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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上讓你們進去。”狐妃的貼身丫頭——弗琴出現在兩人面前;她眼角的淚珠讓兩人都震驚了。
“君父要見我們?”龍爵急切的追問。
“娘沒事,對嗎?”紅兒更是拉住了弗琴的衣袖祈求她給自己一個可以接受的答案。“娘在等我去救她對嗎?”
“殿下,小後,你們進去吧。”弗琴的眼淚終於控制不住了,回答完後捂住嘴巴,越過兩人跑向一邊。
紅兒搖著頭,笑著轉向龍爵,但眼底卻含著淚水,“爵哥哥,弗琴今天怎麼了?”
龍爵拉住她,“安琪兒,君父讓我們進去。”
“對——爹爹讓我進去給娘看病呢——呵呵——紅兒的醫術不可能連最親的娘都救不了對嗎?”她仰著頭,傻傻的笑著。
龍爵壓下心裡排山倒海的難過,擁著紅兒就垮進了狐妃的臥室。
一層層近乎白色的淡粉紗簾空洞的飛舞著,滿地的殘荷中間,往日尊貴儒雅的君王,抱著他心愛的女子低聲的述說著情懷。
“君父——”龍爵扶住快軟塌下去的紅兒,含淚望著父親。
“你們來了。”狐君抬頭望了兩人一眼,雙手始終緊緊的抱著妻子。
“君父——為什麼會這樣?”這太突然了,昨天母妃還好好的啊!
“爹爹——你和娘聯合起來騙我們對嗎?娘——這個遊戲一點都不好玩,你起來好嗎?”紅兒不相信昨天還親自送甜點來給她吃的孃親,今天就這樣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這不可能是真的。
“茗兒走了,就在方才,你們倆過來,送送你們母妃。”他平靜的像在說著別人家的事,但誰都知道,最痛的一定是他。
“不——你騙人,爹爹騙人!娘只是在和我們開玩笑——這一點都不好玩,紅兒不要玩這個,娘——娘——你起來好嗎?”紅兒撲向他們,淚水得迷糊了視線,娘最疼她,一直捨不得她掉眼淚,今天她這麼傷心,為什麼娘都不理她了呢?“娘——你起來好不好?”
“安琪兒,別鬧。”龍爵拉住了她,並詢問狐君“為什麼會這樣?我有權知道。”
狐君看向小兩口,“叫你們進來就是要告訴你們一斷過去。”
在他還是儲君的時候,當時的狐君,也就是龍爵的爺爺,給他安排了一樁婚事。
對方是狐族年輕一輩裡最亮眼的女孩,她美麗,智慧,溫柔大方。所以當他的父親向他詢問起這樁婚事時他沒有異議。
就這樣,婚禮緊鑼密鼓的被安排了起來,就在大婚前一天,一個蹩腳的刺客闖進了他的宮殿,那個刺客就是龍爵的母親——駱茗。
“你是狐儲?”她杏眸含怒,一把短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本來,他可以輕而易舉的制住她,可是,當她回頭看到她時,他的第一反應是——我要她做我的妻子。
“你是不是狐儲?”她見他只是冒昧的盯著自己看,就揚了揚手裡的短刀,再次恐嚇他“再看,再看本姑娘挖了你那雙桃花眼。”
“我的桃花眼沒有礙著姑娘吧?”他回過神來,忍不住逗她。
“我說有就有。”她再次揚了揚刀子,卻不小心一個手滑,刀子掉在了地上。
“你要不要撿起來?”他好心詢問。
“我…。。我當然會撿起來,誰…。誰要你假好心。”她懊惱著自己的笨拙,連武器都掉了。
“要不要我幫你撿?”
“哦——”她楞楞的回答,在接過他撿起來的短刀時,還不忘展示她的好教養“謝謝你。”
“不用謝,你只要告訴我為什麼要來刺殺我就好了。”
說到這個,她的眼裡再次怒火熊熊,“我是為我朋友報仇,只可惜沒殺了你這個小人。”
“你朋友是誰?”他想不起來有害過誰啊,難道是那種什麼我不殺伯仁,伯仁卻為我而死的關係?
“哼!今天我就為它們報仇!”再次揚起短刀,威脅著他。
“哎呀——小姐別急,我不認識你的朋友,我們之間有誤會。”他左躲右閃,輕鬆的躲避著她手裡的武器,真不知道她有怎樣的運氣,這般身手居然能躲過外邊那群侍衛,還是宮殿裡的侍衛都偷懶去了?
“誤會?你去和它們解釋吧!”她再是一通亂揮,可惡,該帶把長一點的刀來,真後悔自己偷懶拿了最小最短的那把。
他一個轉身,巧妙的把她帶進自己的懷裡,她的秀髮間,有股淡淡的香味兒,他喜歡。
“登徒子!”她又羞