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漠北戰王又酷又兇,姑娘們又愛又怕》34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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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起跑了一個多時辰,便見一隻鴿子飛到了他的肩頭。 他拉起韁繩,停了下來,再捉住肩頭的鴿子。 俞宇凡也停了下來,他看著這隻鴿子,驚道:“這鴿子腳上有東西。” 霍起將信鴿腳上綁著的一張小紙條取下,開啟一看,上邊寫了一個“沈”字,再有一個“左”字。 俞宇凡道:“這是不是我妹妹留下的?” 霍起道:“一定是。” 信鴿突然起飛,朝著它飛來的方向飛去。 霍起此刻精神大振,揮鞭道:“走,我們跟著信鴿走。” 他們跑到了那條分岔路,右邊是去往南疆,左邊是去往中原。 不過左邊也可以去往南疆,只是繞了條道,得多花幾日時間。 “往左。”霍起想起紙條上寫的,並且信鴿也往左邊那方飛去。 這會兒已到午時,沈江流的馬車從半夜開始就跑,馬兒跑到這會兒已經累得跑不動了。 “歇一會。” 沈江流讓馬兒歇了下來。 其實他和手下都餓得不行了。 想必俞錦書也很餓。 馬車裡備了乾糧,只是被凍得硬邦邦的,必須得生炭火烤一烤才能吃。 手下取了炭爐與鍋,生好爐子後,弄了些雪在鍋裡煮。 待鍋裡的雪水煮沸,手下將幹餅與肉乾撕成一塊一塊地扔進鍋裡煮,不一會便煮好,他盛了一碗來先遞給沈江流。 沈江流卻將這一碗肉乾餅湯遞給俞錦書。 俞錦書沒拒絕。 這個時候若是拒絕食物,那不是傻嗎?她肯定要吃得飽飽的,待會要跑的時候才有力氣啊! 看著這肉十餅湯很難吃的樣子,入口倒還好,能吃得下去。 想她當時從京城帶著二百多位族人到這漠北之地,也就是這樣吃過來的。 吃完後,沈江流便與手下說要立馬動身,可手下卻說馬兒跑不動了,得讓它休息。 沈江流急紅了眼:“不行,一定得讓馬兒跑。” 手下無奈,給馬兒吃飽後,坐上馬車,強行讓馬兒跑了起來。 可馬兒實在是沒了力氣,跑得也慢。 沈江流有些著急,可也沒辦法,只能想著霍起應該不會走左邊這條道。 只要不走左邊這條道,霍起就不可能追得上他們。 “將軍,馬跑不動了。” “抽它,狠狠地抽它,只要再跑二十來里路,就能進城。” 手下手中的馬鞭狠狠地抽在馬背上,可馬兒並沒有跑,反而一頭栽在了雪地上,隨之馬車一個側翻,手下被摔落下來。 側翻的車廂內,沈江流第一時間護住俞錦書。 “將軍,夫人,你們沒事吧!”手下連忙過來幫忙。 俞錦書沒事,沈江流將她護得穩穩的。 可沈江流不對勁,他露出痛苦之色,顯然是受了傷。 俞錦書爬了起來,去檢查沈江流的傷勢,發現他的後背被一根斷裂的橫樑頂住,刺入皮肉,鮮血染紅了潔白的雪地。 “他受傷了。” “將軍。”手上一聲大喊,將沈江流扶了起來。 正在這時,一陣馬蹄聲傳了過來。 沈江流蹙著眉眼循聲望去,是霍起追來了。 他明白,這是白費了功夫,他終是與俞錦書回不去了。 又或許,他將命喪在這茫茫荒野之中。 “錦書。” “妹妹。” 幾道馬兒嘶鳴聲響起,霍起與俞宇凡他們都拉緊韁繩,讓馬兒停了下來,接著翻身下馬。 霍起衝到了俞錦書的身邊,看著她穿著如此單薄,還赤著足,連忙將身上的披風解了下來,裹在她的身上。 “錦書,你沒事吧!” 俞錦書冷靜道:“我沒事,但他有事。” 霍起看向沈江流。 他才不管沈江流如何,怒得站起身,拔出長劍,劍尖直抵沈江流的胸口。 “王爺,不能殺他。”俞錦書站起身來,看著霍起。 霍起眸光比這冰寒的天氣還要冷:“為何不能殺他?莫不是你對他還有情意?” 他心裡酸澀無比。 俞錦書知道這傢伙是吃醋了,她道:“沈江流雖說將我擄走,但這一路來,他並沒有傷害我,方才也是他護著我,我才沒事。” 沈江流臉色慘白,聽著俞錦書說這些話,他心裡暖暖的,哽聲道:“錦書。” 俞錦書一眼瞪向沈江流:“別這樣喊我,沈江流,我已經不愛你了,我現在愛的是漠北王霍起。我現在不讓王爺殺你,不過是因為你救下了俞家二百多條人命。” 她走到沈江流的身後,去檢視他背上的傷口。 此刻鋒利的斷木還插在他肩背上。 “沈江流,你現在傷得很嚴重,我給你治傷,從此往後,你我再不相欠,也再不相干。” 她說著,手握在斷木上,一使力便將斷木拔了出來。 接著她迅速地拿著地上的毯子用力壓住沈江流的傷口。 霍起看著俞錦書的腳,連忙脫了身上的袍子,將她的腳給包了起來,又幫她把披風裹好在身上,生怕她凍著。 俞錦書感覺沈江流傷口的血止住了,便鬆開了毛毯,又問沈江流的手下:“有剪刀嗎?” 手下搖頭:“沒有。” 漠北王府的一位侍衛說:“我這裡有。”連忙將剪刀送了過來。 俞錦書接過剪刀,將沈江流傷口處的衣服給剪出一個洞來,露出他受傷的位置。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