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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轉生還是轉死,都堅決不能讓他搶走“柱間”。
因此,九尾相當於在我體內沉睡了,它把自己化成封印的形態,既保護著它體內的“柱間”,同時還得控制好這力量不讓自己被反噬。
忽然沒人在精神世界裡說幾句風涼話來聽,我還真不適應,有種孤零零的感覺。
幸好這感覺沒持續多久,我就被玄間拉著走到賽場中心。
“發什麼呆?這可是你最重要的比賽。”不知火玄間嘴裡照舊叼著根千本,眼睛無精打采地斜下來四十五度瞥我:“啊,不會是面對日向家的天才,嚇傻了吧?”
嚇傻?
我向對面看去,寧次離我不足十米。他本就膚色很白,現在的臉色不好,更顯得蒼白,再加上白眼……各種白,造成寧次今天雖然髮型衣服什麼都沒換,卻鬼一樣嚇人。
“哈哈,開玩笑啦!你們是第一場,要好好表現啊!”玄間大概是看出我和寧次間已有了戰鬥的氣氛,不再玩笑,站在他的位置上抬起手:“那麼,第一場比賽漩渦鳴人對日向寧次……開始!”
玄間的手臂下落還未至水平,我已向後連躍了好幾步,拉開與寧次的距離,站直身體。
觀眾席上頓時譁然,嘲笑我膽小的聲音此起彼伏。
我並不在乎。今天的戰鬥不同兒戲,我昨晚做過精準的推算,把我體內的查克拉分開儲存。為了不輸給大蛇丸,我不能在寧次身上浪費過多的查克拉、體力,以及時間。
寧次很謹慎,他見過五年裡我弱腳的表現,也見過我用尾獸炮版本的螺旋丸轟了整個小村子。藉著我主動拉開距離這機會,寧次凝聚查克拉,轉換白眼的同時準備八卦掌的起勢。
我從忍具包裡掏出一支小瓶,那裡面裝的是混有九尾查克拉的血,我的血——為了開啟壓制力量的封印。
將血擠出一滴迅速塗抹在我的手腕上,我齜牙對寧次笑著:“作為一個吊車尾,我要說抱歉了。”
束縛查克拉的鎖鏈被除去,屬於九尾妖狐的火紅色查克拉如風暴般快速流過我的經絡,淡淡的九尾衣附著在我身上,暖暖的。
寧次霎時瞪大眼睛,即使他沒眨眼,可在我話音未落時,他看到的已是我的殘影。
面前的殘影還未消失,我已出現在寧次的背後。日向的白眼視角是360度,我的速度對他們而言,需要戰勝的不是眼力,而是反射神經。
所以,在寧次看見我,並把這個訊號傳達給大腦再發出阻擋或躲閃的命令前,我凝聚著查克拉的手刀已經和他眼睛盲點的位置相觸了。
“嗚哇——”寧次平行飛了出去,和地面碰撞足有八次才摔下來。
賽場猛地安靜了,也許大家都不相信眼前看到的畫面,包括離我們最近的玄間。偌大的場地落針可聞,寧次咳血的聲音特別刺耳。
我早知道他會在盲點聚集查克拉保護自己,所以用了很大的力,我最好的打算就是用這一擊結束戰鬥。
“這個招數,我給它取名為‘瞬步’。哈~雖然不算自創,但我很喜歡。”我帶著淡淡的火紅光芒,緩慢走到寧次身邊。“就算你現在還不能接受被一個吊車尾超越,但……”
手刀被附上九尾的查克拉,鋒利無比,我把手架在寧次的脖子上,稍微劃出一個淺淺的口子:“這就是事實。”
我的手只要稍微動動,寧次的動脈就會輕易被切斷。不僅如此,九尾的查克拉透過寧次的傷口滲入他的體內,不祥、嗜血,帶著無盡殺戮的查克拉從內裡接觸寧次的查克拉,瘋狂地將他瓦解。
此刻我的眼眸還是湛藍的,能清晰看到寧次顫抖的身體。
不只是害怕,我明白他還想努力站起來。寧次顯然全身都麻痺了,可是拜AB大叔所賜,這群傢伙的潛力很變態,不曉得下一秒會不會精神抖擻地跳起來。
“認輸吧,寧次。”
寧次沉默不語,出於他的自尊、出於日向家的驕傲,他都不會選擇認輸。
“換成是我,一定會認輸的。”我嘆口氣,對他這種古板的執著並不認同。轉頭看向愣住的玄間,我問道:“玄間老師,您能不能判他輸?我不想殺他。”
“呃……啊!”玄間像是剛回了魂,叼穩千本說道:“可、可以,日向寧次的狀態已經不能繼續戰鬥,勝者漩渦鳴人!”
玄間逐漸拔高的聲調,把整個賽場內觀眾的情緒都帶動了,四周的人似乎直到聽見玄間最後的宣佈,才反應過來現在已是第一場比賽的結束。
掌聲、歡呼聲、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