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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斗笠,除卻那一抹紅色,左右兩側各多了三道鬍鬚紋。
頂著這玩意的三代,臉色也不太妙,我在對九尾憤怒的同時,也很擔心三代會一時失控放把火遁把我燒成灰。
我可不是邱少雲,沒有那種為了不暴露而火化自己的覺悟!
忽然一陣胃痛,九尾鬧得……這種感覺,就像它在威脅我“如果有意見,就再加六道鬍子”……我妥協,我就是全世界最大的妻管嚴!
“火影大人的帽子很特別啊。”大蛇丸話裡有話,而他的笑分明就是看出了我的身份,然後不加掩飾地嘲笑。
把我當白痴了,該死的蛻皮變態!
三代倒是一反面對我時那種不耐煩,笑眯眯地坐下來,自動遮蔽了這個話題。
場內春野櫻對志乃的戰鬥正達高/潮。春野櫻是個普通的忍者,她沒有志乃這些家族的特殊能力,體術也並不特別優秀,甚至和寧次比起來,春野櫻現在的體術就像兒戲。
至於忍術,春野櫻不如佐助那般自幼就精通初級火遁,她只會在忍者學校掌握的基本的替身術和分/身術。智商也不及鹿丸,臨戰反應和經驗也差得很遠。
我看著賽場大大小小的坑,卻不得不對春野櫻由衷的佩服。
簡單的戰術和忍術,基本的刃具,不多、但被極好利用的查克拉,春野櫻就憑藉這幾樣武器,居然和擁有御蟲能力的油女志乃力拼了這麼久。
看來這七天,春野櫻成長了不少呢!
戰鬥直到春野櫻查克拉幾乎用盡,她被志乃的蟲子逼得已無路可走,玄間才宣佈本場比賽的勝者是志乃。
接下來的比賽沒什麼懸念,勘九郎這傢伙十分乾脆地認輸,即使規則很不人道地讓志乃體驗車輪戰。所以勘九郎的投降在此刻就很突兀,尤其是在預賽見識過他實力的木葉忍者們。
三代卻依然穩如泰山,彷彿觀眾席上紛紛的議論根本不存在似的。
大蛇丸在一旁變態地陰笑,三代理都懶得理他。
我忽然覺得,能做火影的人果然都不一般,這點超強的心理素質和鎮定,就是我遠不能比的。
只走了一小會兒的神,鹿丸就給我閃電般認輸了……我真想把他腦袋後面那把掃帚剪碎剃光,然後在他頭上種滿狗尾巴草!
該死,你的智慧就這麼不堪一擊麼?!還是你真的如傳言般屈服於手鞠的美色??
可惜鹿丸的認輸與智慧貌似無關,更與手鞠無關。他離場時,我注意到他的眼神——看透什麼、預感到什麼,卻偽裝成慵懶和漫不經心。
呵呵,也許他的認輸正是因為擁有太高的智慧呢!
正在這時候,雷同來詢問接下來的比賽,佐助還沒有出現的問題該如何解決。
三代如常地判斷並處理著,包括大蛇丸的攪局,一切都沒有意外地發展。
直到這時候我才真正地欽佩著火影,欽佩這位經常跟我胡鬧,卻無條件信任我的三代大人。
昨天在他辦公室內,我不小心說漏了嘴,雖沒讓他意識到風影就是大蛇丸,卻能讓他從我的話裡提取出“明天的戰鬥你會死”的資訊。
我不知道三代是不是相信我的話,為什麼相信我。他只是一笑置之,不是玩鬧的笑,什麼都沒再說。
既然猜到自己可能馬上就有生命危險,三代還能這樣臨危不亂,這種氣魄和風度,不愧是火影呢!
我忍不住望向刻著四位火影頭像的岩石,包括之後的綱手,他們每一位都全身心地把自己寄託於村子,把自己的生命交給村子。
我並不是不能理解,可我和火影們要保護的東西不同,但這份堅定的意志,我想我已經掌握了。
不知不覺過了十分鐘,賽場上的我愛羅等得很不耐煩。也許是尾獸間的共鳴,他一早就注意到了我的位置,只是淡淡地瞥我一眼。
佐助和卡卡西的出現依舊十分震撼,飛花落葉,俗套的華麗。
卡卡西和玄間敷衍客套的時候,佐助向觀眾席看去,對上春野櫻的視線後,兩個人有了短暫的交流。
應該是提到了我,因為春野櫻笑得很燦爛地向佐助擺了個“V”字手勢。
佐助意料之中地笑了,他的面板黑了點兒,身體比之前結實了許多。眼神的變化很大,彷彿他之前的所有迷茫都不存在了,和我一樣,有了必須要完成的事。
比賽在佐助出現後立刻就開始了。從一開始,佐助就壓著我愛羅打,而且並沒有用寫輪眼。他成長的特別多,比我預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