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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到兩腿間,把床單染成一片汙紫色。這女人披頭散髮,在昏暗的光線下看不清面容,但絕不可能是苗晴,苗晴留著一頭大波浪卷的長髮,而這個女人卻是及肩的直髮。
有過幻視的前車之鑑,李安民並沒有立即化恐懼為尖叫,大半夜悄聲無息地把人開膛破肚不合常理,更何況炮筒和葉衛軍都睡在旁邊,不可能一點知覺也沒有。她閉上眼睛用力甩頭,鼓足勇氣再一看,果然,血淋淋的景象消失了,苗晴仍舊安穩地睡著,胸口的被子微微起伏,呼吸聲規律而均勻。
李安民迅速放下簾子,又鑽回被窩裡,還沒緩得上氣來,忽然覺得……有人站在床頭,李安民渾身汗毛倒豎,目不斜視地瞪著屋頂,眼角餘光一掃而過,確實是有個人直挺挺地站在身邊,穿著黑色的圓領毛衣,面部低垂,捲髮微亂地披散在胸前,是苗晴?不可能!她明明睡在床上,就算她醒了,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毫無聲響地走過來。
李安民既不敢轉頭瞧個仔細也不敢再掀開簾子確認,索性奉行鴕鳥政策,用被子矇住頭,只留條縫出氣,不好意思打攪他人安睡又不敢直接面對未知事物,不如眼不見為淨,她也就這點出息,寒冬臘月的愣是在被子裡捂出一身臭汗,直到公雞打鳴才昏昏入睡。
經過這番折騰,早上老滿過來喊門時李安民還在睡,迷糊中感覺到有一雙冰涼的手正在拍打自己的臉,睜開眼正對上苗晴的面龐,這張臉近在咫尺,甚至能看到她鼻尖上的毛孔。
昨夜的見聞還記得很清楚,李安民倒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