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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又和它自己的習性完全不發生衝突——比如它先前做虎斑貓的時候還撲過麻雀,現在卻絲毫不記得了。
早飯做好,我和九尾就坐。我面前是飄著碧綠蔥花和淡淡油香的長壽麵,九尾麻雀面前是一小盤燕麥粥。
我們一起開動,朝陽斜射入我的房間,灑在我們身上的陽光,很暖。
九尾啄了一口,歪頭看著我:【為什麼是軟的?】鳥兒很顯然沒有它這種待遇,最多啄一啄堅果或沒熟的稻穀。
“我以為這樣的你會喜歡。”為了不讓自己在第七個生日這天告別世界,我在九尾的粥里加了牛奶,還放了點兒碎雞肉一起煮。
飄著各種香味兒的粥,最後讓九尾“勉強”寬恕了我。
我看著九尾一粒粒啄雞肉和燕麥,不亦樂乎的樣子,忍不住笑了。
已經不記得過了多少次生日,可今天有人陪我吃長壽麵,不是晚上的慶祝,而是早上的面,有人,陪著我。
“謝謝你。”我輕輕說出來。
九尾莫名其妙地看著我,鮮紅的眼睛有米粒大小,晶瑩剔透。
我笑了,說道:“你吃的這麼香,我會覺得很有成就感。”
它愣了愣,眨動下鳥類透明的眼瞼,什麼也沒說,但是吃到最後,它連碗外面粘的一粒燕麥都沒有剩下。
收拾好碗筷,我趴在窗臺上作短暫的休息。九尾站在我頭頂,梳理羽毛。
木葉今天風和日麗,街道上很安靜,很祥和。
昨天放學回家前,我買了很多食物,包括今天的。我還沒有笨到今天明目張膽地跑上街,給別人侮辱。
今天是我的生日,是個特別的日子——九尾降臨,四代死亡,無數忍者的犧牲。
所以今天,也是他們的忌日。
九尾站在我的腦袋上,唧唧喳喳地叫嚷著這隻麻雀毛色不純,身材不好,喙也太小了,它想試試看啄木鳥等等。
我笑著聽它嘮叨,我知道,九尾想安慰我。就算不是,我也可以這麼覺得。
九尾這段日子的沉默,我昨晚知道了原因。
它是個特殊的尾獸,不同於普通動物,九尾是怨念的集結體。它有著類似雷達的特殊裝置,能感應並吸收包括我之外一定範圍內的怨念和戾氣,那也正是它部分力量的來源。
從昨天開始,九尾感覺到了村內的一股煞氣,特別緊張,甚至勝於它當年襲擊村子時的那股壓迫力和緊張感。九尾說,那是兩股暗暗較量的力量,達到頂峰,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它一向自認為是最強的尾獸,不屑於耍心機,想要做什麼直接透過武力去做就好了。所以作為絕對的強者,九尾很鄙視那種隱藏著野心伺機反撲的傢伙。
【是宇智波家,邪惡,陰險,充滿令人厭煩的味道。】
昨晚,九尾這麼說的時候,我表示了贊同。
九尾在我頭上天南海北地胡亂說著話,突然停下來,它啄了一下我的頭,兇狠地問道:【你有在好好聽著麼?】
我用力點頭,震得九尾麻雀不得不扇著翅膀落在我肩膀上。
“我得小心周圍有啄木鳥、貓頭鷹以及烏鴉。”我指著自己的眼睛說道。不難猜測,如果九尾得到比麻雀更好用的喙,第一個受害者不可能是別人。
它得意地笑彎了眼睛,倒像只花孔雀……噢,我最好不要讓它知道還有這種恐怖生物的存在,那喙和爪子,會把我弄死的!
“九尾,我給你取個名字吧。”我突然說道。
【不需要,本大爺的名字夠威風了!】
我搖搖頭,說道:“九尾妖狐?這算什麼名字,你看一尾,人家叫守鶴,多有仙氣兒的名字啊!”
九尾撇開眼睛,不以為然。
“二尾叫貓又,雖然不是很動聽,但也很特別吧?”
九尾扭頭,不理我。
“還有三尾……”
…………
“你最後看看八尾,悍牛,就算是有點兒土氣,但是很兇悍啊!”這名字,我承認全是我編的。
九尾耷拉下腦袋,不出聲了。
我又說:“九尾妖狐,你看你的名字,除了尾巴的數目,就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是隻狐狸似的,一點特色都沒有。”
九尾終於妥協,狐疑著問我:【你有什麼好主意?】
“啊哈!這個交給我吧!”我撐著頭,看樓下冷清的街道,開始為九尾想對於我來說的親切暱稱。
“妖狐……妖妖……妖,Y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