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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跳躍的火焰,竟是黑色的!
“快!快讓你哥儲存體力!”我急急拉著佐助說道,他一怔,往一邊去了,估計是寫輪眼兄弟間有什麼特殊的聯絡方法,不願意讓我們知道。
綱手說:“鳴人,你有什麼打算?”
我看著佐助對我打個“成功”的手勢後,賊笑著說道:“偷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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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半小時後,我和鼬、佐助、卡卡西、大和以及鹿丸,已經往曉的基地摸過去,搞反偷襲了。
上路後,我就詳細的把九尾身上封著柱間和斑基地藏著柱間的事跟他們說了,包括我想利用初代大人擺平斑的想法,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地都抖了出來。
聽我說完,大和就沉默了,之前在天地橋時,都和大蛇丸透露過他能掌握木遁的原因。也許面對初代,大和有著一種難以形容的微妙感覺吧。
氣氛短暫地沉悶尷尬了一下,卡卡西便笑眯眯地諷刺我:“唔,許久不見,鳴人你更加陰險了啊!”
真鬱悶,他對佩恩時用了那麼多次神威,怎麼現在還能跑能跳能氣人?!
似乎看出我的想法,卡卡西說道:“啊,忘了告訴你,我的眼睛現在可比你聽話多啦!”
“那還真是恭喜你……”我偏過頭不理他,轉而對鼬和鹿丸問道:“想到什麼好方法潛入了嗎?”
鹿丸是跟著他老爸來的,重視他智商的人看來不止阿斯瑪,鹿久這次帶鹿丸跟來,多半是覺得他的頭腦能派上用場,“麻煩死了,這麼複雜的事幹嘛偏要找我啊?”
“廢話,簡單的事還用找你麼?”現在的隊伍裡,可能也就這位比較怕我吧。
周圍都恢復成老熟人,九尾一早就忍不住跑了出來,狐狸圍脖似的趴在我肩上,這會更是齜著牙陰測測地對鹿丸露個笑臉,鹿丸的嘴立刻就癟了,一句話也不敢再說。
我和九尾是對好搭檔,好就好在威脅同伴的時候,能讓他們都明白,我下不了的手,九尾都能!
鼬不理會我們的耍寶胡鬧,問我說:“在白絕出現的時候,你好像想到了什麼,為什麼突然擋開雷影?”
“啊,被你發現啦?”
“白痴,誰會看不出來啊!”佐助臭臭地白我一眼,把我展露到一半的傻笑堵了回去。
鼬低聲輕咳一下,佐助就閉嘴了,專心繞著灌木叢跑起來。
我也有點不好意思,訕笑兩聲解釋道:“當時我就一直想不通斑偷襲會場的目的,可聯絡上白絕,就有點頭緒了。鼬大哥,這個黑白絕的能力,你知道多少?”
卡卡西在我另一側,聽到這裡不由沮喪地嘟噥:“我說鳴人啊,你對待我這位老師也沒那麼客氣過……”
結果很沒懸念地,遭到九尾一記狠狠的白眼……紅眼,而且九尾翻著眼睛瞪得地方,正是卡卡西里三層外三層裹著的胸脯——我一直覬覦但尚未得手的部位。於是繼鹿丸、佐助之後,老師同志也不敢打岔了。
我竊笑,其實比起九尾兇惡的眼神,卡卡西是更怕我的眼睛的,因為我的目光通常會赤/裸裸的猥瑣,而且那之後就會動手付諸實踐。
“黑絕的能力一直隱藏著,恐怕除了斑,曉中的任何人都不知道。”正偷笑著,鼬嚴肅認真的聲音傳過來,表情也十分嚴肅,我趕忙正色聽他說。“至於白絕,你說的類似菌類的增生能力叫做孢子之術,是白絕特有的比分/身術更強的術。”
“對對,就是孢子之術,非常棘手,很難被人察覺。”就連五影都沒發覺,中了招呢!
鼬“嗯”了一聲,繼續說:“絕是斑的心腹,他沒有搭檔,總是單獨行動,而且只聽斑的命令。就算之前斑以阿飛的身份藏在曉的幕後,絕也是一直在聽他指揮的。”鼬的腳步略微頓了一下,似乎邊跑邊說話,又說了這麼多,讓他有些疲憊。
“絕大多做的是隱秘的任務,況且曉的成員很少聚在一起,我只能查到這麼多。”鼬的臉色很不好,慘白得很,可他的表情卻淡淡的,看得出來,他不想讓任何人知道自己身體的實際狀況。說到這裡,眉心輕蹙:“不過我覺得這特殊的分/身術並沒那麼簡單。”
我佩服地點點頭:“沒錯,我是隱約記得一點的,白絕在接觸別人後,能複製這人的查克拉,並且變成被複制人的樣貌,真假難辨。”我仔細回想,確實在鬼鮫跟齊拉比決鬥那時候,斑有這麼說過。
唉,可惜只知道這麼多,都怪AB這個拖稿王,要是他畫的快點,說不定我可以寫一套關於曉的百度百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