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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間冰窖。
進了門,有一條很粗實的石木橋模樣的路,大概是地底的岩石或哪顆參天古樹的根。我們走過去,溫度一點點降低著,視野卻亮了起來,然後我們就看清楚了,壁雕般鑲嵌在那層乳白色石壁上的人。
千手柱間,即便僅是一尊雕像似的活死人,這麼近地看著,依然能清晰感到他所帶來的壓迫感。柱間閉著眼睛,就像我曾在電視中見過的植物人,沒什麼表情,連呼吸都特別微弱,卻不知為什麼,祥和平靜的五官總讓人覺得帶著一份生動,像是隨時能露出微笑來。
九尾在離柱間兩米多的地方就跳到地上,四隻爪子輕輕抓著地,仰著臉看那個人,神色有點複雜,不願意靠近似的。
大和摸了摸乳白色的牆壁,說道:“這是特殊的物質,似乎是透過面板給初代大人供給營養的。”
我點頭,斑還真是煞費苦心,這麼複雜的生化環境都被他弄出來了,可見活的柱間得多搶手啊,肯定風光無限,厲害無雙。
我朝九尾招招手,它猶豫了一下,忽然撲進我懷裡,貓似的拿腦袋在我脖子上蹭蹭,這樣子有點反常,我問道:“你是不是不想讓柱間復活?”
九尾想想,搖了搖頭:【我知道你為我好,可是……可是他的力量讓我很不舒服。】
我有些不解,詢問似的看向大和:“初代大人跟九尾有過節嗎?”
他略微沉思了一下,搖頭說道:“不是過節,初代大人的木遁天生屬於純淨的自然之力,而尾獸的力量源自邪惡的怨靈之力,這兩種能力的屬性天生就是相剋的,加上初代大人高強的實力,九尾又是尾獸中怨念最深沉的一隻,所以會感到壓抑也屬於正常的。”
“哦,原來是這樣……你懂得還真多啊!”
大和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來之前,綱手大人跟我說過一些。”
綱手?唔,我突然惡劣地想,柱間活過來的話看見自家孫女活蹦亂跳的……綱手看見自己爺爺這麼年輕……呃,挺有趣,也挺詭異的……
“這回不用擔心了,我們也不是來找他打架的,復活完了人,擺平斑,咱們倆五大國度假去,好不好?”我哄著九尾,笑眯眯地說道。
九尾身體變得虛軟無力起來,用臉頰在我下巴上蹭來蹭去,它眼睛都眯了起來,還用舌頭舔了我幾下,這才終於點頭,只是身體看起來還是很不自在。
這時大和已經用腳底的查克拉吸附在牆壁上,橫著身子蹲在柱間身邊,不由無奈地笑起來:“據說初代大人和斑是世上僅有的能控制尾獸的人,等他看見你們的樣子,可能會苦惱吧。”
我吐吐舌頭,我們倆可不是控制與被控制的關係。
我將九尾放在柱間正下方,我們都知道時間緊迫,五影那邊還拼死拼活地截著斑呢,可不能不知好歹地在這悠閒玩鬧。
按照事先商定好的方法,大和用苦無在手腕上劃了一道,將血滴在柱間背上,用濃濃的血畫出一個通靈的符咒來。與此同時,我也召喚出蛤蟆寅,一米多高的卷軸平鋪在地上,九尾坐在巨大的圓形符陣中間。
藉由大和帶有木遁性質的查克拉和血,利用通靈的方法,將九尾體內封印的柱間靈魂引入他的身體內,再透過大和之前注入的查克拉使之融合。
這方法還是鼬教給我的,來這裡的路上鼬問過我如何復活,我以為這是個簡單事,解開封印把靈魂塞進去就成了,於是實話實說——在鼬的臉上,我就看見什麼叫鬱悶了,他連糾正我簡單思維的心都沒有,直接把這術的法陣畫給大和看,理都不愛理我了。
然後我也鬱悶了,不知者還不罪呢……現在聯想起來,忽然覺得鼬讓我一個人溜達進來,說不定真是在整我呢!
廢話不說,我跟大和同時發動查克拉,在我解開九尾四象封印的時候,它猛地哀鳴一聲,腹部的封印化為一團閃著藍綠色光芒的黑霧,掙扎著要衝破九尾身體的束縛。
九尾低低嗚咽著,這是它第二次因為柱間的封印感到噬骨的巨痛,小身子趴伏在卷軸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抽/動顫抖著,喉嚨裡發出【嗚嗚】的聲音。
我心疼極了,卻也只能看著那股不藍不黑的光霧從九尾的封印,一點點飄進柱間背上的血陣,持續不斷又極緩慢地,好像永遠也傳不完似的。
隨著靈魂的注入,柱間也開始有了變化,慘白沒有血色的面板漸漸恢復絲絲人類的顏色,我甚至聽見他的心臟剛才發出有力的一聲脈動,一心祈禱快快結束。
然而正在這時,我們周圍的空氣彷彿一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