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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死的很慘?”我倒樂了,聳聳肩不大意地靠近他,說道:“這個我其實是沒意見的,不過你得問問……”我回頭朝九尾故意揚聲說:“阿狸,他說要我‘死的很慘’,有啥感想?”
九尾對牢房一類的地方很反感,會讓它有種無論如何也逃不出我體內那個大牢籠的錯覺,所以在這種有很多鐵籠的地方,它的心情基本都不太妙。
聞言,九尾暗紅色的眉頭挑了挑,走過來用手臂扒著我的肩膀,齜出一側的犬牙低笑道:【挺不錯的,本大爺正好無聊!】說著,它就動作極緩慢地把手指湊近迪達拉。
迪達拉不知九尾的身份,我也沒自報家門,他只知道我們是木葉的忍者,查克拉被封住的他即便有隻能看破幻術的左眼,也無法發現我和九尾之間相連的查克拉線。
九尾的身體泛起淡淡的紅光,很柔和,但不知怎的,這牢房內的死亡氣息猛地就增加了,讓人覺得十分壓抑,喘不過氣一般。
那手指只是很溫柔地碰到插在迪達拉穴位上苦無,可轉瞬間,迪達拉臉上的氣惱表情就沒了,然後逐漸變得恐怖扭曲。
“唔……哇啊啊啊!!!————”
無比悽慘的叫聲迴盪在屋內,連千錘百煉的砂忍們都忍不住連打好幾個寒戰,哆嗦著後退兩步。
我這才拉下九尾的手,九尾的查克拉停止注入,迪達拉的痛苦也就立刻沒了。但這種疼是即便經過訓練的人也無法抵抗的,所以迪達拉的汗亂七八糟地流下來,大口地喘了足有兩三分鐘的粗氣,才算恢復過來。
九尾無聊地撇撇嘴,對迪達拉愈發地沒興趣了,看樣子是覺得這人太沒挑戰性。它回身取來一把椅子,我坐下,它就站在我旁邊,倚著我,轉著我耳朵後面的頭髮玩兒。
“好啦,不欺負你了,也沒多大意思。”我笑著說,欺負他不是我的本意,我更希望能欺負到他們那位老大——面具阿飛前輩。
迪達拉疼得太厲害,現在雖氣得不行,可惜連瞪眼睛的力氣都沒了,嘴巴一咧剛要說什麼,眼神就瞄到九尾齜著犬牙陰測測的笑臉,他立刻就噤聲了,只惡狠狠盯著我。
“這麼跟你說吧,就算你什麼都不告訴我,我也都知道。”我開門見山,表情很認真。就憑迪達拉那份智商還不足以達到鹿丸的水平,所以別說我現在沒說謊,就算我說謊他也不可能識破。
我用拇指指了指背後的砂忍,說道:“我知道的東西和他們不一樣,所以我想知道的東西也和他們不一樣。”
迪達拉眯起眼睛,似乎對我的話感到迷惑,並沒出聲。
我又問:“為什麼蠍沒有行動?”
我的話一出,不只迪達拉愣了,連砂忍也傻了。蠍,大名鼎鼎啊,在砂忍的思想中是天才並著惡魔。
“為……為什麼你會……”迪達拉訥訥地反問我,他大概是覺得,能知道他們身份的人應該都死透了的。
“這樣,我換個問法吧。”我想了想,說道:“曉裡有一個帶螺旋麵具、只露出右眼的男人,叫阿飛,你認不認識?”
迪達拉的嘴閉嚴了,全身散發出警惕的氣息,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我。
後面的砂忍做了幾個手勢,我聽見衣料摩擦聲,斜著眼睛看過去,他們之中有一個人離開了。
呵,想必是“曉”的情報在五大國間屬於高階機密,我這樣一個小鬼隨便就說出來,他們還是要防備一下的。
我繼續對著迪達拉自彈自唱:“我大抵知道你們成員輪換是憑實力的,阿飛現在……應該還是候補,但你好歹也該見過他吧?”
迪達拉繼續沉默。
“你看這樣好不好,我送你交換條件。”
“……什麼條件?你的命嗎?嗯?”他的圓眼睛眨了眨,嘴貧著說道。
“你不是一直想捕捉木葉的九尾人柱力麼?”我不緊不慢地說著,仍然無視迪達拉和砂忍們的驚歎聲,笑著說:“我會讓你和他單挑,怎麼樣?”
迪達拉是個藏不住想法的傢伙,非常單純,這條件立刻就讓他眼底動搖了。
說實在的,他根本不是像鬼鮫那樣的死忠分子,加入曉也不過是利益驅使能讓他隨意搞破壞罷了,所以他完全沒什麼義務為曉忠貞不渝。
我煽風點火:“這可是難得的機會,可以證明一下你的實力,還能顯示你的藝術價值。”
迪達拉繼續動搖,眼睛亮晶晶的。
“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