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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英國人交涉,讓他們出面干預,給小日本施壓,聽說這小日本很是一個自卑的民族,見了高大的洋人就慚愧的不知道還有天皇了,所以我想盡快的和美國,英國的使館聯絡一下。大家看以為如何?”
伍朝權點頭。喬峻朗急忙把他的話記了下來。只是有關要用錢的地方他都會一字不拉的記錄下來。老段急問:“總統,你到底是個什麼辦法吧,把我老段急地快要尿褲子了你也不講。”
大家鬨笑。氣氛緩和了一點。
陸少遊笑道不急,“我這個辦法不說出來大家心急,其實說出來很簡單,也許還有點低聲下氣的意思。所以不好開口啊!”說完他看了看大家正期待著他繼續講吓去,只好苦笑道,“我這也是迫不得已的辦法之中的辦法,前朝的時候,日俄在中國地界上交戰,我朝勢單力薄不能阻攔,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人家在自己的地盤上做主,毫無辦法,後來軍機處只好劃出了一個地界,美其名曰交戰區,那麼我的意思是現在日本可以呆在青島,中國暫時不會干涉,但如果出了青島我們就要干涉了,並且青島現在還是德國的租界地,所以我想能不能讓德國也參與進來,這樣我們就可以有時間來做別的事情。諸位不知道這個主意意下如何?”
說完他注視著在座的每一位人的表情。
大家開始竊竊私語起來,陸少游出去上廁所去了,出來又到休息室喝了杯茶。等他回來的時候眾人商量好了,基本上同意了他的提議,因為實在是沒有比這個在有理由拖延時間的了。陸少遊深深的嘆了口氣道,那就這樣吧。
接著幾位國務院參事開始草擬了宣告和執行中立的政策,在自己的地盤上中立雖然為難,是一件臉紅的事情,但也沒有辦法,草案擬好又修改了幾遍陸少遊簽字就透過了,第二天正式公佈。想到明天報紙上定會軒然大波,陸少遊又要被罵的體無完膚了。
陸少遊自青年時起,甲午、庚子……,國家一步步衰敗,他是親眼看著走過來的;但那時他不在國家領導的位置上,所以沒有當事人那種錐心刺骨的痛苦感受。現在則不同了,喪權辱國的條約是由他批准蓋印生效的,當年李鴻章簽下《馬關條約》和《辛丑條約》時的那份屈辱和痛苦,他現在是感同身受了。
陸少遊一週之後釋出訓令,密諭詳述日本的圖謀和“二十一條”謀我之兇險用心,提醒國人警惕重蹈朝鮮的覆轍,言下極為沉痛:“疾首痛心。慚憤交集。往者已矣,來日方長,日本既有極大政略,謀定已久,此後但有進行,斷無中止,兼弱攻昧,古有明訓。我豈可以弱昧自居,甘(心)為亡韓之續。處此競爭世界,公理強權,勢相對待,人有強權之可逞,我無公理之可言,長此終古,何以為國?經此次交涉解決之後,凡百職司,痛定思痛,應如何劌?心神,力圖振作。倘仍復悠忽,事過輒忘,恐大禍轉瞬即至,天幸未可屢邀,神州陸沉,不知死所。”
陸少遊密諭的核心思想只有一個,歸結起來就是,日本亡我之心不死,則我應牢記“兼弱攻昧,取亂侮亡”的古訓,全國官民應以臥薪嚐膽,忍辱負重的精神,勵精圖治,以待將來。
陸少遊處在了深深的自責中,明知道打不過人家,但又能怎麼辦,抵抗必然失敗,隨失敗而來的是割地賠款,其損失比和平妥協要大得多,甲午、庚子已有前車可鑑。談判,對方絕不肯空手而歸,必得作出讓步,讓人家攫取相當的權益。在此局面下,只能是兩害相權取其輕,走妥協讓步的路子,這樣尚可贏得喘息時間,徐圖恢復。所以屢戰屢敗、積弱積貧的中國,在這個時候,外交上只有一條路可走:忍辱負重,以待將來。不僅晚清政府如此,北洋政府如此,後來的國民黨政府也是如此。這種屈辱和痛苦,不是當事人者是難於體會的。
後來的張學良在九一八事變下令不抵抗,舉國都罵他是“不抵抗將軍”。有了這段當事人的經歷,他的感受就不一樣了。後來他在南遷西安的東北大學講演時,感慨地說:“當年北洋政府應許二十一條時,我是學生,一腔熱血,誓死反對;及至二十年後我執政,還不如人家。。。。。
在日本提出“二十一條”半個多月後,陸少遊即透過專辦秘密外交的蔡廷幹,將此事透露給了西方。英國記者端納和陸少遊的政治顧問莫里循就先後將條約全文傳達給了《泰晤士報》和英國駐華公使朱爾典。訊息的透露很快就產生了應有的效果。美國國務卿布賴恩照會日本駐美大使,認為日本提出的條件與其過去所做出的關於中國主權的宣告不相符合,美國在原則上“反對日本有關山東、南滿、蒙古東部的要求”;同時,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