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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囧到下巴是什麼都不記得了,呆呆地看著空地周圍的我愛羅、寧次、天天以及被彈開到半空還沒來得及落下的小李。
此時此刻,我特別想和烏鴉兄一起“啊後~啊後”地喊幾聲,或者追隨鼬哥而去。
鼬哥啊,您慢走……好歹您告訴小的,您反常出現在這的目的是啥啊?!
宇智波家神出鬼沒的毛病,難道也是遺傳的麼?!斑你能不能留下點好基因啊我說!
佐助撐著身體坐起來,他的動作和周圍的戰鬥人群比起來就像是慢鏡頭回放,格格不入,很有處亂世而不驚,出淤泥而不染的風範……
咳,飯糰其實只是對著面前又是沙漠又是盆地的慘烈戰場迷茫了,最後看向我。
我還沒來得及看回去,就發現其他人也一起跟著佐助往我這看——那眼神就像在解釋,這場混戰的罪魁禍首就是……
佐助臉色不太好,虛弱地問我:“鳴人,怎……”
“唔……”
我的囧和尷尬都被掉下來的小李打斷,碧綠色的暗器很巧地砸在我頭上。
人死萬事休,這種時候,昏倒簡直是上天的賞賜!所以在九尾察覺到我會被砸之後,它拉動我們之間的查克拉線時,我選擇和它死命拔河以保持自己的位置不變。
於是,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的我,很不負責任地暈了。
作為實際上沒犯任何錯誤的我,也許昏倒後還能在大家關心備至的目光中醒過來。
因此小李,我感謝你!我決定醒來後幫你列出追求春野櫻的二十條可行性方案——前提是,醒來後的我還能有時間來思考。
我不知道自己昏了多久,不過無人問津是肯定的了,因為大家都在忙著大眼瞪小眼。
醒來後的位置依舊是死亡森林,樹木繁茂得遮天蔽日,我也分不清時間。但周圍的人卻有細微的變化,增加了手鞠和勘九郎這兩隻倒黴的孩子。
寧次瞪著白眼,天天舉著三節棍,小李依舊昏迷中,殘缺不全的小隊和我愛羅的家庭組搞矛盾,情勢很微妙,似乎一觸即發,但遲遲沒有打起來。
“鳴人,你醒了?”是春野櫻的聲音。
“你總算是醒了,再不醒就要出大麻煩了!”鹿丸的聲音不太妙,看來他不爽到極點了。
我坐起來,一側是鹿丸帶著昏迷的井野和很想昏過去的丁次,另一側是身體還很虛弱的佐助和春野櫻。
我對春野櫻禮貌地點點頭,對於我故意挨砸這事,還是不要太矯情地裝受傷了。
春野櫻大概被我愛羅他們幾個嚇到了,小臉煞白著,卻還是關心地伸手來探我頭頂被砸出的腫包。
“啪!”始終沒見到的九尾從我後面冒出來,挑起的紅色眼梢神色桀驁,不太友善地拍開春野櫻的手,它很自然地坐到我懷裡。
周圍的人神色都是一變,我黑著臉看向九尾,它倒是一副責怪我的模樣,按我頭頂腫包的手也很有力氣。
看大家的臉色,我昏迷的期間八成都被九尾不怎麼和諧地對待了。我旁邊突然出現這麼個漂亮的傢伙,可又不會說話,發生衝突是難免的。
從他們略帶恐懼的眼神裡不難看出,九尾應該沒有手下留情。
“嘶……疼!”我對九尾齜牙咧嘴地討好,笑得很是醜陋。
九尾白我一眼:【那綠色的傢伙真沒用,這樣都沒能把你砸死!】
春野櫻見我們親密的互動,不禁好奇地問我:“鳴人,他是……”
我站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土,隨便解釋說:“通靈獸,它比較特殊,和別的不一樣。”
這樣解釋其實也沒錯,九尾本來就與眾不同。
佐助的鼻子很敏銳,他看九尾的眼神就像看我身邊任何一隻曾被九尾附體的動物,它們的查克拉味道相同,大概佐助發覺了吧。
不過飯糰君和鹿丸都很聰明,沒有聲張,也沒拆穿我。
當然,目前處在對峙情況中的寧次小隊和我愛羅小隊才比較重要。
鬼知道他們幹嘛要在這浪費時間,不過我衝過去後,還是用僅次於九尾的速度打了一個比較適合當炮灰的傢伙。
“你……你幹嘛?!”勘九郎在我的拳頭落下後,做平拋運動飛出五六米。
手鞠驚恐地跑過去扶他。反觀我愛羅,他比較沒良心,冷著臉漠視自家兄姊,就差在頭頂寫出“我不認識他”幾個字。
我的拳頭抖了幾下,有點心虛。
對於之後勘九郎和我愛羅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