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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夥,還有一部分人注意到角落裡和貓互動的我。
在九尾的怒火好不容易平息之後,我左側的臉上除了三道橫著的鬍子紋以外,又多了三道豎著下來的紅紋。
九尾坐在桌子上,看著它在我臉上留下的藝術作品很滿意,伸出舌頭舔了舔它左側的幾根鬍子。
我對著吹爪子的九尾很無辜地說道:“很疼……”
九尾的眼睛一瞬間迸發出火花,抬起另一隻爪子,往我右側的臉的方向伸了伸。
“好像……也不是很疼……”我立刻把脖子縮回來,九尾還是野性十足,我們的關係似乎還不能讓我隨時隨地向他撒撒嬌。
佐助在旁邊看著我和一隻貓耍賴,眼神很奇怪地看著我說道:“你幹嘛要帶一隻貓來上課?”
這小子,禁忌的話總是毫不在意就說了出來。
九尾很沒懸念地炸毛。
我繼續撫額……九尾這怪胎,明明是它附在貓的身上舍不得離開,還偏偏不準別人把它和貓這種普通生物相提並論。
拜託,不是所有人都能透過你的現象看出你是最強尾獸這個事實啊!還有,你那喜歡這副貓皮囊的表現太明顯了!
佐助還沒說什麼、九尾也沒來得及做出報復舉動的時候,班主任伊魯卡走了進來,教室內亂哄哄的聲音頓時沒了,九尾發脾氣的呼吸聲突然顯得突兀起來。
伊魯卡自然注意到我,以及我旁邊齜牙咧嘴豎起全身的毛的虎斑貓,他笑了笑,說道:“貓咪是不能帶來學校的哦!~~”
其他孩子立刻鬨然大笑,包括前一秒還和九尾在對視中迸出火星的佐助。
這說辭在九尾死活不肯離開貓身之前我就想好了,於是等到小鬼們的笑聲平息,我才平靜地說道:“老師,很抱歉,它是我在路上遇見的野貓,但是由於它陪著我參加了開學典禮,所以我準備用午餐報答它。”
教室內再次爆發出鬨堂大笑,報答一隻陪伴我開學典禮的貓,這確實是個足以讓那些小鬼們發笑的理由。
可是,伊魯卡沒有笑,他的眼神中閃過幾分痛楚和掙扎,很像三代看著我時的眼神。
對於忍者們,我不需要自我介紹,直接便和九尾畫上等號;對於陌生的小朋友們,我也不需要自我介紹,因為他們會把我直接和“怪物”畫上等號,雖然他們還不瞭解所謂的怪物到底是什麼。
伊魯卡出奇地沒再反對我帶貓聽課,做了下簡單的自我介紹後,他開始點名。
最後一個名字,是漩渦鳴人。
我神采奕奕地喊了“到”,聲音比任何人都響亮,甚至臉上還帶著笑。
九尾對我的反應給予一個很不屑的眼神,打個呵欠,百無聊賴地趴在陽光下。
忍者學校的課並不多,每週還有一天的休息日,節假日全休,八點上課,下午三點就放學了。我很喜歡這個時間,足夠我晚上準備晚餐的。
學校裡偏科嚴重,我看了下厚重的五年份課本,從數學計算到力學分析,凡是擲暗器可能用到的數理知識,這裡的內容幾乎能涉及到高中水平。而文科方面除了教我們識字外,就只有背誦忍者守則。這倒很實在,忍者嘛,重要的是保命的技術,無聊的咬文嚼字哀傷悲秋,只會讓忍者多一份不利於任務和自己的慈悲心。
我把這些課本簡單翻看了一遍,裡面的內容除了忍者守則需要下點功夫去背之外,理科根本沒必要去聽課。畢竟一個啃了幾十年書本的人如果連十二三歲畢業生的水平還達不到,我也就別混了。
意識到這些以後,我以上學時的興奮勁兒衝進了精神世界,學校的新鮮感猶在,不過開小差溜號,也是我對學校懷念的重點之一。
九尾的一部分留在我的精神中,一部分在貓身上。它對我莫名的好心情始終表示不解,不過也沒興趣問我。
我在籠子前橫屍一樣躺著,腿翹起來,頭枕著雙臂,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我們在討論佐助的問題。
【你把這些事告訴本大爺幹屁?宇智波滅族,哼,本大爺巴不得湊一份,幫他們滅的更乾淨些!】九尾懶洋洋地趴在籠子另一側,對我得意的亮了亮爪子。
【我倒也沒希望你能說出什麼人話,不過在佐助走以後,我們就要尋找新媒介了不是麼?】老實說,我確實不覺得自己比九尾會多幾兩良心。
九尾想了想,說道:【有件事忘了跟你說。】
這隻狐狸一向避重就輕,凡事都嫌麻煩不愛說個明白。我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應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