聲,其他人也不得不遵從。陵孝還低聲抱怨,被陵越一眼射了回去。這麼一鬧,氣氛頓時凝滯了起來,眾人沉默一陣,倒只有玉姐輕輕笑了。
就在這時,明羲子真人忽然帶著徒兒過來:“陵越賢侄,過往因由本門亦不願多作計較,如今只替芸芸眾生謝過令師弟除此大患,感念恩義,我等自是不便再過問他與天墉城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