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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盤碗是春野櫻的工作。他們三個效率很高,所以很快地,我們便都圍坐在桌邊。
卡卡西的身體已經很不錯,雖然走路還需要拐杖,但顯然他也只是在保守恢復而已。
一屋子的人和樂融融地圍著烤豬,就連面癱二少都被這氣氛感染了,露出一絲愉悅的笑意。春野櫻看的有些傻,津波直接誇讚這孩子長的好看,如果自己有女兒一定要嫁他。
我和九尾偷笑,幾秒後,我們感覺到有不善的目光——原來還是伊那裡。
他似乎和快樂有仇,自己不高興,就完全見不得別人開心。扒了兩口飯,伊那裡把碗重重丟在桌子上就跑開了。
我最近煩的事很多,比如九尾,比如佐助,再比如白和再不斬。說到這裡,白和再不斬是會死的,我比誰都清楚,可他們死了日後就會給兜留下幫手,太麻煩了!
但不弄死他們,我們的任務又鐵定無法繼續。
所以這幾天來,我想的頭都疼了也沒個結果。好不容易吃頓肉開心一下,還讓伊那裡給我添堵。
波之國的夜空和木葉不同,這裡到了夜晚會有薄霧,夜空被淡淡的籠罩起來,雖不真切,卻有種朦朧之美。
我抱著九尾坐在屋外的迴廊上,腳垂在水中,靠著木樁。水流輕緩的聲音讓人有些昏昏欲睡,可漫天閃爍的星斗卻又讓人不捨得閉上眼睛。
九尾趴在我胸前,毛茸茸熱乎乎的,在這海邊的冷夜裡,被它碰觸的地方格外溫暖。
【鳴人,你好像很喜歡看星星?】
我低下頭,九尾正揚著臉看我,它的眼睛很亮,比眼眶周圍的暗紅色毛還幽深。
“是啊,我以前生活的地方根本看不見星星,所以覺得很美。”
迴廊的拐角有腳步聲,聽那個呼吸,我猜測是伊那裡。我的眉梢不經意挑了挑,眼睛垂下去,看著水裡朦朧扭曲的月亮。
九尾眯起眼睛,呼吸變得重了些:【你討厭那小鬼?我可以幫你殺了他……哎喲!】
不輕不重地拍在九尾的頭上,它立刻很不滿意地瞪起紅眼睛質問地看著我。
“不可以這樣輕視生命。”我責怪地說道。
【切!】九尾很不贊同,閉起眼睛把臉扭到一邊,以示抗拒。
拐角處又多了一個呼吸聲,特別輕,連腳步聲都沒有,無疑是卡卡西。其實他多慮了,就算我再怎麼不滿那個小孩,我也不會殺他的,當然也不會讓九尾殺他。
“我很久前聽說過,人的靈魂是有精氣的,如果你傷了別人的生命,自己的精氣就會耗損一分。直到你的精氣完全消耗沒了,人也就死了。”我抱著九尾,望著遙遠的夜空,自言自語般說道。
頓了幾秒,我低頭去看九尾,它用很不理解的眼神瞧著我。我笑了,輕聲說:“這就叫報應。”
九尾想了想,問道:【因為這個,你才不讓我殺他?】
“對,為了他,不值得。”
九尾沉默了一會兒,在它眼中,殺人就如同吃飯喝水。它也從沒見過我有什麼慈悲心,就如我對佐助那樣。它猜測著問道:【你不殺他,是覺得沒有殺的價值?】
“沒錯,我不屑於那麼做。”
在區分人的觀點只有殺或不殺的九尾眼中,連被它殺的價值都沒有的存在,是弱小而可悲的。
【你那麼討厭他?為什麼?】
我和九尾的眼睛對視著,片刻後,像講故事一般開了口。
“我以前的生活和現在很像,是一個如果你不踩著別人往上爬,就會被別人踩死的社會。除非你拼命努力地活著,邁過所有困難,否則在哪裡栽倒而無法爬起來的話,就會死在那裡。”
九尾很認同,它所體驗的殘忍就是你死我活的戰鬥,於是點頭說道:【確實,和忍者的世界一樣。】
摸著九尾的頭,我忽然笑了。
對於曾是孤兒的我來說,上輩子在社會底層苟延殘喘的回憶是我永遠不願想起的。可現在有九尾在身邊,我總有種錯覺,似乎那些痛苦發生在別人身上,而我,只是個看客。
“人們總覺得自己是全世界最悲慘的人,忽略掉身邊的幸福,把自己沉溺在傷感的漩渦裡,從而希望得到別人的同情和幫助,呵呵……”我很輕蔑諷刺地笑起來。
鳴人把伊那裡看的很透徹,事實上,不懂得牢牢抓住身邊那份寶貴的親情的伊那裡,只看這點的話,他確實是最可憐的。
“失敗了,總是拿自己的弱小當成藉口,哼,以為是小孩就能得到全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